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這個農(nóng)用三輪子卻突破了極限,就不足一米半長的車斗,竟然宛若春運火車車廂一般,擁擠得往下跳人!
一個,兩個,三個
數(shù)秒過后,車斗之上竟然跳下來七個成年人!七個啊!天知道他們是怎么擠上去的,此場景即使跟印度三哥pk一下,那他媽也不差啥了!
“我操!”林軍數(shù)著對方跳下來的人,臉色被雷的有點驚愕。
“呼啦啦!”
大壯跳下摩托車,右手從車斗中抽出一把片刀,隨即帶著七個人,手里拿著鐵棍子,鎬把子,鐮刀,還有街頭斗毆中百年難得一見的爐鉤子等異樣兇器,蜂擁著沖向林軍。
“咣當(dāng)當(dāng)!”
林軍下車,在自知無法躲避這場斗毆之時,立馬回手從三輪車上抽出一根半米長的空心鋼管,隨后眉頭都沒皺一下,邁步就沖向人群。
雙方碰見,基本沒有廢話,直接就開懟。
對方一個老農(nóng),掄著鐮刀直接刨向林軍,而林軍側(cè)身一閃,右臂擺動幅度很小,但右手攥著的鋼管卻閃電般的抽在了老農(nóng)的手腕上。
當(dāng)?shù)囊宦暎限r(nóng)本能一縮手,林軍手持鋼管對著他腦袋,眨眼間就抽了三下,直接將其放倒。
其余眾人沖上,林軍左手抓過一人的脖領(lǐng)子,宛若拎著雞崽子一般,直接將其擺在身前,隨即他身體晃了一下,右手攥著鋼管,對著旁邊的大壯,反手就抽了過去!
“嘭!”
鋼管抽在大壯嘴上,他疼的一蹦半米高。
“噼里啪啦!”
對方砸下來的武器,根本無處躲避的干在林軍和對方那人的身上。
“往他手上砍!就照一萬塊錢干他了!”大壯捂著嘴,跳腳吼道。
林軍額頭,胳膊開始冒血,他左胳膊一甩,右腿一掃,直接將抓著的漢子絆倒。
“操你瑪,我拿槍說話,拿刀吃飯的時候,你們還蹲地溝壟里唱東方紅呢!”林軍根本沒管其他人,雙手攥著鋼管,胳膊卯足勁的往掄了數(shù)下。
“嘭!”
“嘭!”
“嘭!”
三聲脆響,在林軍身下這人的腦袋上,脖子上,后背上接連響起!
“呼啦啦!”
林軍心黑手狠的干完這三下,人群頓時散開,眾人看著他稍微有那么點犯怵!
“唰唰!”
與此同時,街口處有四臺出租車匆忙趕來,這些車支著遠(yuǎn)光燈,停在路邊。
“咣當(dāng)!”
車門推開,張小樂扯脖子喊道:“軍,誰他媽要干你啊?”
大壯團伙一看街口停了四臺出租車,同時雙眼又被大燈晃的看不清楚張小斌帶來多少人,所以,他們第一時間掉頭就跑,連能拉七個人的神奇農(nóng)用三輪子都扔下了。
“咣當(dāng)!”
林軍臉不紅氣不喘的將鋼管扔進自己的三輪車,隨后伸手熟練的摸了一下后背。手指碰觸皮膚,他感覺出后背沒有刀傷,但回頭再看右臂的時候,一個不足半指長的刀口,流著血,而皮肉已經(jīng)翻開了。
“沒事兒吧?”張小樂呼哧帶喘的跑過來問道。
“沒事兒,胳膊上劃了一下。”林軍拿起車上的餐巾紙,一下抽出了半盒的厚度堵在了傷口上,隨即扭頭沖著張小樂問道:“你都帶誰過來的?”
“帶個屁,四臺出租車全是空的,現(xiàn)在的人,能借給你錢,就算好哥們了,哪有還能幫忙干仗的?”張小樂隨口回了一句。
“謝了,樂樂!”林軍愣了一下,隨即認(rèn)真的說道。
“謝的事兒回頭再說,走吧,上醫(yī)院看看!”張小樂拉著林軍,繼續(xù)說道:“他們這幫人,全是周邊農(nóng)村的,相互都認(rèn)識,一會說不定叫來多少人!”
“他們跟誰玩的?”林軍思考一下,直接問道。
“你要干啥啊?”張小樂一愣。
“這點破事兒不整明白了,我看是沒完沒了了。”林軍低頭回道。
“軍,犯得上嗎?”張小樂一聽這話,頓時沉默幾秒后皺眉問道。
“干都干了,你說咋整?今天要是沒個結(jié)果,那明天我還能不能干活了?”林軍簡潔明了的回了一句,隨即再次問道:“他們是跟誰玩的?”
“王濤。”張小樂思考了一下,隨后還是如實相告。
“二十多歲,脖子上掛著佛牌兒,沒事兒手里還愿意搓著珠子,是他嗎?”林軍腦中瞬間想起在七處走廊碰見的那個青年。
“對!”
“他不行,段位太低,他上面還有人嗎?”林軍搖頭再問。
“大哥,你太狂點了吧?”張小樂愣了一下,隨即驚愕的問道。
“這事兒跟你說不明白,一個段位,一個談法!”林軍干脆的回道。
“……王濤是跟滿北伐玩的!”
“他在哪兒?”
“滿北伐是整建筑的,手里有車隊,人好像在江北望江別苑的三期工地里呢!”張小樂回了一句。
“謝了,你幫我把東西送回去,回來請你吃飯!”林軍聽完以后拍了拍張小樂的肩膀,隨即轉(zhuǎn)身就走。
兩分鐘以后,林軍單人單騎,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江北望江別苑。<!-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