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過這個手機我一般不用,只有當智能手機沒電的時候,我才會拿這個打電話。”女孩的臉略微有些泛紅。
“先別管什么古董不古董了。趕緊看看能不能打電話。”
“等等,我正在開機。”
手機打開后,顯示電量是滿格,但卻連一格信號都沒有。
“沒信號。”女孩道。
“咋會沒信號呢?”東北人問。
“一定是被人做了手腳,屏蔽了所有的信號。”
“看看能不能打110,讓警察來救我們?”剛才夠鑰匙的人道。
“不行。還是打不通。”
“沒用的。綁來我們的人肯定是做足了準備。我們能想到的,他肯定也會想到。我們不可能這么容易逃脫的。”剛才差點哭的人道。
“我看也是。”
“這樣吧,我們先不要悲觀。我們被綁到這里來,也算是一種緣分。我覺得,我們還是互相認識一下吧,都這么長時間了,我還不知道你們叫什么。”
“有道理。”
東北人先說:“我叫郝剛。”
“好鋼要用在刀刃。這名字不賴。”聲音嘶啞的人笑道。
“別貧了。”女孩怪道。
“滾犢子。你呢?”東北人問他。
“我?段陸。”喜歡跟東北人互掐的人回答。
“王禮。”差點哭的人說。
“唐詩瀠。”女孩道。
“你呢?”段陸問之前轉動機關移動鑰匙的那人。
“孫沉商。大家仔細回憶一下,有沒有聽說過這幾個名字?”
他們反復想了一遍。無論是誰,對其他人的名字都很陌生。他們都是頭一次聽說。
郝剛道:“大家聽我說的對不對,我們現(xiàn)在處于這樣一個狀態(tài):我們幾個根本不認識,現(xiàn)在卻被一個神秘的人或組織,綁了這里來,為了我們完全不知道的目的。對嗎?”
“你說的沒錯。”唐詩瀠道。
“而且此人并不是在跟我們玩玩,而是想要我們的命!搞不好,我們的小命都會留在這兒。”王禮一想膽戰(zhàn)心驚。
“等等,”唐詩瀠突然道,“我雖然不認識你們,但是我總是有一種感覺,感覺對你們并不陌生。”
“你肯定嗎?”孫沉商似乎看到一絲希望。
“不肯定。只是一種直覺,并沒有一點根據(jù)。”
“這有啥好怪的,說不定我們之前認識,只是失去了短暫的記憶,想不起來了。對吧?”郝剛道。
“有可能。要不此人為什么偏偏選我們五個,而不是其他人呢?”段陸覺得郝剛說的對。
“如果真是郝剛所說的那樣。我想,我們以后會想起來的。”孫沉商想了想,道。他覺得,以后他們肯定會想起什么的。
“這倒也是。”
“我們也都知道大家的名字了。現(xiàn)在應該好好想想怎么出去吧?”唐詩瀠道。
“剛才我們已經檢查了這邊,差對面沒有查看了,我想出口應該在那邊。那邊應該這里危險,所以你們不要過去,我自己去行了。”孫沉商道。他帶有磁性的聲音有一種魔力,更何況,在他們五個人之,他的頭腦最清晰,思維敏捷,沉著冷靜,令人不自覺地聽從。
“你自己去,能行嗎?”唐詩瀠有些擔心。
“應該可以。我拿著火把去,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哪里都不要去。”
孫沉商查看著墻壁的火把。剛才郝剛已經觸動了機關,現(xiàn)在應該沒有危險了。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取出火把,見沒有危險,也松了口氣,走向對面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