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痛苦的慘叫聲在林中響徹,驚起了林中之鳥,穿透那天上云霄。
“你不是條子,你是誰”刀疤男驚恐的吼道。
警察是不可能虐待毫無反抗之力的人,不僅是制度的約束,更有自我的要求。
“嘿嘿,現(xiàn)在才反應過來,真是難為你了。”江銘邪笑道。
江銘的話讓刀疤男一愣,當即又是想到了什么,連忙吼道:“兄弟,你這樣追擊我們不免為財你說要多少,我出只要”
“只要放過你們”江銘邪笑道。
“兄弟,你我無冤無仇又何必非要弄成這副模樣”刀疤男露出討好的笑容,此刻他的手臂被弄殘了,無法起身,不然可能會直接抓住江銘的腿。
“你說的倒是挺有道理的”江銘看著對方,邪笑著。
刀疤男此刻根本聽不出來其中意味,連忙點頭,都快要磕頭,把他當祖宗供起來了。
不遠處,穆棋穎聽見這邊的談話不由得揪心了一下。
如果這個突然出現(xiàn)拯救自己男人變卦,那等待她的就會是末日,被這群兇徒玷污在所難免。
就在穆棋穎胡思亂想,心里擔憂的時候,突然林中又是響起了一聲慘叫
“說到底,老子現(xiàn)在心情很不爽特別是看到你。”江銘的話很直接,很粗暴。
“居然穿來防彈衣還挺厲害的都敢當街綁人還怕的要死,穿防彈衣”
江銘看的很清楚,對方穿的防彈衣是比較先進的型號,自己在東非就曾經(jīng)見過很多,可以減少沖擊碰撞的對自己的傷害。
也難怪剛才這家伙被自己狠狠地重擊都還能坦然的說話,關(guān)鍵在這兒呢
想到這兒,不由得氣憤起來
“住手,警察全部蹲下不許動”
林中突然竄出好幾輛警車,一個個衣冠整齊,兇神惡煞的警察從車上下來,手里拿著一把手槍,迅速將綁匪和江銘包圍。
“靠”
江銘一陣無語,這些警察中有一個就是剛才被自己搶走警車的那位。
王靜慢慢地走過來,意味深長的看向江銘,這其中所要表達的意思明顯的不行。
“膽肥啊警車都敢搶”王靜對著江銘說道。
“王靜,你去看看被綁人質(zhì)。”這個時候,張巖走了上來對著王靜說道。
“是”
一切都很自然,只是臨走的時候王靜狠狠地瞪了一眼江銘。
后者在那里很無奈的抿了抿嘴
“行啊小子,惹了王靜,等著受死吧”張巖上來拍了拍江銘的肩膀,緩緩說道:“王靜可是我們霧城的警局的一枝花,喜歡她的豪門可不少。”
聽到這里,江銘的臉抽了抽,滿臉不可思議的看向這警察,不明所以。
“我知道你不是綁匪,但例行公事,麻煩你配合”張巖此刻面色平靜的拿出一副手銬,在江銘的面前晃了晃。
后者也是無奈,不過也不好反抗,而且看對方似乎并沒有什么壞心思,也就任由對方給自己拷上手銬,然后坐上警車。
一天之內(nèi)坐了兩趟警車,兩次的概念都不一樣,還真是夠意思了
張巖看著江銘這么配合也是松了口氣,剛才來到現(xiàn)場的第一時間他表示將這里大概觀察了一遍。
發(fā)現(xiàn)綁匪的車和那輛被劫持的警車都有破損的痕跡,而且綁匪都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但江銘沒事。
從這一點可以判斷對方是個狠茬,如果態(tài)度強硬了,可能會引起對方的反抗,到時候雖然不懼對方,可弄出一些傷病可就不好了,所以見江銘這么配合也是松了口氣。
回程時,張巖特別又是觀察了一下,心里古怪了起來。
一點槍戰(zhàn)
的痕跡都沒有
霧城,警察局
王靜和張巖兩人同時審訊江銘。王靜說,張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