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幽月唉聲嘆氣了好一會兒,然后換了個話題。
“你最近和夜楓晚怎么回事?”她問秋彤,“怎么總冷鼻子冷臉的?他又招你了?”
不提還好,提起這個,秋彤的火‘噌’一下竄了上來。
“鬼知道他發(fā)什么瘋!”她一拍桌案,可憐的桌子晃了幾晃,“就從攻打靈生門開始,他就總找我茬。老娘嫁不出去怎么了?老娘喜歡看帥哥怎么了?!跟他有個球關(guān)系!天天陰沉個臉給誰看?!”
鳳幽月:“……你倆是不是有啥誤會?”
“什么誤會?沒有!”秋彤冷哼一聲,靠在椅子上,“我沒招他沒惹他,為了團隊和諧,還主動對他笑臉相迎。可他呢?白眼都快翻到天靈蓋了!你說他是不是年紀到了,你之前說的那個什么期……”
“更年期?”
“對!就是更年期!”秋彤一拍大腿,嗤笑一聲,“四千多歲的單身老男人,可能是憋到內(nèi)分泌失調(diào)了吧。沒事,我年輕貌美、尊老愛幼,原諒他這個老東西。”
鳳幽月嘴角一抽,幽幽抬起頭,看向門口。
門外,夜楓晚如一只幽靈,無聲無息的飄了進來。
他黑著臉看著秋彤,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秋彤先是一頓,然后高高挑起眉,耀武揚威的噴了個冷哼,起身甩袖離去。
夜楓晚默默的看著她的背影,氣壓低到了零點。
鳳幽月被這倆人搞得腦仁疼,她心累的揉了揉額角,在桌子上敲了幾下,“你到底怎么回事?跟秋彤擺什么臉子?她哪兒惹你了?”
夜楓晚收回視線,冷著臉一屁股坐下,“沒惹。”
鳳幽月挑眉,“那你還……”
“我就是看她不爽。”夜楓晚說,“一天到晚這個帥那個帥,人家扶傷門的蘇白根本不搭理她,她還跟花癡似的!”
鳳幽月聽得一臉懵逼,連忙擺手,“你等等。秋彤跟蘇白怎么了?”
夜楓晚:“還能怎么?蘇白這些日子在后院養(yǎng)傷,她天天跑去跟人家聊天。小姑娘家家,一點都不矜持!丟臉!”
鳳幽月更懵了,“所以……彤彤和蘇白聊天,這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夜楓晚一噎,暴躁的拍了拍桌子,“我就是看她那樣子不順眼!和蘇白才認識幾天啊?就這么不矜持!”
鳳幽月:“有好感就追唄,矜持算什么東西?矜持點能討到相公嗎?我說你管的也太寬了,別說彤彤不喜歡蘇白,她就是真喜歡,你也沒必要生氣啊。誒?等等……”她想到了什么,忽然睜大眼睛,“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砰——!
桌子應(yīng)聲而裂,夜楓晚火燒屁股似的從椅子上跳起來,“你說什么呢?!造謠是犯法的我跟你講!”
鳳幽月看著他慌張的模樣,挑了下眉,心中漸漸有了思量。
她意味深長的勾起唇,“呵……你要是不吃醋,干嘛那么生氣啊?”
“我那是覺得她一個姑娘家不矜持,怒其不爭!”夜楓晚垂死掙扎。
“哦?”鳳幽月看他,“今天追著蘇白跑的如果不是秋彤而是我或者上官玉,你也這么生氣?”
夜楓晚:“對、對啊……”
鳳幽月但笑不語,靜靜的看著他。
夜楓晚被她看的心里發(fā)毛,那雙清凌凌的眼睛似乎直接看到了他的心底。
他不自在的咳了一聲,心虛的躲開她的注視。
鳳幽月放下茶杯,“什么時候開始的?”
夜楓晚一臉懵逼,“什么什么時候?”
鳳幽月翻了個白眼,覺得這老頭子真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