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看似親近,實則相互防備。
“慕姐姐,一別十年,你風(fēng)采依舊啊?!弊谳喴紊系木怙w,看著白衣婦人,臉上露出一抹真誠的笑容。
對一旁的黑衣婦人,卻連一個眼神都吝嗇于給,更別說好臉色了。
白衣婦人上前一步,有些激動的道:“意飛妹子,這些年來,你過得可好?少爺他……”
說到這,她又突的住了嘴。
聽到“少爺”二字,君意飛的面容,肉眼可見的涌現(xiàn)出一絲傷感。
那黑衣婦人本就不好看的臉色,變得更加不好看了,甚至看君意飛的眼神還閃過一抹殺意,忍不住出言諷刺道:“君意飛,你的兩個姐姐,你的兩個侄女,還有你的那些戰(zhàn)友都死了,你這副鬼樣子,咋還好意思活著呀?”
君意飛聞言,本就傷感的臉色,更是痛苦萬分。
君扶搖見狀,開口道:“你這人有瘋狗病吧,那么喜歡亂吠?有病就去治,別在這里瞎逼逼?!?
“放肆!你這無知小兒,竟敢對本座出言不遜,別以為在君家,本座就不敢殺你。”黑衣婦人呵斥道,眼神森然的看著君扶搖,本不好看的臉,因為生氣,變的更加不好看了。
“哎呦呦,我好怕呀……來呀,瘋狗,來咬我呀,不敢你就是沒種。”君扶搖挑釁的看著她,全身已迅速調(diào)整到作戰(zhàn)狀態(tài)。
黑衣人從未被人這樣諷刺挑釁過,當(dāng)即怒不可遏,抬起右手,作勢就要拍向君扶搖。
一旁的白衣人迅速出手,抓住了她的右手,阻止了她的動作,呵斥道:“夠了,肖寒,你若不愿意待在這,大可離去,為難一個小輩,算什么本事!”
君意飛也冷冷的看著黑衣婦人肖寒,在她抬手的那一刻,她就做好暴露的準(zhǔn)備了。
不遠處,角樓上的君老夫人,在黑衣婦人抬手那刻,一只腳也已經(jīng)踩到欄桿上,就欲一躍而下。
君扶搖就是她們的命,誰敢動君扶搖,她們就敢跟誰拼命。
肖寒抽回自己的右手,一甩袖子,冷哼一聲道:”哼,今日就暫且放過你這臭丫頭?!?
說完,又對一旁的白衣婦人指責(zé)道:“還有你,慕容,別在那里對我大呼小叫,我們是平等的?!?
白衣婦人慕容,不想理她。
”切!”君扶搖不屑的恥笑一聲,對著她比了個中指。
肖寒剛放下的右手,又蠢蠢欲動了,心里發(fā)狠:遲早有一天,我要把這臭丫頭碎尸萬段!
“慕姐姐,此次遠道而來,可是有什么要事?”君意飛看著白衣婦人慕容,問道。
“無他,只不過是有人托我給你送一件禮物而已?!蹦饺菪χ卮?。
君意飛頓時有些激動,不確定的問道:“是,是他嗎?”
“嗯。”慕容點了點頭,隨即從袖袋里掏出來一個長方形的小木盒。
”他讓你帶東西來了?你怎么不告訴我?”肖寒怒瞪著慕容。
“你是我什么人?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慕容看都沒看她,反唇相譏。
“你?!”肖寒氣急,雙手緊握成拳,驀地欺身靠近慕容,就要把那盒子搶過來。
慕容閃電般把盒子放回袖子里。
兩人化作兩道殘影,打作一團。
好快!好強!
君扶搖心中驚嘆。
但她并不后悔之前出言諷刺挑釁肖寒。
遇強就慫,并不是她的性格。
雖然她現(xiàn)在打不過,但她相信,終有一天能打過的,而且這一天不會太久。
莫欺少年窮!
戰(zhàn)斗很快就結(jié)束了,慕容略勝一籌。
怪不得之前可以處處壓制那肖寒。
拳頭大就是硬道理!
肖寒吐出一口鮮血后,幾個起跳,離開了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