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御書房。
“皇上,皇后娘娘已經(jīng)醒了!”蒼絕從外面進(jìn)去對著坐在桌前真正批閱奏折的皇甫瑾說。蒼絕是皇甫瑾身邊的近侍,從小就跟在皇甫瑾身邊,也是皇甫瑾的武功極高。
坐在案前的皇甫瑾聽到后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并沒有從看著的奏折中抬起頭來。蒼絕帥氣且冰冷的臉上露出疑惑,皇上不喜皇后鳳傾城卻娶了她,并不在意她是死是活,只給她皇后的權(quán)利,任她在宮中自生自滅。
蒼絕不解的看了一下認(rèn)真伏案看奏折的皇甫瑾,他沒有多問,他知道皇上不喜手下人過問太多,他了解皇甫瑾的脾氣,他也只知道服從命令,絕對的服從,從不多說話。
只是可憐了那個風(fēng)華絕代,傾國傾城的皇后娘娘,注定宮中孤苦一生了!
荷晴宮。
一宮女急匆匆的走進(jìn)去看著躺在貴妃榻上的美人說:“娘娘,不好了,皇后娘娘醒了!”
榻上的美人猛的睜開眼睛,只見雙眸,流光顧盼,熠熠生輝,只是眸中透著算計,此美人正是貴妃慕容蓮曦。此女生的風(fēng)情萬種,明艷端莊,千嬌百媚。果真是閉月羞花之貌,沉魚落雁之容。
貴妃慕蓉蓮曦,年方二十有二,身姿曼妙,曲線玲瓏,打扮的花枝招展,可是,此時她臉上的怒氣和眸中的算計生生誤了她那貌若天仙的美感:“既然醒了?還真是命大,中了君子醉還沒喪命!”
這個宮女落雨低著頭,不敢去看怒容滿面的貴妃,“娘娘,不急于一時,我們還有機(jī)會!”
“算了,你把之后的事情安排好,下次再找機(jī)會吧!”慕容蓮曦雖是怒氣未消,卻沒有了怒容,又恢復(fù)了那柔橈輕慢,嫵媚纖弱的樣子,一臉淡然,仿佛剛剛的那個人不是她一般。
鳳棲宮。
我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天氣,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剛?cè)攵鞖怅幊粒拔疑∧翘斓娘嬍扯际钦l在負(fù)責(zé)的?”
“小姐,那天我跟著太醫(yī)去拿藥了,梅香她們看著你的!”菊芳想了想開口道。
梅香一臉的茫然,“沒有啊,我被貴妃娘娘身邊的丫頭落雨叫了去,說是貴妃娘娘讓我去荷晴宮給娘娘那一些補(bǔ)藥,我想著平時小姐你和貴妃娘娘走的還算近的我就跟去了。”
“小姐,因為那天我們宮的廚娘病了,沒有準(zhǔn)備膳食,我去了御膳房,就讓御廚做了你喜歡吃的。”蘭宜聽到梅香和菊芳都不在也是暗暗驚訝。
“小姐,那天有個說是皇上身邊的公公,說是皇上找我,想了解一下小姐的病情,我沒想太多就跟去了……”竹韻皺著眉頭,看著我一臉沉思。
我聽著她們說完,很是吃驚,我身邊的人都被支開了,“蘭宜,廚娘病了?是她自己和你說病了還是有人和你說的?”這分明是趁著原主昏迷時調(diào)虎離山,好對原主下手啊!原主雖是死了,可我占用了人家的身軀,自然查出兇手,不能讓她枉死!
“小姐,是翠娥和我說的,說廚娘病了,之后我去問過廚娘,她說她是喝了一杯水之后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我從御膳房回來之后屋里只有翠娥一人,說是剛給你喂下藥。”蘭宜回憶著當(dāng)時的事,說完之后她自己都暗暗吃驚,她們都被算計了。
聽了她的話,我把事情連在一起,看來沒有那么簡單啊!“你們都被支開,目的就是為了給我下毒,個個宮里的人都用上了,大手筆啊!去把翠娥帶進(jìn)來!”既然你們開始動我了,我不還手豈不是太對不起他們了!
竹韻聽到我的話直接出去把翠娥提了進(jìn)來。“奴婢翠娥見過皇后娘娘,給娘娘請安!”翠娥進(jìn)來后跪在地上,頭低著,畏畏縮縮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