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朝文武見斬龍劍,皆以跪在地上。
帝君天絕武臉色蒼白,伸出顫抖的手,指著大殿上的古戰(zhàn);“古戰(zhàn),你你想斬朕”
“末將不敢,末將手中的劍只斬?zé)o道昏君,只斬忤逆臣子,陛下登基二十年,國泰明安,是一代明君,只是有些事情,今天末將必須得弄個清楚,問個明白。”
古戰(zhàn)看向身穿喜服的古逸風(fēng),一聲怒吼;“不孝之子,你可知罪”
“孩兒無罪。”
“我問你,四天前的晚上,你為何會出現(xiàn)在七公主房間,又怎么會玷污七公主,還斬殺侍衛(wèi)逃離皇宮。”
古戰(zhàn)聲音響徹皇宮朝堂。
帝君天絕武神色低沉,一言不發(fā)。
就這么冷冷的看著這一幕。
帝君沒發(fā)話,其他大臣也不敢多嘴。
面對父親的質(zhì)問,古逸風(fēng)如實的回道。
“四天前的傍晚,孩兒接到秦天霜的請?zhí)阂煌巴蕦m參加七公主宴會,孩兒剛到皇宮,秦天霜隨從侍女就在皇宮門口等著,說秦天霜在七公主房間等著,要孩兒去七公主房間。”
“孩兒隨行,剛進七公主房間,就看到七公主衣衫凌亂昏迷在床上,還不容孩兒反映過來,九皇子殿下就帶著一些侍衛(wèi)沖進房間,秦天霜也在其中,她二話不說,就將孩兒刺傷,孩兒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只有斬殺幾個擋路的侍衛(wèi)逃離。”
古逸風(fēng)一字一字的將幾天前的事情說了出來。
秦天霜也在皇宮朝堂上,古逸風(fēng)將矛盾指向她,她站了出來。
美艷的臉蛋上帶著冰霜。
“古逸風(fēng),你別信口開河,我什么時候邀請你一起參加七公主宴會,四天前晚上我在家,哪都沒去,又怎么會在皇宮,更別說刺你一劍。
秦天霜單膝下跪,道;“陛下,古逸風(fēng)誣陷臣女,請陛下明鑒。”
古逸風(fēng)一個閃身出現(xiàn)在秦天霜身前,將她從地上拉起來。
瞬間將她身上白色衣裙給扯下來,露出修長白皙的脖子和一套白色肚兜,隨手將肚兜扯到一旁、
秦天霜胸口處,包扎著白色紗布,紗布上還有絲絲血液。
古逸風(fēng)的動作太快。
快到修為五重境的秦天霜根本就沒反映過來衣服就被扯了下來。
她一聲尖叫;“古逸風(fēng),你這個混蛋,你想干什么”
古逸風(fēng)冷聲質(zhì)問;“你說你在家,我問你,你身上的劍傷是怎么來的”
“我我”
秦天霜臉色蒼白,張嘴卻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古逸風(fēng)隨手將秦天霜推到一旁,看著滿朝文武,雙手抱拳。
“諸位大臣,當(dāng)天晚上我斬殺幾個侍衛(wèi)逃離之后,可秦天霜追了出去來,她身上這一劍便是我刺的,她說她在家,你們相信嗎”
滿朝文武你看我,我看你,誰也沒開口說話。
天絕武大怒;“秦天霜,你可知罪”
古戰(zhàn)站了出來,道;“陛下,她從犬子手中取走了古家家傳玉佩,容臣盤問她幾句,先問出我家傳玉佩的下落。”
秦天霜一臉蒼白的坐在地上,她看向朝堂上的父親秦文。
“父親,我是被冤枉的。”
秦文一臉凝重。
&nbsp
古逸風(fēng)蹲下身,看著如爛泥一般坐在地上的秦天霜,伸手將她身上的衣服拉好,然后將她從地上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