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德烈定下三日之約后,羅伊離開花園廣場,徑直回到自己城堡的地下室閉關(guān)。
以他現(xiàn)在斗氣九層的實力,也不會懼怕九星斗者安德烈,但若想擊敗對方,就必須要九層斗氣合一、凝聚氣旋,也成為斗者才有可能。
要知道越級挑戰(zhàn)本就艱難,但兩人境界相差太大的話,即便羅伊有前世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相助,戰(zhàn)勝希望也不是太大。九星斗者之強,已經(jīng)不是斗氣學(xué)徒能夠抵擋的了。
如今在城堡的地下室,建造有一口堅固大鍋,鍋里翻滾著五顏六色的藥液,都是安東尼孝敬的丹藥化成的。
羅伊脫下衣服,毫不猶豫縱身一躍,跳入了其中
三天后,羅伊身處的大鍋里,藥液依然,只是這些藥液已經(jīng)變成了黑色,甚至隱隱散著惡臭。而羅伊赤露的身軀仿佛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般,渾身白白凈凈,隱隱浮現(xiàn)出氤氳的香氣。
此時他的身體抱成一團(tuán),形成一個胎兒在母體內(nèi)的姿勢,鼻息異常的微弱,就好像沒有了氣息一般,但全身的肌膚確實一張一合,吞吐天地能量。
這正是“斗戰(zhàn)圣法”中記載的“先天胎兒抱”調(diào)息法,可以讓人重返先天之境,進(jìn)入胎息的狀態(tài)。表面上看沉睡了一般,但體內(nèi)斗氣卻如同江河奔涌,比普通的打坐調(diào)息要強大數(shù)倍不止。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緊閉的雙目突然睜開,一股渾濁之氣重重的呼了出來,雙目中光芒四射
“斗者,終于到達(dá)了,但”
他眉頭微皺,腦海之中泛點金芒,一張畫滿金色蝌蚪文字的靈符,浮現(xiàn)而出,隱約間,靈符上有一絲血跡。
“這張?zhí)鞄熒穹^神妙,即便力量衰弱無比,依然很難煉化,半個月過去,神符上依然只有我一道血絲在上面,離徹底煉化還很遠(yuǎn)呢。”他深深吐了口氣,隨即欣然道:“不過還好,憑我那一道血絲,足夠揮神符的一絲威能了,對上斗師,甚至大斗師也不虛了。”
從容不迫地?fù)Q了一身干凈衣服,羅伊出門,朝花園廣場行去今天是他和安德烈決斗的日子。
此時,花園廣場上早已聚集了大量的貴族子弟,渾身身上散出強大氣勢,口中不停高喊著安德烈的名字他們要為安德烈造勢,讓羅伊見了就感到膽寒,然后敗給安德烈。
但讓他們失望的,卯足勁喊了大半天,也沒見羅伊的人影,而這些貴族子弟卻個個精神萎靡,口干舌燥,有些不支了。
“那小子,莫非不來了”
“不來也正常,丟臉總比丟命好吧”
眾人都是一陣議論,心中紛紛咒罵羅伊將他們耍了。安德烈也是臉色有些青,端坐在花園廣場中央的決斗臺旁,聽著眾人的議論,干脆直接閉上眼睛等。
“文森,你說羅伊到底會不會來”一些相熟的貴族子弟也是心中忐忑不已,即希望他來,又希望他別來。
“這幾天都沒看到他人,不會是逃跑了吧”有人突然插話,猜測道。
文森也是呆了一下,隨即腦袋搖的撥浪鼓似的,“絕不可能他不是那樣的人”
“你們看,那個廢物來了”
就在幾人所有人都不耐煩的時候,一個聲音喊起。眾人急忙轉(zhuǎn)過頭去,只見百米開外,花園廣場外,一個身影完全籠罩在朝陽的光芒之下,悠悠然然,就好像在郊游看風(fēng)景一般,嘴里似乎還在哼著小曲。
“哇,他還真敢來,英雄啊”
“哈,沒腦子,以為自己很男人,其實是個傻子。”
“安德烈可是九星斗者啊,你猜他能扛得下幾招”
“幾招哈哈,一招能不死就算他厲害”
原本擠滿的花園廣場,貴族子弟紛紛朝兩邊退開,給他讓出一條道來。大多數(shù)人臉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