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杯重重頓在桌面上,李剛面無表情,這個吳奎白養(yǎng)了面色蒼白,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好歹都要回老家,看來那個叫王實仙的家伙不簡單啊李剛想著妻子的哭鬧,心里煩躁,吳奎的身手自己的清楚的,本想讓王實仙躺幾個月,讓他認(rèn)清上海不是那么好混的,慢慢再找機(jī)會把他打發(fā)回自己老家去的,唉其實李剛對父親對王實仙表現(xiàn)出來的尊敬很不以為然,都什么年代了,還掌門李剛自幼也跟父親長年習(xí)武,并不覺得如何神奇,以前爺爺對門派的描述也近乎傳而已。李剛心里沉吟著,畢竟那個周總是父親的老部下,父親一直不讓他插那間ktv的事情,讓周總做什么,他轉(zhuǎn)臉就告訴老爺子了,再,萬一,萬一,那王實仙真擁有像爺爺描述的那樣恐怖的實力,對李家不定是好事呢,其實女兒彈不彈鋼琴畫不畫自己也不是太在意,如果有出格的事,也是幾顆子彈的事,想到這李剛心情輕松了很多,腦中突然冒出句: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哈哈。
快到中午時候,王實仙來到李家的宅子,這是一個坐落在江橋的別墅區(qū),是李家旗下一個房產(chǎn)公司開發(fā)的,物業(yè)也是自己的公司,李老爺和李剛分別住在區(qū)邊角靠在一起的兩座獨棟別墅里。阿姨將王實仙引進(jìn)客廳,仿古的裝修,坐了幾個人,李清李老爺坐在右邊上首,下面坐著李剛和其妻子,唐胖子也在,左邊上首坐著個女子,旁邊站著個隨從,王實仙認(rèn)出那是昨晚在賭場遇到的那個牌風(fēng)很猛的女孩。李清見王實仙進(jìn)來,頜了頜首,目光往下首一個空位一瞥,王實仙會意,和一本正經(jīng)的唐友友打了個招呼,坐在他下邊,李剛面含微笑,倒是阿福的媽媽有點不太自然,那女子好像也認(rèn)出了王實仙,見李清繼續(xù)寒暄沒有介紹的意思,估計是什么輩就沒有在意。王實仙聽了會,都是些閑話,心想估計這個女子就是那個臺灣來的客人了,兩邊老一輩就有交情,唐友友忽然轉(zhuǎn)過臉來對王實仙笑了笑,尼瑪,真猥瑣過了會,李清指了指王實仙對那女子道:“江,這個我給你找的跟班,幫你跑跑腿。”
“李爺爺,太客氣了。”那個江目光一閃,沒有拒絕。
李清對王實仙道:“王啊,這個幾辛苦你下。”見王實仙點頭應(yīng)下,轉(zhuǎn)首對女子笑著道:“準(zhǔn)備了點便飯,要委屈你陪老頭子吃點嘍。”
兩個人客氣推讓幾下,李清和女子當(dāng)先向餐廳走過去,路過站起來的王實仙的時候還不忘道:“王先在這候下,等會再陪江姐一起離開吧。”唐友友促狹地沖他眨了眨眼。王實仙很想告訴李老頭自己是空著肚子來準(zhǔn)備吃大餐的,卻只能苦笑著坐了下來目送他們離開,摸了摸鼻子,閉目養(yǎng)起了神。過了會,從門口摸進(jìn)了個丫頭,腦袋伸進(jìn)客廳,看見王實仙一個人坐在那,把手里的跳跳球?qū)?zhǔn)王實仙擲了過去,球準(zhǔn)確地?fù)糁型鯇嵪傻念^部,王實仙身子一歪,緩緩順著椅子攤倒在地,一動不動。丫頭一聲驚呼,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心翼翼挪到王實仙身邊,用手戳了戳王實仙的身體,沒反應(yīng),兩只手捂住自己的臉,轉(zhuǎn)身剛想退后,卻被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左腿,丫頭被嚇得又是一聲低呼,轉(zhuǎn)臉看到掌門正笑盈盈道:“做了壞事,就想跑啊。”丫頭不干了,撲到掌門懷里,嘴里大叫壞掌門,王實仙樂了,低頭打量阿福,兩不見,阿福皮膚變更細(xì)致白嫩了,心想鍛體還有這效果干脆開個美容院算了。丫頭,畢竟孩子心性,對王實仙已經(jīng)熟悉了,見王實仙愿意陪自己胡鬧,除了剛開始想報復(fù)下,一來二去,就和王實仙親熱了起來,邀請他陪自己玩跳跳球,王實仙也覺得偶爾與門人同樂下,對提升士氣是有幫助的。當(dāng)李清人品嘗完豐盛的午餐,增進(jìn)了彼此的友誼,準(zhǔn)備再到會客廳胡扯會的時候,就看到一大一兩個人正在客廳中間你來我往地玩跳跳球:王大掌門把球擲往地面,反彈向?qū)γ娴陌⒏#⒏<饨兄置δ_亂接住球,再扔回給王掌門。正玩得高興,阿福抬頭看見爸爸媽媽正臭著張臉和爺爺站在門口,球也不要了,一溜煙從旁邊跑了,只剩下王實仙手里拿著個球轉(zhuǎn)身沖眾人尷尬地道:“那啥,吃完了”唐友友剛要張嘴解圍,沒想到那個江姓女子接過了話頭:“嗯,吃完了,等下要麻煩王先生跟我?guī)琢恕!辈黹_話題就好,王實仙趕緊接道:“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李清面沉似水道:“王,你跟我過來下。李剛幫我陪陪客人。”
到了書房里,李清向跟進(jìn)來的王實仙作揖,低聲道:“掌門,這個女孩叫江蘺,是臺灣洪門的人。”罷看王實仙面上驚奇,解釋道:“解放前,我父親和他們有過來往,改革開放后,臺灣那邊的洪門借外資的名義在蘇州開了幾家工廠,那時我父親還在,就重新搭上了關(guān)系,我們家這點生意,剛開始的時候也是他們資金支持做下來的。”
王實仙有點奇怪:“這也犯不著讓我跟著這位大姐吧”
“洪門陳永華的那把鐵劍出世了。”
“陳永華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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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個中的陳近南,韋寶的師傅。”
王實仙似笑非笑地看著李青道:“師叔,也看鹿鼎記”
“咳,只看過電視劇。”李清轉(zhuǎn)過話題:“前段時間,在上海黑貨市場里冒了出來,隨即讓個日本人買走,前后不到五分鐘,還是被人入了眼,傳到了臺灣那邊。”
“黑貨市場”
“都是些見不得光的東西,很多是從地下挖出來的,總要有個出手的地方吧,算是個范圍的交易所。”
“一把劍而已,都什么年代了,佩戴出去,不出兩里地就進(jìn)局子里喝茶了,頂多算是個古玩,再買回來就是了。”王實仙道。
李清搖了搖頭道:“真要這么簡單就好辦了,傳那把劍藏有鐵劍門的絕學(xué),現(xiàn)在拿不準(zhǔn)的是那個日本人清不清楚這個傳,還是只是湊巧買了,江離是臺灣洪門掌門的侄女,這次來大陸就是為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