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鬧了一陣,吃了午餐,出去走一走。
晚上回來,韓靖牽著季貝,正準備去和季度打招呼,就看客廳里圍著一群人,而胡采裹著薄毯坐在沙發(fā)上哭。
季貝疑惑,她不是被驅趕出去了嗎?
季望看他們回來,就小聲和他們說,“采采被人侵犯,被人救了,采采是來求爸爸幫她找到那個侵犯她的人。”
季貝哦了一聲,“爸爸留會她在王宮里嗎?”
季望有幾分猶豫,“這些年,爸爸真的很疼采采,這突然讓人送走她,爸爸心里也難過,現在她受了委屈,爸爸可能會心軟。”
季貝點頭,她能理解的,但是她覺得胡采這個人心術不正,留在這里對季望和季度都是危害。
她求救的看向韓靖,問他有什么好主意。
韓靖淡笑,叫季望請幾個醫(yī)生過來,季望不解,卻還是讓人去請醫(yī)生。
“韓靖,你有什么計劃?”
韓靖反問,“你對她又是什么態(tài)度呢?”
季望嘆氣,“我是舍不得她受委屈的,畢竟是我看著她長大的妹妹。”
“哦,原本這是你的家事,我不應該插手。”韓靖說。
季望皺眉,有幾分煩躁,“韓靖,你說的這是什么話,你娶了我妹妹,我家的事,就是你的家,你撇清關系還是和我賭氣嗎?”
韓靖也不氣,平靜和他對視,“你把她當做妹妹,有第一次心軟,就會有第二次,她總會找到機會來算計我妻子。
所以,我也表明態(tài)度,讓她留下,我?guī)移拮踊丶遥銈兂隽耸裁词拢覀円膊粫堋!?
他這話相當無情了,但這又是事實。
他們之前明知胡采的行為是無理取鬧,卻一次次的寬恕,到最后呢?
她想要的是她自己的利益,還想誣陷季貝。
她說的話中,十句只能信一句,所以這次她被人侵犯的事,到底是真是假,還真不可知。
醫(yī)生來了之后,讓他們先給她做個檢查。
這人造出來的傷,和被強迫出來的傷,程度是不一樣的,她弄虛造假的再好,也會有蛛絲馬跡。
胡采一聽說要檢查,縮成一團,怕男人靠近自己,不想讓陌生人靠近自己。
這意思就是不配合檢查了。
“采采,哥哥也是擔心你,你檢查一下,看看要不要上藥。”
“不要,我不要!”胡采想要抱他,卻被季望躲開,胡采還是不甘心的拽著他的手,“哥哥,我害怕,別讓他們靠近我。”
“別怕,別怕,我在這里,保護你呢。”
季望忍著嫌惡,反握她的手,給醫(yī)生眼神,讓醫(yī)生速度快點給她檢查。
手被他抓著,胡采不能躲開,只能讓醫(yī)生查看,不過她還是心虛,一直哭著掙扎。
醫(yī)生查看哪些掐痕和受傷的地方,安撫的說;“采小姐,你的傷無大礙,可能是受驚了,喝點安神的藥就好。”
胡采還是不安,“哥哥,我真的好怕,那個男人說我已經不是公主,說欺負我也不會有人來救我,嚶嚶嚶……”
季望問,“那個男生長得什么樣子,我去把他抓來。”
“他,他有胡子,濃眉小眼,說話還有口臭,哥哥,好可怕,那個男人像個惡魔。”胡采情緒激動。
“那你能把那男人大概的模樣畫出來嗎?”季望又問。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哥哥。”
季望能理解她是因為恐懼,但他幫她找到那個男人報仇,她卻有幾分排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