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告訴他,反正不是所有人都有處女膜的,而十五天前和昨晚的事情太過匪夷所思了,說出來只會叫吳勇胡亂猜疑。
這樣一想我更是堅定了,進(jìn)了廁所關(guān)門,我往旁邊蹲下,打開藥膏。
藥,我感覺很是難堪,可不得不這么做。
“呵,你是孤的女人,竟然敢讓別的男人碰。”
耳邊忽然響起那道極為隱身的嗤笑聲。
是十五天前的那個男聲,不——
我慌忙起身,跑去打開洗手間的門,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打不開,我努力地敲門,不管我使用多少的力氣,怎么也打不開!
忽然,馬桶的蓋子自動打開,原本里面清亮的水,宛如井水一般的冒出來,源源不斷的冒出猩紅。
我尖叫著,拍打著門,不斷的喊救命。
“小東西,救命?你的命已經(jīng)是孤的,他們已經(jīng)把你的命給孤了,小東西,你已經(jīng)是孤的東西了,你逃不了!”
“啊,你到底是誰,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忽然一股青煙聚攏在我的眼前,在這窄小的空間,從青煙之出現(xiàn)一雙我觸摸不到卻強(qiáng)勁有力的大手,拍打一聲打在門。
他的大手掐住我的脖子,我一點一點看著,然后又出現(xiàn)了那張沒有面容只有嘴巴的臉。
“這么快忘記孤給你帶來的歡樂了,小東西,是不是被孤的臉嚇到了?”
我趕緊用手去擋住他襲擊過來的頭,這一碰觸,血,全是血!
“青青,出什么事情了,快開門呀,你在里面干什么?”
“小東西,昨晚很疼吧!”我嚇得尖叫著,用力推著他,豆大的汗珠順著我的臉頰流下,我驚恐的發(fā)出喃喃聲,“昨晚是你做的?”
“呵,小小懲罰罷了,看你還敢不敢給別的男人碰。”喉嚨一松,然后手的藥膏被奪了過去。
他將我按在了門板,強(qiáng)制給我藥。
門外吳勇的聲音還在繼續(xù),我渾身顫抖的說不出話。
“沒有下次。”男人冰涼的聲音幽幽響起,青煙轉(zhuǎn)瞬而去。
我嚇的癱軟在地,門被吳勇用力的踢開了,他看著我癱軟坐在地,來扶住我:“青青,你怎么了?”
“吳勇,有鬼,還有血,血,吳勇,你看到我的手有血了嗎?”
我驚魂著,將我的手?jǐn)傞_給吳勇看,那里沒有血,除去一張檢查報告單,我愣住了,吳勇以為我是不是身體檢查出什么毛病了,趕緊搶過檢查報告。
我這才想起來,這檢查報告,吳勇不能看,趕緊拿過來。
“我沒事,我沒事,吳勇,我們回去吧!”
如果讓吳勇知道這張報告,他會跟我取消婚禮的,我不能讓他看到,可是我又不知道怎么告訴他,我身發(fā)生的一切?
這簡直不可相信,可我又不得不相信這是真的,因為那聲音又說:“罷了,他們會把你送到孤的身邊來!”
我的心一直驚魂未定,挽起吳勇的手走出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