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fēng)呼呼的吹著,鳳舞鎮(zhèn)的冬天仿佛比以往來得更早了一點,冷清的街道上早已沒有了人影,整個小鎮(zhèn)死氣沉沉的。
看著頭頂飛過的聒噪的烏鴉,陳玉忍不住抬頭朝著天空罵道:“臭鳥,吵什么吵,信不信本公子將你等通通扒光毛,嗯”
天空中的烏鴉卻不知陳玉在亂吼什么,徑直聒噪的在陳玉頭頂飛過,陳玉也深知自己也只是過過嘴癮。罵了幾句后便在一顆槐樹下坐了下來,同時在地上放了一個缺角的破碗。
可誰曾想,就在陳玉百無聊賴想著昨日在棲鳳酒樓吃的那一桌剩菜時,槐樹上的烏鴉一坨屎剛好不好落在了陳玉的臉上。
此時的陳玉正在閉目享受那一桌的美食,忽然感受到臉上一陣濕熱。正欲伸出舌頭舔一舔,又忽然聞到了一陣糞便的味道,陳玉好像意識到了什么,猛的睜開了雙眼,這個時候又一坨糞便正破空而來。冷不禁的陳玉往右邊一陣翻滾,躲開了這一次偷襲,然后抓起旁邊的一塊石頭,朝著樹上的烏鴉扔去。
誰知道根本沒打中烏鴉,此時樹上的烏鴉仿佛沒有看見陳玉一般,依舊在古老的槐樹上面鬧騰著。看見這群畜生趾高氣昂的樣子,陳玉可是氣炸了,伸手一抓又抓起一把泥土朝著烏鴉灑去,這次倒是命中了烏鴉。可是奈何一把泥土根本沒有任何傷害啊,那群烏鴉驚了一下便又飛回了古老的槐樹上面,自顧自的嬉鬧著,這可把某人給氣炸了,這不是在挑釁陳玉么
“一群扁毛畜生居然敢在你家陳公子臉上拉屎,看我不把你們的毛扒光,凍死你這群畜生。”
一邊大聲怒吼著,陳玉正欲抓起一把泥土扔向這群畜生,誰知道忽然手掌心傳來了一股鉆心的刺痛,陳玉感覺自己的手掌被什么東西刺穿了。陳玉此時也顧不得攻擊槐樹上的烏鴉了,伸出手掌一看,陳玉的手板心上一個小洞正留著鮮血。
“該死的,什么鬼東西居然把我的手掌刺破了,待本公子找出來定要你好看,哼”
慢慢的將槐樹下的泥土扒開,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出現(xiàn)在陳玉眼中,此時盒子的一角正掛著一絲絲鮮血。
“發(fā)達(dá)了發(fā)達(dá)了,本公子不會是像那些野史雜錄上面所記載的樣子,遇到寶貝了吧,這盒子一看便不是一般人家用得起的。”
陳玉此時此刻看著手里的精致小盒子,與其說是個小盒子倒不如說這是個赤紅色的小木箱。仔細(xì)一看,這小箱子上面居然布滿了許許多多看不見的奇特符文,陳玉迫不及待的要打開箱子看看,卻發(fā)現(xiàn)無心自己怎么使勁這個箱子就是打不開。
“怎么會這樣,不應(yīng)該啊,難道說就只是這樣的一塊赤紅色木疙瘩,還老子白高興一場,看老子不砸爛你這垃圾。”
陳玉說著便將這赤紅色木疙瘩狠狠地砸在旁邊的槐樹上面,可是某人忘記了這木疙瘩的幾個角那可真的是鋒利至極。此時只聽陳玉一聲痛呼,本來那已經(jīng)止血的右手又開始往外面泳著鮮血,不過卻是看見那鮮血卻是全部被赤紅色木疙瘩吸收了。感受到木疙瘩上傳來的淡淡吸力,陳玉忽然有點擔(dān)心這個木疙瘩會將自己吸成干尸,想要將木疙瘩扔出,可是陳玉此時卻發(fā)現(xiàn)木疙瘩粘在了自己的手上,甩也甩不掉。
時間慢慢流逝,陳玉的血液不停的被吸出,他也開始漸漸的陷入了深沉次的入睡,此時陳玉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就這樣躺在了那科古老的槐樹下面。
不一會兒,古槐樹下哪有什么陳玉的影子,有的只是一個被吸干血液的如木材般的干尸,而干尸手中卻沒有任何赤紅色木疙瘩存在,可是右手臂卻有一個血洞。
此時已是夜晚,街道上并沒有什么人行走,古槐樹下的陳玉軀體并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
“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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