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我的老婆養(yǎng)成計劃太禽獸了,遭報應(yīng)了?”感應(yīng)到那五人明顯對自己不善的來意,方秦有些無奈地想道。
見這五人越來越近了,方秦腦海中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轉(zhuǎn)身朝著旁邊的小巷子里跑去。
那五人沒想到一直往前走的方秦會逃跑,急忙跟在方秦身后追了上去:“追!”
跑到一處偏僻無人的小巷之后,方秦停了下來,轉(zhuǎn)身望向了那五個全身都是刺青的家伙。
“我好像沒得罪你們。”方秦平靜地說道。
這五人為首的那個家伙是個光頭,體型彪悍,臉上一道疤痕令人觸目驚心。
黑道上稱這家伙為“疤爺”,是個不折不扣的狠角色,在社會上闖蕩多年,算得上是閱人無數(shù)。
見方秦如此鎮(zhèn)定,他那兇狠的眼神之中多了一絲疑慮。
以他看人的眼光,覺得眼前這小子不是在虛張聲勢,而是確實不怕他們。要是沒什么事情,他肯定不會去招惹這種人。
可是一想到鴻運小區(qū)分局劉公子的交待,這家伙看起來又沒什么背景,疤爺也就不管那么多了。
“小子,有人要你一只手一只腳,只能怪你招惹了不該惹的人!”疤爺目露兇光,朝前揮了揮手。
在疤爺身后,那四人一擁而上,朝著方秦猛撲而去。
這四人很有配合,兩人抓住了方秦的雙手,一人繞到方秦的身后按住方秦的兩邊肩膀,最后一人一拳朝著方秦的小腹砸了過來。
砰!
“啊!”那想要用拳砸方秦的家伙被方秦一“朝天蹬”給踢中了下巴,帶血的牙齒狂噴,當(dāng)場暈死了過去。
另外兩人原以為抓住了方秦的雙手就沒事了,沒想到方秦出腳竟是如此利索。兩人正準(zhǔn)備配合著后邊那名同伴一同出手制住方秦,可惜他們沒機(jī)會了。
那兩個抓住方秦手臂的家伙反倒被方秦甩了出去,方秦扔他們的樣子,就像是扔垃圾袋似的。
“砰砰”兩聲,那兩家伙肩膀朝下摔到了數(shù)米外的地上,肩胛骨估計是摔壞了,疼得他們嗷嗷直叫。
抓著方秦肩膀的那家伙還沒愣過神來,臉上便已經(jīng)被方秦一橫肘掃過去,砸得他臉蛋開花,倒在地上鮮血直流。
只不過兩三秒的時間,方秦這些動作一氣呵成,老練無比,看得疤爺目瞪口呆,臉上的橫肉連連猛抽了數(shù)下:“你到底是什么人?”
方秦想了想,朝著疤爺很是認(rèn)真地說道:“過了今天,我就會是個教書的。”
疤爺在心里狂嚎,他娘的,教書的如此生猛,他若是教出一批學(xué)生,那以后我們秦河市不就全都是他的天下了?
“到底是誰要我的手腳?”方秦可懶得理會疤爺心里在想什么,步步緊逼,朝著對方走去。
疤爺知道今天碰上了硬茬兒,可是他絕對不敢出賣劉公子。所以,他只好和方秦拼了。
刷!
疤爺從身上抽出一把帶著鋸齒的匕首,朝著方秦的咽喉刺去。
“又玩刀?”方秦眼疾手快,在對方的匕首還沒近身之前便被他扣住,直接從對方手上奪過匕首。
疤爺心下大駭,還沒緩過神來,他的身軀便被方秦按在小巷子的墻上,匕首橫著抵在了他的脖子之前。
“說不說?”方秦目光森冷,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拿著刀槍對他,這些家伙算是犯了他的大忌:“不說的話,我不介意打斷你的雙腿,在你身上開幾個口子,然后放你在地上慢慢流血。”
疤爺可以確定,這狠小子絕對說得出做得到。
難怪他要往人少的地方跑,原來他打從一開始就做這嚴(yán)刑逼供的準(zhǔn)備!
疤爺現(xiàn)在后悔得連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在秦河城的底層社會混得還算不錯,想不到今天竟然栽在了一個教書的手上。
他真的是教書的么?
“啊”疤爺還在猶豫之時,他的大腿陡地被方秦刺了一匕首,疼得他哇哇大叫:“我說我說,是鴻運分局的劉公子。”
“劉公子?”方秦一愣,自己可從來沒得罪過這家伙啊。
不過提起鴻運分局,方秦心中多
多少少猜測到,這事情和那個冒失的女警張琳有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