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聽她這么一說,臉一紅:“這……”
葉鶯忽然意識到自己是女扮男裝,古代人保守,男女有別,難怪她會臉紅,她話音一轉(zhuǎn):“不過,我也不是白畫的,我有個條件。”
“什么條件?”
“我給你和孩子合畫一幅畫,你們可以免費拿回去,另外我給孩子單畫一幅畫,留下來做廣告,呃,就是掛在這里給大伙看的意思。”
婦人想了想,覺得也沒什么吃虧的,再看看孩子渴望的眼神,就答應(yīng)了。
大約一炷香的功夫,葉鶯就畫好了肖像速寫,她在底下署名的空白處猶豫了一下,這兒真名不能寫,要不還是署名“葉鶯”吧。
待婦人和孩子看到完成的畫之后,都驚訝地合不攏嘴:“畫得真是太好了。”
經(jīng)過頭幾位免費客戶的奔走相告,一傳十十傳百,不到半個月,葉鶯畫師在煬京城西邊的平民坊間小有名氣起來,葉鶯也開始有了收入。
這天,葉鶯把畫掛在背后的柳樹上,忽然一陣風(fēng)吹過,楊柳飄飄,她冷得直打顫,心想現(xiàn)在是農(nóng)歷二月,還冷得刺骨,可憐了她這個從小生活在亞熱帶的人。一抬頭,鳥兒飛飛楊柳飄飄,正所謂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這里風(fēng)景獨好。
這日,葉鶯照常忙著在給別人作畫,殊不知運通酒樓上靠著窗邊的兩個人正在注視著她。其中玉樹臨風(fēng)的墨衣男子正是天烜國二皇子上官子宸,而那位風(fēng)度翩翩的紫衣男子是五皇子上官子騫。只見上官子騫回頭對上官子宸說:“二哥,你聽說了嗎?這位葉鶯先生也會用炭筆作畫?”
“哦?”上官子宸半信半疑地望著下面作畫的葉鶯。
上官子騫從衣袖里取出一張紙遞給上官子宸:“你看,這就是他作的畫像。”
“葉鶯?姓葉嗎……”上官子宸盯著這幅素描,咳了幾聲,蹙眉道,“據(jù)我所知,懂得用炭筆作畫只有一人,沒想到還有第二個人會此畫法。而且……此二人的畫風(fēng)還有幾分相像。”
“二哥說的是桓越國太子?”
“沒錯,還是我親眼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