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微微一笑,說道:“是的,所以說,讓劉裕至親之人,跟他反目成仇,甚至是要取劉裕的性命,這就是對劉裕最大的打擊,曾經(jīng)慕容垂想利用慕容蘭去和劉裕相愛相殺,可是到最后,慕容蘭卻是站在劉裕的一邊,寧可犧牲了她的族人和部落,這是慕容垂沒有意料到的,他原本以為慕容蘭是足夠理性之人,即使再愛劉裕,也不會因為劉裕而背叛自己的族群,結(jié)果劉裕的理想感動了慕容蘭,讓她愿意為了天下百姓和永世的和平,而放棄自己一家一姓的部落與族中貴族,和劉裕站在一起。”
“但那次慕容蘭的死也是讓劉裕徹底地失了理智,幾乎要下令屠城,若如此,劉裕也是徹底地墮入了魔道,倒反而有可能成為我們的一員了。只是現(xiàn)在,劉裕又重新清醒了過來,再想讓他失去理智,除非是再來一次讓他至親至愛之人來背叛他。”
黑袍的眉頭一皺:“劉毅算是他多年的兄弟,諸葛長民也是,如果我們想辦法讓這兩個人起兵反叛,要劉裕跟他們刀兵相見,會不會有這個效果?”
老祖搖了搖頭,正色道:“現(xiàn)在劉裕跟他們的感情已經(jīng)非常淡了,尤其是劉毅野心勃勃想要當(dāng)藩鎮(zhèn)搞分裂,而諸葛長民雖然沒有野心,但是貪腐嚴(yán)重成為地方一大禍害,早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和劉裕同心同德的戰(zhàn)友了,如果他們真的開戰(zhàn),劉裕會痛心,會怒其不爭氣,但不至于失去理智,因為如果劉裕真的念及他們的兄弟之情,應(yīng)該現(xiàn)在就想辦法奪他們的兵權(quán),避免刀兵相見的可能,而現(xiàn)在還放縱他們,那顯然是已經(jīng)起了鄭伯克段的心思了。”
斗蓬嘆了口氣:“是的,就象當(dāng)年劉裕對王愉一家下手一樣,是給這些世家高門繼續(xù)為非作歹,罪惡昭彰于天下的機會,這樣再行誅戮,天下人就沒有覺得可惜的,也不會覺得劉裕是在故意打擊報復(fù)。劉毅以前就曾經(jīng)想殺過劉裕,劉裕放過了他一回,要是再次因為想要割據(jù)自立,分裂叛亂而被消滅,那天下沒人會說劉裕誅殺兄弟了。”
說到這里,黑袍勾了勾嘴角:“那么,是不是可以想辦法讓劉敬宣也跟劉裕為敵作對呢,劉毅和諸葛長民也許劉裕不在乎,但是劉敬宣和向彌,劉裕還是拿他們當(dāng)親兄弟的,如果要劉裕奪劉敬宣的兵權(quán),讓他離開青州回京,我們是不是有辦法讓劉敬宣起兵反叛呢?”
老祖笑道:“黑袍尊者,你怎么會想著劉敬宣會起兵背叛劉裕這種事呢,劉敬宣就算是死,也不會與劉裕為敵的,這是他跟劉毅,諸葛長民的根本區(qū)別。因為劉敬宣是從心底里服氣劉裕,而且現(xiàn)在淮北山寨已經(jīng)隨著南燕的滅亡,青州的平定,而開始拆遷解散了,劉敬宣的老部下都沒了,還要保持軍團做什么,青州對他來說,也沒(本章未完,請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