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空中兩人,地上的她,仍舊冷漠。
他走進(jìn),快要靠近她的時候,她的身子向前挪了挪,一記眼刀過來,“你想做什么?朝若上神?”
天界眾神一向冷漠清高,她學(xué)不來,自然也不想學(xué)。
“你可還好。”話一出口,聽得她冷哼一句,隨后便舉步離開。
卻在轉(zhuǎn)身之際,道了一句,
“不必掛心,你我不熟。”
走了幾步,回頭見他尚在想著事情,又多話一句。
“上神若是不走,驚泠便要走了,妖界地獄,遍地皆是,若想看看自身能力,大可留著。”
只見她劃開結(jié)界,就是要走。
朝若停頓片刻,上前一并離開,至于剩下的那人,他也不必掛心。看了驚泠反應(yīng),她既放心,自己又何須擔(dān)心。
結(jié)界一過,又是招搖山,暖暖的風(fēng)中,飄過一陣又一陣的木樨花香。見她直接進(jìn)屋,他不進(jìn),便在門口,等著該回來的人。
原是轉(zhuǎn)身,等人,他信她不久之后,便會回來。可腳步才落,聽得院中,重物落地,倏然抬眼,映入眼簾便是她的一切。
倒地昏迷,身上的黑色一點點散開,恢復(fù)原本的白,身上血跡,已然暈開。
思緒不見,他已進(jìn)了院中,瞬間,他抱著她,進(jìn)了屋中。
眉頭緊皺,對她要強(qiáng)性子,很是氣憤。“受傷便喚一句,何必苦苦撐著,妖界妖王,你豈是他的對手。”
修為雖高,終究是個‘孩子’。
將人送回屋中,原是進(jìn)了正屋,可里頭除了屏風(fēng),再無其他。
簡單清涼冷色,比他上清淵還要清冷幾分。不及細(xì)想,將人放在床上,他未轉(zhuǎn)身,已聽到屋中多了一人。
“你是清月……”他問。
“是。”那女子冷冷的應(yīng),說話之際,格外的冷。
見她了驚泠身邊,看了一下,把身上靈力匯聚在自己手中,正覺得精神不足時,他的手搭在她的肩頭。
“你待她如此,她不見得會感謝。”他略有埋怨,本就修為不夠,何苦苦了自己。
“本就不是為了要她感謝。”
聽她話中有話,朝若不想多問。
另外一事卻不得不問,“你身上的封印,是誰落的?”
直覺告訴他,面前之人,絕非凡人。
“是誰,并不重要些,重要的是,如今我活的,很好。”她說了模棱兩可的話,執(zhí)意不說出是誰封印!
兩人收回了自己的靈力,均沉默了。
她不愿多說,也是因著她如
今記不住了,當(dāng)年的事情,誰對誰錯,快弄不明白了。
今日面前那人,雖被他抱著,感受體溫,卻對他沒有一絲別樣情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