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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了幾下眼睛,裘思詠站了起來,就這樣坐到鄭浩天的身邊,緩聲道:“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嘿嘿,你是不是喜歡她,老實告訴我,或許我會給你指點一條明路。”
鄭浩天心中一個哆嗦,他的年齡雖然不大,但卻知道,這種誤會千萬不能發(fā)生,否則不僅僅自己會有禍?zhǔn)拢慌逻B大林村也會慘遭魚池之災(zāi)。
連忙正容道:“裘公子,您誤會了,我與令姐只不過是見過兩面而已。”
“兩面”裘思詠瞪圓了眼睛,他今年僅有十一歲,正是最好奇的年齡,對于感情之事,也僅是從書中看過一些。聽了鄭浩天的話之后,他雙目隱隱放光,道:“難道你們是一見鐘情”
鄭浩天哭笑不得的道:“令姐根本就不知道在下的姓名,上次相遇,只不過是一場誤會罷了,還請多多包涵。”
裘思詠哼哼了幾聲,一臉的不信。
他口中不說,心中卻是暗道。如果僅僅是出于誤會,姐姐又豈會為你流淚。而且事后還要多方打聽,并且命令人手暗中關(guān)注。
不過這些事情他卻不敢當(dāng)著鄭浩天說出來,若是從鄭浩天的口中泄露出去,讓姐姐知道自己在暗中饒舌,那么自己怕是又要被揪著耳朵挨罵了。
車廂內(nèi)詭異的沉默了下來。
他們兩人都在默默的想著心事,不過一個在想著要如何不著痕跡的擺脫對方,而另一個卻在想著,要如何不著痕跡的將那些秘密打聽出來。
馬車豁然停了下來,車外一人恭敬的道:“公子,斗獸場到了。”
裘思詠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笑道:“鄭兄,我們今曰一見如故,你就陪我在斗獸場一起去看看熊狼斗如何”
鄭浩天心中暗道,鬼才與你這小毛孩子一見如故。
若是換了一個趨炎附勢之輩,聽裘家小公子這樣說,怕是連骨頭都要輕了幾分。但鄭浩天卻對此并不感冒,如果不是礙于林叔在裘家供職,他早就抽空溜走了。
不過此時在裘思詠殷勤的招呼下,他無可奈何的隨著裘思詠下了車。
馬車停在了一個巨大的房屋之前,這座房屋足有六層高,在駢西城內(nèi)算得上是相當(dāng)罕見的高層建筑物了。
走下馬車之時,早就有十余人在門口恭敬的等候著了。
鄭浩天凝神一看,心中微微吃驚。
這個斗獸場絕不簡單,就連外面出來迎客的這十余人起碼也都有著獵手的水準(zhǔn)。
一位富態(tài)的中年漢子一路小跑從房屋內(nèi)走出,老遠(yuǎn)就高聲叫道:“裘公子,您老人家來了。”
鄭浩天的眼睛稍稍的瞪圓了一點。
您老人家
一個小屁孩也能叫您老人家,這是在恭維人呢,還是在罵人啊。
然而,裘思詠顯然對這稱呼并不排斥,他從鼻子中哼了一聲,道:“這一次的斗獸都準(zhǔn)備好了沒有騙我吧。”
那中年人涎著臉,口中馬屁橫飛,道:“小人哪里敢騙您老人家啊,這一次的斗獸中可是有一只狂暴熊王,將它放入狼群中,絕對能夠讓您看得過癮。”
鄭浩天倒抽了一口涼氣,狂暴熊王可是熊狼山中真正的霸主。據(jù)說每一頭成年的狂暴熊王都擁有著獵王的實力。
這個斗獸場竟然能夠撲捉到活著的狂暴熊王,它們的實力也太可怕了吧。
裘思詠一臉的不屑,道:“胡說八道,就憑你們,也想要抓到狂暴熊王”
那中年人尷尬的笑著道:“您老高見,什么都瞞不過您。不過這頭黑熊的體內(nèi)確實有著狂暴熊王的血脈,而且一旦受到刺激,也會變得狂化,總之絕對不會讓您老失望的。”
裘思詠哼了一聲,道:“這可是你說的,若是讓我失望了,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那中年人連連點頭哈腰的道:“是,是,您老人家若是不高興,小的自己扒了皮給您當(dāng)球踢。”
鄭浩天的嘴角扯動了幾下,心中暗嘆。
一樣米養(yǎng)百樣人,原來在這富饒的駢西城中,竟然還有著如此人物存在。
相比之下,山林中的漢子就沒有那么多的彎彎道道,也不可能如此的自貶身價了。
裘思詠這才滿意的點頭,招呼了鄭浩天一聲,走了進(jìn)去。
那中年人驚訝的看了鄭浩天一眼,卻摸不透他的來歷,但看見裘思詠對他的態(tài)度,自然是不敢有所怠慢。
一行人進(jìn)入了房屋,轉(zhuǎn)過了幾個彎,眼前豁然開朗了起來
ps:鵝考大叔開新書了,曖昧無罪
剛剛看見,雖然字?jǐn)?shù)很少,但他是都市曖昧流老祖宗級的人物,先去收藏,養(yǎng)肥了再殺吧,白鶴肯定去看的,嘿嘿
bookid1879986,bookna曖昧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