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熙對當(dāng)年的事情實在無法解釋清楚。
特別是那杯攙了藥的酒,她清楚的記得當(dāng)時是陸瑤遞給她,然后讓她送上樓給凌祎城的。
如果是陸瑤想要引誘凌祎城上床,應(yīng)該是她自己去啊,更何況兩人馬上就要訂婚了,發(fā)生關(guān)系也再正常不過。
將紅酒給簡熙,陸瑤的意思擺明了就是打算讓簡熙和凌祎城睡在一起。
她為什么要那樣做呢
這是一件很不合邏輯的,詭異的事情。
正因為從陸瑤的角度來看怎么也解釋不通,簡熙才被迫背上了心思毒辣,水性楊花的罪名。
就像現(xiàn)在,簡熙也沒法解釋她將凌祎城捆綁起來并不是為了劫色。
因為她帶來的那個醫(yī)藥箱在凌祎城剛剛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就悄悄將其藏在了床底下。
比起讓凌祎城誤會,她更怕他知道女兒的存在。
凌祎城在見到簡熙瑟縮著往墻角躲避的時候,他的情緒有些失控,伸出手一把便將她擰起來狠狠地摔倒在大床上。
這個女人在從前的日子里總是用如此嬌柔的神情和楚楚可憐的眼神來博取他對她無條件的縱容,卻又在出事之后毫無擔(dān)當(dāng),選擇一走了之。
她根本不配做他的妹妹,也不配做凌家的女兒。
凌祎城覺得像簡熙這樣心如蛇蝎的女人怎么遭受折磨都不為過。
其實就在當(dāng)年老太太被送往醫(yī)院之后,凌祎城想過報警。
但后來他放棄了。
他在等簡熙懺悔,只要她懺悔,他就原諒她。
結(jié)果在一個月之后,簡熙卻在他的眼皮底下悄無聲息地逃走了。
凌祎城越想越生氣,沸騰的血液沖昏頭腦之后,他對她選擇了最原始的報復(fù)。
他撕碎了簡熙的衣服將她壓在身下,而簡熙之前用盡全力想要討好,卻一直疲軟的東西,此時正兇狠而殘暴地在她的身體里肆虐。
簡熙痛苦不堪,又覺得委屈十足,她忍不住哭出聲來。
凌祎城面露鄙夷:“哭什么兩次都如你所愿,你不是應(yīng)該感到開心嗎擺出這副委屈的樣子又是裝給誰看”
簡熙想要反駁,最后,她還是含著淚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