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瀟沉默著不說話,良久才道:“再看吧”
兩人都聽出來蘇瀟的猶豫也就不再多說,袁慕英岔開話題,幾人又聊了些關于電影的事情,準備離開時已經(jīng)到了午飯的點,徐臻留著兩人吃了午餐這才離開。
吃完飯?zhí)焐珔s暗沉下來,悠悠地飄起小雪。郊區(qū)別墅打車不簡單,這下雪的天出租車的蹤跡更難尋,徐臻給蘇瀟撐了把傘,道:“要不我開車送你回去”
蘇瀟正要答應下來,瞿建東藍色的卡宴卻停在了兩人跟前,車窗降下來,瞿建東溫和道:“還是我送小晏吧,臻姐還得照顧兩個小家伙?!?
徐臻笑了笑,正說著沒關系,屋里卻傳來小白的哭聲。徐臻無奈地對著蘇瀟說了聲抱歉趕緊進屋哄孩子。再抱著孩子出來的時候,蘇瀟扯出個微笑,跟小白揮了揮手:“那我走了,臻姐你照看小家伙們。”
小白一雙淚眼眨巴著看蘇瀟,對著她揮揮手,隨即又嗚嗚地哭起來。
見蘇瀟過來,瞿建東下車為她開門,瞿建東這會兒穿著件厚厚的呢絨大衣,擔心被人認出來,一貫戴在鼻梁上的無框眼鏡換成了墨鏡,也在無形中為他增添了些許冷峻氣質。
車上暖氣開得很足,穿著件外套足矣,瞿建東換下墨鏡,看了眼正脫厚毛絨手套的蘇瀟,嘴角彎起笑弧:“這么怕冷”
話音落下,蘇瀟臉色瞬間有些泛白,她將手往衣袖里縮了縮,勉強笑了笑:“是啊,南方的冬天太陰冷,多穿點暖和?!?
瞿建東微微笑了笑,側過頭正巧看見蘇瀟蒼白著縮進袖口的雙手,那里似乎在發(fā)抖。他一邊將暖氣調得更高些,一邊微笑著順著蘇瀟的話道:“特別像我這種朝中老年過渡的更得穿暖和,這點我得向你學習。”
蘇瀟抿嘴無聲地微笑,低下頭只輕輕回了個“嗯”字。
車廂里又安靜下來,瞿建東打開車載音樂,輕柔的純音樂瞬間飄灑在車中,蘇瀟靠著座椅,輕輕合上眼。許是經(jīng)過一片洼地,車后座蘇瀟的雙肩包在座位上顛了顛,蘇瀟緩緩地睜開眼,道:“你電腦早上的時候我送到了聚星,你記得去拿。”
瞿建東點點頭,專心開過洼地,好一會后,他平靜地道:“小晏,你不愿意與我接觸,對不對”
蘇瀟身體一滯,隨即淡淡地笑著搖了搖頭,然后低下頭并不看瞿建東,道:“不,不是的”
蘇瀟低下頭對著漸漸平復下來的雙手,她沉默著,好一會,回過頭看著瞿建東此刻溫潤的臉龐,道:“瞿導去過四姑娘山嗎”
瞿建東開著車,人陡然一愣,車子在路上打了個飄,隨即他穩(wěn)住方向盤道:“小晏你是去過四姑娘山之后才寫的迷途的羔羊吧”
蘇瀟點點頭,目光有些迷離:“那座山啊,安靜的時候是圣潔的天堂,發(fā)了怒卻能吃人?!?
瞿建東眼睛看著路,臉上看不出情緒:“七年前,我去過一次四姑娘山,登的幺妹峰。夏天,雪層松,到半山腰的時候遇上了雪崩。一對年輕人救了我,為了救我男孩落下山崖,女孩失蹤?!?
才平復下來的手又開始顫抖,蘇瀟白著臉將手插進口袋,又道:“后來找到了嗎”
瞿建東眉頭不經(jīng)意微蹙:“他們偷偷進的山,沒登記。當時出動了大量警力最后也只找到男孩的尸體。七年了,我一直在找那個女孩,只是,她就像真的消失一樣,沒留下一點痕跡?!?
蘇瀟身體里心跳得厲害,她握著顫抖的手,眼睛犯澀,吱吱嗚嗚“嗯”了一聲,她輕飄飄地道:“也許她已經(jīng)死了,又也許她壓根不想你找到她呢”
瞿建東沉默一瞬,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道:“無論如何我得找到她,不是想感謝,我只是希望她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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