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鳶咬著牙,不信邪的嘴里輕念:“道由聲。”
手指除了費力而微紅,再沒別的了。
這兩人已經(jīng)將她禁錮的死緊,余鳶眸光冷冽,道:“放開我,放開我聽到?jīng)]有。”
殊不知這帶了幾分奶氣的聲音落在這些人的耳里更像是無痛無癢的求饒。
兩個壯漢對視一眼,哈哈大笑,其中一位白衣長袍道士模樣的男子道:“快些將這畜生丟進棺材里,封好,等天黑了還沒送到山里,未來這個村里幾百年的莊家都不會好。”
壯漢聽了他的話便是踮起身子極輕的余鳶,余鳶咬著牙,手腕被拽的死緊,自己卻沒有一絲力氣反抗,只能任由這兩人將自己抓住雙腿雙腳,扔到棺材里。
那道士也從方才的驚嚇中回神,用長袍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厲聲道:“快,快將棺材蓋封上。”
隨后周圍又走出兩個年輕男子,手上拿了鉚釘和錘子,兩個壯漢將足足有兩公分厚的檀木做棺材蓋蓋上,余鳶奮力捶打,眼里聚了一層火氣卻被這些人忽視,錘子不停敲打鉚釘?shù)穆曇簦钌鷮⒂帏S定死在里面。
伸手不見五指的棺材里,余鳶就想說一句:這他媽是怎么回事。
老道剛剛重生,還沒正眼看過這人間,身體都沒暖熱,飯都沒吃上一口,便要被活生生困死在棺材里。
怨啊,她氣啊。
她到現(xiàn)在腦子都是懵的,怎么回事都不知道。
看不見外面,余鳶使勁跺了兩下棺材蓋,倒也是安靜下來。棺材里沒有氣息,時間久了便沒辦法呼吸,她若是如此焦躁,只會加快死亡。
余鳶心道這天莫不是在逗她,這到底算怎么回事,在地府她可都和孟婆商量好了,除去之前的恩恩怨怨不說,孟婆答應了她來生給她個好人家,出生到北騎國皇室里,成為皇親貴足,一輩子不愁吃喝,不會受苦,好生活著。
她當時一聽就對這心動了,漂浮了幾百年這孟婆總算有了人性,不對,是鬼性。余鳶正準備喝下孟婆湯,屁顛屁顛的過奈何橋,之后地府發(fā)生一陣暴動。天崩地裂的那種。醒來后便是成了如今這模樣。
重生到肉體凡胎上就算了,還要被活埋沒天理啊打。
身體一顛,余鳶猝不及防被撞了額頭,痛的余鳶嘶啞咧嘴,狠狠的捶了下棺材。
本想著再痛罵兩句,左思右想之下余鳶選擇了閉嘴。這種情況她覺得還是不要想這么多了,省點力氣,還是好生想個辦法活著出去較好。
這應該是被人抬起了,余鳶細細聽著周圍的動靜,除了人的腳步聲便是蟲鳥,顛簸不平,應該是到了山上。
聽方才那些人說是要將她作為祭品給山上的妖怪,便可以換來年一個好收成。
收成什么的那是要看神仙,何時輪的上這些妖說了算。
再者小妖能在人間待著出了這主意的要貢品的,有幾個好的,莫說保證來年莊稼收成如何,不將這些肉體凡胎吃了都算是有良心的。
愚昧啊,愚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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