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yī)院醒過來的時候,我不知我已經沉睡了2天。
因為喝酒太多太猛導致我胃出血,我醒過來的時候,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正在我發(fā)呆之際,我舅媽的電話打來了,我知道,肯定是我弟的事情。
“寧寧啊,你在哪啊。出事了……剛剛溫詢被帶走了,我們已經盡力阻攔,可是對方兇神惡煞的樣子,我們實在是不敢……”
舅媽帶著慌亂哭泣的聲音漸漸變弱,我差點一個跟頭就從病床上摔了下去。
“舅媽,你別擔心,我會想辦法的……”我自己的聲音都帶著不受控的發(fā)抖。
“好的好的,寧寧你自己也要小心啊!”
收了電話,我差點就想放縱自己崩潰大哭,是我沒有“伺候”好曲家勤,所以我弟才會……
我不能放縱自己沉淪在悲觀的情緒里,我沒有脆弱的資格。
我還要想辦法去救我的弟弟,他本身就受了刺激膽子小,不知道高利貸那些人又會怎樣嚇唬他……
我正沉浸在這種恐慌里,卻不知道曲家勤已經來了,他已經站在病房內看著我。不知道他聽到我剛剛的電話內容沒有,我有些忐忑。
他神情冷漠,對我醒過來這件事絲毫不在意。
他大搖大擺的走到床邊,高高在上的垂眸俯視著我。“這么快就醒了,看來酒喝得還是不算多。”
“謝謝曲總關心,這點酒,死不了。”我說完不爭氣的咳嗽了兩聲。
醉酒之后的身體十分沉重,全身酸痛,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血液里伴隨著濃烈的酒精在流動。
“溫寧,你這么喜歡錢,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吧。”
曲家勤端著手站在我面前兩眼放著光,就像造物主看著自己的杰作一般。
我笑了笑,嘴角爬滿苦澀,卻又不回答。
曲家勤只當作是我默認,嘴角勾起笑意:“我包-養(yǎng)你。”
簡單的幾個字,我卻覺得字字扎心,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曲家勤說了句更扎心的話。
“反正你這樣,還不如找個固定的主客,我可以給你錢。”曲家勤死死的盯著我的眸子,似乎是想看出我的一點異常。
我當然不會以為曲家勤是對我舊情復燃,他想和我在一起,從此方便他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