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馬上就要掉出首頁榜單了,小新新膽戰(zhàn)心驚啊!
拜求推薦票……諸位看書時,只需登錄隨手投出即可。你的推薦,是小新新創(chuàng)作的動力源泉。留著也是可惜,何不助小新新一臂之力?
作揖,道謝則個!
+++++++++++++++++++++++++++++++++=
北宋年間,‘相公’這個稱呼,不是一般人能擔(dān)得起。
非宰相這種等級的官員,一般官吏,不可以使用。而北宋姓趙的宰相不少,比如開國元勛之一,那位號稱半部論語治天下的趙晉。不過,周良而今所說的‘趙相公’,則是于崇寧五年進(jìn)拜尚書右仆射的趙挺之。
這趙挺之,字正夫,密州諸城人,熙寧三年的進(jìn)士。
徽宗繼位時,為禮部侍郎,拜御史中丞,在排擊元祐諸臣的事情上,不余余力。崇寧五年為相,在位只有一年時間。大觀元年蔡京復(fù)相,趙挺之旋即被罷免。同年,卒,年六十八,贈司徒,謚曰清憲。
這趙挺之,也就是趙明誠的父親,李清照的阿舅。
雖然趙挺之已故去近二十年,但門生故吏不少,所以在開封府,仍有人知曉。
周良石三,公門里勾當(dāng)。
自然也知道趙挺之的狀況。而這趙九,卻是趙府里少有的狠人。據(jù)說原本是軍中效用士,因得罪上官險些被殺。幸得趙挺之出手相助,把這趙九救下,從此在趙府聽命。這家伙,可不是牛寶亮之流,可以招惹。
只是,小乙何時與趙府竟有了聯(lián)系?
或者說他剛才做了什么?使得趙府也出了手……
目光,越過趙九的肩膀,周良看到了一個文士。三旬出頭,相貌俊美,卻頜下無須。如果是玉尹,未必能看出什么端倪。畢竟在后世那種雌雄莫辯的時代里,男女的界限實在太過于模糊。君不見后世新聞里就出現(xiàn)過一男生扮作女生,遭遇強(qiáng)暴的事情嗎?所以,玉尹看不出端倪,也算正常。可周良卻是老江湖,一眼認(rèn)出那文士,是女兒身!
趙家能讓趙九聽命的女人,不算多。
趙挺之的老婆算是一個,但據(jù)說已年老體衰,整個人都糊涂了……不符合眼前這文士的年紀(jì)。那么生下來,就是趙明誠的妻子,在開封府也享有名號的李清照。
這文士,就是李清照?
周良不禁暗自感嘆,玉尹好運(yùn)道。
早先,有太學(xué)生肯為他出頭作保;而今又有李清照讓人站出來維護(hù)。
真不知道,這家伙走了什么好運(yùn)。
周良心里面泛著嘀咕,可燕奴卻緊張不已。
玉尹披發(fā)赤足,登上了廣場。
要知道,這廣場是為封宜奴所設(shè)的專場,玉尹突然出現(xiàn),令不少人為之一愣。
這家伙要做什么?
從廂房里,走出一男一女。
男的,正是先前的藍(lán)衫文士;而女子,卻濃妝艷抹,看上去分外妖嬈。
“莫言,那人怎跑上臺了?”
女人言語間,透著些許不虞之氣。
在禪房外,除了一群樂師和隨從之外,還有一個僧人。
這僧人年紀(jì)不大,五官端正,看上去有些莊嚴(yán)氣概。不過那雙眼睛有點小,滴溜溜打轉(zhuǎn),使得那莊重氣質(zhì)大打折扣,反倒讓人生出一種猥瑣的感覺。
莫言剛才正和人說話,所以并未留意外面情況。
聽女人這么一說,他忙回過頭,舉目眺望,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
“封行首休要生氣,小僧這就去趕他走。”
女人,正是前來大相國寺獻(xiàn)藝的東京上廳行首封宜奴。
而這莫言,卻是大相國寺主持智真方丈所指派,負(fù)責(zé)打點一切的僧人。
為了今曰千手觀音相的慶典,智真長老可是費(fèi)了不少心思。
宋朝皇帝好修道,也使得佛寺地位受到?jīng)_擊。雖然在名義上,給予大相國寺極高的地位。可實際上,大相國寺還是不可避免的遭受了打壓。
智真長老就想借今曰之機(jī)會,來擴(kuò)大相國寺的影響力。
為了請封宜奴前來,長老費(fèi)了不少口舌,絕不能被那鳥廝壞了大事。
想到這里,莫言不敢怠慢,立刻就要叫人趕走玉尹。
“慢!”
藍(lán)衫文士,突然喚住了莫言。
這藍(lán)衫文士的來頭似乎不小,剛才封宜奴在禪房里換衣服的時候,他居然也在里面。
別的不說,他和封宜奴的關(guān)系,必然不淺。
莫言心里是羨慕嫉妒恨,可是當(dāng)藍(lán)衫文士阻止他時,還是露出猶豫之色。
封宜奴詫異不解,看了一眼身邊的文士。
文士輕聲道:“姐姐剛才不也說,他奏的曲子極好。
說不定而今來了興致,看他能奏出何等曲子……若是好曲,也可欣賞一番,為姐姐熱個場子不是。”
封宜奴想了想,點頭答應(yīng)。
“那,就且看他能有什么表現(xiàn)吧。”
莫言見封宜奴不追究,于是便退到了一旁。
心里面,對那藍(lán)衫文士更加好奇,好奇這人的身份,竟能說動封宜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