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此時才將注意力放在暈倒的女人身上。
女人的臉上雖沾染了一些血污,卻仍能看出絕美的容顏。
更重要的是,這副面容,與方羽多年前的一位女性朋友有七八分相似。
“難道是她的后代?”方羽心道。
當然,也不排除是偶然。
按照概率學,這么多年過去了,地球上又新增了這么多的人口,出現(xiàn)一個面容相似的人很正常。
就因為這張臉,方羽決定救這個女人。
十分鐘后,方羽幫助女人包扎好傷口,止住血,并且為她叫來救護車。
救護車到達的時候,方羽已經(jīng)走了。
女人被醫(yī)護人員抬上救護車,送往醫(yī)院。
方羽拿著剛采摘下來的新鮮青菜,慢悠悠地走回家。
……
江海市,楊家,書房內(nèi)。
一位妖艷絕倫的女人穿著絲綢睡衣,倚靠在椅子上,正看著窗外的夜景。
書桌上的電話鈴聲響起,女人黛眉微蹙,拿起了電話。
“楊小姐,任務失敗了,姬如眉已被送往醫(yī)院,姬家派了很多人在醫(yī)院進行保護,短時間內(nèi),我們恐怕沒有機會再……”
“我只需要知道任務失敗的原因,其他的不必多說。”女人的聲音無比冰冷,隱含殺氣。
“原因我們還在調(diào)查……目前只知道我們的兩名殺手本已成功將姬如眉的貼身保鏢解決,并且逼得姬如眉在建南村附近的山路跳車,之后他們就徹底失去聯(lián)系,而姬如眉也被……”
聽到這里,女人便知道,有計劃之外的人出手救下了姬如眉,否則姬如眉絕不可能活著,還被送去醫(yī)院。
“三天,我給你們?nèi)斓臅r間,把救下姬如眉的人找到。”女人命令道。
掛斷電話后,女人用白皙的玉手拿起放在桌上的酒杯,輕輕搖晃,看著里面深紅的酒液搖晃著。
“不管你是什么人,膽敢壞我楊音竹的計劃,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你揪出來。”
……
第二天早上,方羽剛進教室門口,就看到教室后方空曠處,倒著一張桌子,還有滿地散落的書本。
而方羽原本的座位上,只剩下一張椅子。
班里的同學看向方羽的目光,大多充滿戲謔和譏諷,少部分則是同情。
方羽眉頭微微皺起,問道:“是誰干的?”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
方羽看向四周,再次問道:“請問是誰干的?”
“唉,看你這么可憐,告訴你吧,是何東林和他身邊的那堆人干的。”這時候,一名面容姣好的女生不耐煩地開口道。
這位女生叫蔣悅,在唐小柔轉(zhuǎn)班之前,算是二班的班花,也是何東林之前走的比較近的女生之一。
“哦,是他干的啊。”方羽點了點頭,看向何東林的座位,發(fā)現(xiàn)他還沒來。
“是他干的你又能怎樣?難道你還敢跟他理論?待會兒他來了,你還不是屁都不敢放?一大早在這里裝什么呢?看到就煩。”蔣悅尖酸地說道。
方羽淡淡地看了蔣悅一眼。
在江海中學兩年多,他在班里幾乎沒有存在感,更沒有得罪過誰。
可是蔣悅對他說話的語氣,卻帶著莫名的厭惡。
“我沒得罪過你吧?你為何要這么說我呢?”方羽問道。
“呵呵,我是個女生,女生都有心情不好的時候,你作為個男的,就不能包容下嗎?那么小氣!”蔣悅仰起頭,用不以為意的姿態(tài)說道。
話雖這么說,但是她其實就是在趁機發(fā)泄自己的不滿。自昨天唐小柔轉(zhuǎn)入二班后,蔣悅的心情就一直很不好。
原本她在班里也算眾星捧月,但現(xiàn)在全班男女生討論的話題,都圍繞在唐小柔身上。
方羽作為唐小柔的同桌,自然也讓蔣悅極其看不順眼。
而且,方羽在班里沒什么地位,就是個軟柿子,拿他出氣正好。
方羽自然不會與蔣悅一般見識,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活該被何東林教育!”蔣悅在方羽的背后大聲說道。
方羽回到座位,坐在椅子上,也不去教室后面搬回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