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惶恐的發(fā)現(xiàn),我被綁到了一個椅子上,手腳都被捆住了。
我的對面坐著一個西裝革履,輪廓分明,目光狠辣的男人。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竟然是我前男友曲家勤。
我們四目相對那一刻,我的心臟差點停止了跳動,被捆住的手,手心全是汗。
我們曾經(jīng)在一起三年,可是一年前,因為我爸做生意失敗,我為了不拖累他,最后假裝劈腿了我家之前的鄰居——胡斐,于是我們分開了。
從那以后,我徹底銷聲匿跡,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他,可是此刻,我木然看著他。
曲家勤帶著鄙視的目光掃視著我,他的薄唇微微的勾起,帶著譏誚。“溫寧,一年不見,你的職業(yè)還真是多樣化。”
我知道他恨我,所以我并沒有辯解。
“沒辦法,生活不容易。”我在思考著對策,既然今天恰好撞到了他,誤會就誤會吧,也好過讓他知道我的慘況要強。
曲家勤換了個姿勢,翹著個二郎腿,“看不出來,胡斐養(yǎng)不起你啊,還要你出來兼職。”
被曲家勤當成了特殊職業(yè),我只好噤聲,只感覺我的臉火辣辣的。我要是知道這個房間的主人就是曲家勤,我打死也不會進這個房門的。
“說吧,你收了別人多少錢,要來伺候我?”曲家勤把伺候兩個字說得很重,在他眼里我就是這樣一個下作的女人。
我心一橫,順著他的意思。“對啊,你說得沒錯。我今天能來這里,也是因為收了別人的錢的原因,所以……”
曲家勤聽到這,臉色越發(fā)的陰沉起來。他一言不發(fā)的走過來解開了捆綁著我的繩索。
“是嗎,你收了多少錢來伺候我?”曲家勤玩味的看著我。
該死的,我竟然覺得很痛心,可是我還是發(fā)出了銀鈴般的笑聲。
“曲老板,你可是有錢人,所以你自己可以想象你值多少價錢……”我佯裝貪婪和媚俗,笑得花枝亂顫。
大概是我的笑激怒了曲家勤,他怒目而視,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
他伸手勾起我的下巴,居高臨下。“那也要看你值不值這些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