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來的刺痛感,牙兒不免痛的“啊”驚呼出口,卻依然沒有將懷里的小東西給扔出去。
“誰誰在那里”蘇安菱聽見聲音,立馬大聲斥責(zé)出聲,引得周圍人紛紛望過來。
牙兒被嚇得出了一生冷汗,急急抱著懷里的小家伙跑到蘇安菱她們面前行禮,完全沒注意到懷里氣的翻白眼的小白。
當(dāng)朝七公主和蘇府二小姐,他有幾個(gè)腦袋也不敢怠慢呀
“你抱著的是什么”
還沒等牙兒開口解釋,蘇安菱旁邊的女子就激動(dòng)的開口,兩只眼睛像看到寶貝一樣透著光,直直上前一看就興奮的驚呼出口:“是靈狐”
蘇泠然睜著黑葡萄般的眼睛仔細(xì)打量著面前的兩人,才發(fā)現(xiàn)面前的兩人約摸也只有十三來歲的年紀(jì)。
那么,她當(dāng)真回到了四年前
而那近在咫尺的女子蘇泠然怎么可能會(huì)忘
圣元十年秋,那一道將她娘打入死牢的圣旨昭曰:蘇家二夫人柳若憐伙同奸夫殘害公主骨肉,其罪當(dāng)誅,賜毒酒一杯念蘇太傅為國盡心盡力,乃朝中肱骨,特赦一族之禍。即刻行刑欽此
那一日無論她如何跪在大雨中磕破頭顱,求父親去求皇上明查都沒有用,最后依舊是抱著自己冰冷死去的母親一直哭。
卻得來奸婦不得入族譜,不得入合葬墓的消息。
而夜亦瑤第二日便來府中與蘇安菱賞花,巧笑嫣然,怎么也不像失去孩兒的悲痛模樣
異樣的觸摸感令蘇泠然回神,眸色冰冷的看向她。
“要是將這毛發(fā)用來做披風(fēng),定是極其暖和的”夜亦瑤半彎著身子,纖細(xì)白凈的手柔柔的撫摸著牙兒懷里的小東西,說起話來輕靈又興奮。
蘇泠然死死忍住想要咬她的強(qiáng)烈沖動(dòng),任她的手骨在自己身上逗弄,胸腔氣的生疼,連身子也不由抖動(dòng)。
倒是牙兒被這話嚇得不輕,臉色瞬間蒼白,繞是年齡尚淺,說話便不經(jīng)大腦,哆嗦著開口:“公主,這是王爺養(yǎng)的家寵,殺不得的”
“啪”的一聲,牙兒的臉便被扇向一邊,左臉上就有一道赫紅的嬌小巴掌印。
“你算什么東西你說殺不得就殺不得還敢用凌王來嚇我你以為你家王爺?shù)臇|西本宮就動(dòng)不了嗎”夜亦瑤雙目圓瞪,一張如花似玉的臉盡是可怖的慍色
“來人把他的舌頭給本宮割了”
蘇安菱不言也不語,站在一旁安靜地看戲,這個(gè)公主的脾性她倒是了解的透徹,說一不二的嬌縱個(gè)性此刻倒是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當(dāng)侍衛(wèi)上前想將牙兒拖下去行刑時(shí),蘇泠然冷著雙眸,猩紅的眼睛透著嗜血的光芒,縱然一躍跳到夜亦瑤面前就朝著那光潔白嫩的脖頸用力一咬,待剛嘗到血腥味時(shí)就被人使勁拽下,撞到一旁的大樹根上,疼的直冒冷汗。
睜著眼睛看見來人竟然是元毅
“啊啊啊”夜亦瑤嚇壞了驚恐的叫著,臉色蒼白,眼淚成線般的流下,一張俏臉盡是慌亂和恐懼,秀手死死按住傷口,劇烈的刺痛感嚇得她差點(diǎn)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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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毅本想將夜亦瑤帶出去,卻被一巴掌直直呼在臉上,“不準(zhǔn)碰本宮,狗奴才”女子的聲音尖酸又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