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別墅,江小溪徒步走了一陣,冷風(fēng)刮得厲害,可她身上卻沒有多余的錢買衣服,甚至,連晚上住宿的錢都沒有。
尷尬的處境,讓她茫然又無奈。
爸爸陳麗婭娶進門五年,并帶進比她大兩歲的私生女江心媛,這五年間,她的朋友接二連三被她們母女倆趕走,到最后,連許家的親戚朋友都不再跟她有往來
就在她考慮著去那里應(yīng)付一晚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卡宴停在她身邊。
江小溪認識這車,這是靳蘭祁的商務(wù)座駕。
果然,車窗緩緩降下,靳蘭祁冰冷孤傲的視線落在她臉上,“上車。”
“干干什么”江小溪吹了大晚上的風(fēng),冷得牙齒都在打顫,說話聲音都不利索。
靳蘭祁看她還穿著昨天的衣服,又臟又單薄,不由得瞇起雙眸,冷哧,“不上來,等著明早江家的人給你收尸堂堂許氏貨運的千金被凍死街頭,你說,這個新聞讓江云康知道,他有臉來給你收尸嗎”
這男人嘴真是又欠又毒
江小溪咬了咬牙,最終還是上了車。
她不怕死,只是,她死了,外婆孤零零的一個人在世上怎么辦
靳蘭祁吩咐司機繞了一圈,把車直接開到他二環(huán)的公寓去。
車里的暖氣開得很足,燈光很暗,江小溪只聞到一股濃郁的酒精味。
回到公寓,她才看清楚靳蘭祁的臉。
“你這是喝了多少酒怎么臉紅成這樣”臉上還有紅點點
“酒精過敏。”
靳蘭祁坐在沙發(fā)上,揉了揉額頭,冷靜的吩咐,“茶幾下的醫(yī)藥箱內(nèi)有藥,幫我找出來,再去冰箱里幫我拿一瓶水。”
聽到自己被使喚,江小溪樂了,逮著機會,把剛才靳蘭祁惡毒的話給還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