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有做噩夢的毛病,時間久了,這些夢倒是給我提供了足夠的靈感,大學畢業(yè)后,我順理成章的當起了靈異作家。
舒琳是我的合租室友,她說我整天病怏怏的,一看就是鬼故事寫多了,陰氣太重。
我假裝聽不見,拿新故事的手稿給她看。
“冥下幽暗,鬼火搖曳,陰寒蝕心”舒琳把手稿丟在我臉上,“陰森森的,拿給你邵師兄看吧。”
我齜牙咧嘴的笑了,舒琳白了我一眼,“冷霽月,別怪我沒提醒你,你這種病鬼最招邪祟,說不定什么時候書里的鬼就爬出來找你了。”
我滿不在乎,如果故事能成真,那我就寫一本書叫我和邵師兄的風花雪月。
然而事實證明,是我天真了。
那天半夜我正睡著,突然感覺喘不過氣,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一個黑色的人影正趴在我身上
那一瞬間,我直接懵了。
沒等我反應,黑影迅速罩住我的全身,他的氣息噴在我頸窩,又涼又癢,我頭皮發(fā)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臟好像都停跳了。
他的手掀起我的睡裙,那手冰涼冰涼的,一寸一寸的向上撫摸,一直到某處柔軟的地方才停下來,然后他埋頭過去,細細品啄。我忍不住輕哼一聲,他似乎很滿意,力道也更大了些。
我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他卻越來越貪婪,甚至另一只手摸進我的底褲,一直往幽深私密處試探。我死死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羞恥的聲音。
腦袋亂的要命,身體卻在這樣酥麻的挑弄下產(chǎn)生了微妙的反應,慢慢燥熱,不自覺想要去迎合
他的手突然抽離,我頓感空虛,下意識的弓起身子去尋找。
他笑了,輕輕在我耳邊吹氣,低低的聲音說:“看來你很喜歡這樣”
我如夢初醒,氣若游絲的哀求:“不”
“別怕,我會很溫柔的。”
我看不清他的臉,但他的聲音像個年輕男人,低沉清冷,好像帶了什么魔咒。這一聲竟讓我渾身癱軟,老老實實的任憑他繼續(xù)索取。
身上的屏障被扯落,下身傳來冰涼的刺痛,我終于忍不住,嗚嗚咽咽的哼出來,他抱住我,“冷霽月,乖一點”
那語氣溫柔的要命,和他橫沖直撞的動作完全不搭邊,我被他死死的禁錮著,掙扎在痛苦和迷離邊緣,終于昏昏沉沉的失去了意識
再睜眼,天已經(jīng)亮了,我疲憊的坐起來,渾身又酸又疼,像散架子一樣。
我下意識的一把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子光溜溜的,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滿是紫紅印痕,顯得觸目驚心。
我驚慌失措的四下查看,發(fā)現(xiàn)我的睡裙和內(nèi)褲被胡亂丟在地上,房間里的氣氛迷亂不堪,如果有人現(xiàn)在闖進來,一定以為剛剛發(fā)生過一場不可描述的大戰(zhàn)。
我縮回被窩,心里掀起了驚濤駭浪。
不會的,一定是夢是我單身太久了,借著夢境撫慰了一下自己而已這只是個夢,只是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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