趙松明連忙向岳子豪賠不是道:“岳掌門,真是對不住了,這孩子之前被他師娘寵慣壞了,說話口無遮攔,還請岳掌門看在我的薄面上,不要和他計較了,對于
今天的事情”。
岳子豪一把將身旁那幾個受傷的弟子拉到身旁說道:“你自己好好看看,我這些弟子身上的傷還會有假嗎趙幫主口口聲聲稱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你天下幫的號牌你也親口承認(rèn)了,難不成我們雙龍會還會栽贓誣陷你們不成”
陸少承斜睨著雙龍會受傷的那些人,語氣帶有譏意地笑道:“沒錯,這三個廢物草包就是大爺我揍的,只會欺負弱小的狗雜碎,我要是不揍他,怎么對得起他爹娘啊。”
岳子豪已經(jīng)完全不顧自己身份了,他幾近咆哮的喊道:“趙松明,你門下弟子如此目中無人,如此出言不遜,這就是你天下幫的幫規(guī)”
趙松明表情略有無奈的嘆氣道:“岳掌門,實不相瞞,少承至今為止已修煉有八年之久,但趙某實在是慚愧,少承目前才剛過行罡境二重,若是以他現(xiàn)在的修為,恐怕雙龍會剛?cè)腴T的弟子都可以與他匹敵,而何況,眼前這幾位受傷的小兄弟依我看至少也突破了行罡境五重,若說他們敵不過少承,恐怕說不過去吧雖說這號牌我是承認(rèn)了,但難有那些心懷鬼胎的人栽贓給我們天下幫”
“你說什么剛過行罡境二重這怎么可能”岳子豪瞪目驚愕道,他無論如何都無法相信,一個年紀(jì)十五六歲的少年修煉至今尚才剛破行罡二重,即便是天生資質(zhì)愚鈍,又或是體質(zhì)偏弱的人,三年的時光足以順利通過行罡五重,更別說修煉八年了。
岳子豪眼中滿是疑云,他將信將疑地走到陸少承身邊,催動體內(nèi)元力運起周身罡氣附在陸少承身上,岳子豪身為雙龍門掌門早已是突破運罡境五重,測試他人體內(nèi)罡氣更是易如反掌。果不其然,正如趙松明口中所說,陸少承才剛過行罡二重,更為奇怪的是,陸少承體內(nèi)游走的罡氣看似游走弱散,實則罡氣如磐石般穩(wěn)固隱匿于陸少承的丹田中,只是這罡氣似乎被一種強大的力量壓制著,才導(dǎo)致他的修為一直停滯不前。
岳子豪剛準(zhǔn)備嘗試著探尋這股力量,倏然,附在陸少承身體上的罡氣變得異常炙熱,灼的岳子豪掌心生生發(fā)疼,岳子豪大驚失色連忙收回自身罡氣,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的確如此,這么看來,是我門下弟子修為太淺了”。
“可可是,師父,那天明明就是這小子”雙龍會一個體型微胖的弟子指著陸少承不依不饒的說道。
岳子豪眉頭一皺,兩眼閃爍著異樣的神色怒道:“住口,你們幾個廢物,連一個行罡二重的人都搞不定,還有臉皮跑到我面前喊冤,真是把我雙龍會的面子丟盡了,趕緊給我滾到一邊去”。
幾個受傷的弟子還想狡辯,但卻又忌憚于趙松明的厲色,只得無奈的站在一旁恨恨的盯著陸少辰。岳子豪縱橫大弘王朝數(shù)十年,且不說他的修為如何,單論他在大弘王朝的聲望與資質(zhì)都要勝過趙松明一籌,如今自己門下的徒弟被趙松明的弟子給打傷了,而且還是個不滿行罡二重的廢材,這要是傳出去,他今后如何在其他四大門派耀武揚威。
岳子豪眉頭微揚,在議事大廳內(nèi)來回踱步說道:“我岳子豪也不是什么是非不分,蠻不講理的人,雖然你門下弟子還沒到行罡二重的境界,但是他傷人是真,也是你管教不嚴(yán)所致,這如今嘛”
說到這,岳子豪忽的止步,轉(zhuǎn)身朝著自己的大弟子招手喊道:“青杋,你過來一下”。
那名叫做青杋的弟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手上還捧著一只精美花紋的槐木盒,木盒的外面鑲嵌著幾顆天藍色的晶石,此刻正發(fā)出陣陣藍瑩,包裹在木盒四周,顯得極為不凡,眾人的目光紛紛停在青杋手中的木盒上,大家面面相覷,不知岳子豪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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