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老天這是在給我開什么玩笑:“我不是人你們差點害死我女兒,到頭來還罵我不是人”
喬齊裕怒視著我:“我只認我看到的,我親眼看到你扔東西到紅玉的臉上,你還想打她,我要是不出現,你現在肯定在打她”
我徹底涼了心:“沒錯,我是想打她,她昨天用了我女兒的血,我不僅打她,我還要拿刀子捅死她,讓她把欠了我女兒的鮮血統(tǒng)統(tǒng)還回來”
喬齊裕怒極,抓住我衣服將我往走廊的窗子推去:“你個瘋女人,你去死”
我嚇得驚叫起來,可是已經來不及,我半邊身子已經被他推出窗外,十幾層高的樓下,行人螞蟻一樣的小,我穩(wěn)不住重心,大半身體朝樓下滑去我想我這下真的要完了
就在這時,突然有一股鎮(zhèn)定不容抗拒的力道幫我是穩(wěn)住了身體,沒有讓慘象發(fā)生。
我從窗臺上下來,靠在旁邊的墻壁上,嚇得心跳如雷。
我一邊拍著心口,一邊看著身邊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
這個男人身形頎長,白衣黑褲,眉目清冷的如同關外常年覆雪的大山。全身透著一股淡漠疏離的氣息。
他微冷的深眸,此刻靜靜的看著喬齊裕:“這位先生,你沖動了。”
他的氣度清雋如月華,天生帶著種沉穩(wěn)氣質。只是這么簡單的一句話,已然將喬齊裕從怒火燒腦的沖動中拉了回來。
喬齊裕動了動嘴,想要為自己開脫幾句,可終究什么都沒說。在這樣淡漠沉冷的男人面前,說多了,反倒現在自己沒有男人的胸襟。
喬齊裕是個好面子的,耐了極大的性子我:“你沒事。”
我冷笑,我有事沒事,還不都拜你所賜
我不想再在這里呆下去,向那個救了我的男人道了謝之后,我就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