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木子辰一個人疲憊地走在路上,在最近一段的時間里,那個曾令他心驚膽顫的噩夢居然接二連三的卷土重來,木子辰不覺在考慮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精神方面的疾病,但又并不太敢與父母探討這個問題。
疲勞恐懼的木子辰想要找一人分擔(dān)舒緩心理的壓力,所以在一次課間的時候,木子辰選擇向祁琦訴說了自己的“癥狀”,結(jié)果可以預(yù)見,換來了祁琦沒好氣的一句:“兄弟,你以為yy小說呢,一邊玩去啊,乖。”木子辰瞬間無奈了......
本來木子辰是想找張帆帆訴訴苦的,但自從上次張帆帆與肆號去過咖啡廳之后,似乎開始有意識的與木子辰疏遠了起來,木子辰雖然心里不解,但也屬于比較倔強的一類人,既然人家不想搭理自己,自己又何必用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一時間,兩人的關(guān)系急劇下降,從無話不談的好友變成了幾乎互不理睬的陌生人。
以至于班上傳出木子辰與張帆帆關(guān)系冷淡原因的一些流言八卦,有的說木子辰自持與張帆帆關(guān)系好,有一次趁機想拉人家小手,被張帆帆扇了一耳光后離開了;也有的說木子辰在大馬路上死皮賴臉的跪著向張帆帆表白,張帆帆有些下不了臺,毅然決然的拒絕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流言蜚語不斷針對著木子辰,木子辰心里卻是有苦說不出,只能裝作沒事兒人一樣沉默以對,以至于有時旁邊的祁琦也會一臉八卦的問木子辰:“你倆怎么回事兒啊你別不說話啊木頭你不會真的是表白被拒后連朋友都做不成了吧”
木子辰一臉黑線的不作答,心里想著:“你問我我還不知道問誰去了...”
張帆帆也是身在流言蜚語中的一份子,不同的是她是屬于正面方,流言對其的影響反而微乎其微。
因為自己的原因造成了木子辰生活上的困擾,張帆帆心里也很抱歉、很不舒服,但她卻不能站出來澄清,神人類已經(jīng)逼近這里,目標直指木子辰,張帆帆決不允許因為自己與木子辰親密的朋友關(guān)系而使其逐漸受到神人類的猜疑,所以必須要與木子辰撇清楚關(guān)系距離。
雖然這樣很殘忍,但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辦法。發(fā)生過的事情便不可能再抹去,張帆帆只能盡力去這樣保護木子辰,可能會有些自欺欺人,但只要有一丁點希望,就必須要嘗試一下。
微微的清風(fēng)從臉頰劃過,木子辰有些瀟瀟然,流言蜚語纏身,雖然木子辰表現(xiàn)得并不在意,但內(nèi)心卻異常的冰冷無助,也許同學(xué)們的初衷只是當(dāng)做一個笑話來講講,因為大多數(shù)人也清楚這么不靠譜的事是不會發(fā)生在木子辰身上的。但木子辰的性格偏偏無比內(nèi)向,就算是內(nèi)心受到傷害也不會明說出來,并不坦然,而是悄悄地把每份傷心都埋葬在自己心底,一個人默默的承受著一切。
駐足,一直低垂的頭微微抬起,看著自己教室所在的方向怔怔出神,那里有許多自己相識已久的同學(xué),但卻似乎沒有一個人真正的懂自己,在他們眼中,或許自己永遠只是一個被生活玩弄的小屌絲罷了。
木子辰輕嘆著氣,他不怪張帆帆沒有任何表態(tài)的行為,畢竟這樣的流言也不是張帆帆發(fā)起的。他曾感受過張帆帆的待人以誠,雖然現(xiàn)在兩人形同陌路,但木子辰堅信張帆帆不會無緣無故如此,總是有原因的吧,也許是自己哪里沒做好,最近木子辰總是這樣否定著自己。
“你知道這世界上有一類人嗎他們孤單、寂寞,總是默默把一切裝在心里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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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并不代表他們懦弱膽小,也許越是激烈的反抗,就越像是在向世人示弱呢所以這類人,在我看來,反而是最堅強、最可怕的一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