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詳細的講解完,然后就囑咐了我要注意什么這才走了。
我整個人都蒙圈了,他們看起來講的那般真實,而且就算是張保振演戲那醫(yī)院的大夫也沒有必要與他一起演戲啊拿起自己床頭卡來看,上面寫的是食物輕微中毒癥狀,所用的藥物似乎也是那一類。
難道,那些只是夢,一切從我吃過了飯睡著了之后的全是一場夢而已
“這不可能,我記得有一場冥婚的婚禮,然后我還被張大飛救了,他帶著我離開,然后還想想要我,但最后被不知道是誰吊死在樹上。”
不相信這只是夢,因為太真實了。
“你在說什么啊,我哥怎么可能被吊死在樹上。你等著,我去叫他來,還是他送你入院的。”張保振又出去,不一會張大飛出現(xiàn)在我面前,他的人看來十分的老實,嘿嘿的一笑道:“聽說陳烈小兄弟夢到我死了,呵呵。”
他的人那么真實,說完還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然后張保振打了他一下,道:“哥,你別大聲笑,這里是醫(yī)院。”
“哦,那我出去抽煙了,有事叫我。”張大飛說完出去了,走之前還向我揮了揮手,神態(tài)間沒有半點不自然。
如今的情形已經(jīng)讓我本來決定的心都有些動搖了,或許真的只是一個夢摸了摸頭,突然間覺得有些暈。
張保振扶住我,十分不好意思的道:“事先沒有問清你對蘑菇過敏十分不好意思,對不住了兄弟。”
“沒事的,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換一個比較普通的房間,這里應(yīng)該收費很貴吧”我十分好心的提醒,畢竟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蘑菇過敏。
如果那些只是幻覺,自己似乎乎有些太過神經(jīng)質(zhì)了。可是對他們的防備心卻無法減少半分,總覺得應(yīng)該拉開些距離。
張保振卻連連道歉,最后講因為責(zé)任在他們,所以這醫(yī)藥費用由他們負責(zé)到底。
我想反正自己也住不了幾天就欣然同意了,張保振見我軟下來十分開心,忙前忙后的照顧著,反倒讓人有些不好意思了。
等晚些去衛(wèi)生間的時候,我特意將褲子脫下來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屁股。本覺得,既然是自己的幻覺,那里應(yīng)該沒有什么才對。
可是鏡子中的屁股上竟然印著一只鮮紅的手掌印,看著像是一個女人的手。
“啊”我驚叫出聲。
張保振在外面聽到了,便敲門道:“陳烈,你沒事吧,陳烈”
我怒氣沖沖的打開門,這次看他還怎么解釋,“現(xiàn)在你還想騙我嗎,看看這個,我記得有個長發(fā)的女人打了我,然后就出現(xiàn)了這個印記。”因為房間中沒有人,又都是男的,所以我也沒有顧忌的將褲子向下一拉。
轟
醫(yī)院的房間中的燈炮突然間如同鞭炮一樣的被點燃了,啪啪啪全部都炸開來,房間中瞬間一片黑暗,這情節(jié)著實讓人害怕。
不一會兒,張保振顫抖道:“你褲子穿
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