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可很快,他臉上的喜色又轉(zhuǎn)變?yōu)榱梭@駭。還不等他作出任何反應(yīng),馬健堯已經(jīng)沖到了他的面前,手刀劃過他的喉嚨,驀的光華陡轉(zhuǎn)、如夢如幻,竟然有如鋒利的匕首一般,切開他的大半個喉嚨。他臉上依然保持著驚恐萬分的表情,如注的鮮血噴射而出,大半都噴在了馬健堯的臉上和身上,讓他看起來更像是擇人而噬的魔鬼,令人魂飛魄散。
又一叢彈雨射來,大半射入將死的男子身上,幾乎將他打成了篩子,整個身子都在暴風驟雨般的彈雨中不由自主的跳動。幾顆子彈甚至直接穿透了他的身體打在馬健堯身上,可馬健堯仍然像是毫無知覺似的,將已經(jīng)死得不能再死的男子抓起拋向其他人,巨大的沖擊力將對面正在開槍的幾人砸倒一片,子彈也不知道打飛到哪里去了。
在拋出手中尸身的同時,馬健堯以一種令人咋舌的速度緊隨其后迅速朝前貼近,腳尖點地,幾乎是飛掠著前行,借著空中尸身的遮掩,單單只是一個照面就到了眾人面前,猶如錐子一般的刺入散亂的陣型中騰躍跳躥,眸子中殺機盎然神情猙獰宛如厲鬼,駭人至極。沒人能夠形容他出手的速度,即便以電光火石來比形容恐怕也很難完美詮釋這種令人窒息的迅速。幾乎他每一次出手,總會伴隨著血光迸濺和頹然倒地的聲音。
要說這些人能活到現(xiàn)在,都絕非泛泛之輩,甚至每個人手上都不同程度的沾滿了其他人的鮮血,是踩踏在別人尸骨上生存下來的??稍隈R健堯面前,他們卻宛如稚童一般脆弱,根本就沒有多少反抗能力,好些人甚至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一命嗚呼,而且不是被扭斷了脖子就是開膛破肚。馬健堯的一雙手竟然比百煉鋼刀還要鋒利,而他的力氣更是大到駭人聽聞的地步,撕扯人強韌肌體就如砍瓜切菜一般輕松。
而那些痛不欲生的慘叫聲中,更是夾雜著一道道“咔嚓”、“撲哧”的聲音。這些聲音雖然遠不如慘叫聲凄厲,但是聽起來卻格外的清晰,清晰得令人毛骨悚然,似乎就連骨髓中都生出了一股尖針般的凜然寒意。
看著馬健堯就像是殺不死的惡魔一般,舉手投足間就帶走一條條人命,即便王學(xué)軍也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可同樣不禁一層層的冒著冷汗。他面孔扭曲,喉嚨里干澀之極,好像塞滿了沙子,什么話都說不出來。更是趁馬健堯不備,腳底抹油,偷偷的向后溜去。
太可怕了,實在是太可怕了!他從來都沒有遇到過如此可怕的對手,更是從未經(jīng)歷過如此可怕的場面。早知道馬健堯那么不好招惹,再給他幾個膽子也不敢起謀財害命的心思。當然,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人吃人是很平常普通的事。如果不強取豪奪,他王學(xué)軍也不可能活到今天。
他現(xiàn)在唯一想的,就是跑得遠遠的,離馬健堯這個魔鬼越遠越好。外面雖然到處都是行尸,稍有不慎就會葬身尸口,成為行尸口中的美味大餐。可在王學(xué)軍看來,那些吃人的行尸比起馬健堯已經(jīng)可愛多了。他寧可在行尸堆里求生存,也不愿意直面恐怖的馬健堯。
可剛溜到露臺的門口,就聽‘嗖’的一聲懾人銳嘯,下一刻只覺得頭皮一麻,一個冰涼滲人的物體擦著自己的頭皮呼嘯而去,緊接著身后卻是傳出“奪”的一聲利刃入體的聲音。
這一擊讓王學(xué)軍是魂不附體,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抬頭望去,只見一把匕首刺入露臺的鐵門上,厚重的鐵門在匕首下卻猶如豆腐一般毫不費力的刺入進去。力量之大,甚至就連整個門都輕微的抖動了一下。而露在外面的刃身,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fā)著明晃晃的奪目寒芒,而空中還飄著幾綹自己的斷發(fā)。
王學(xué)軍只覺得胸腔宛如被一只魔手攫住一般的呼吸窒澀,汗流浹背,自己的一顆心也宛如這一蓬碎發(fā)般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漂浮不定。他驚魂未定的轉(zhuǎn)過身來,才發(fā)現(xiàn)露臺上已然是尸橫遍野、血流成河,放眼望去遍地的殘骨斷骸鮮血淋漓,空氣中處處彌漫著濃濃的血腥氣,嗅之欲吐,宛若就是人間的地獄修羅場。
唯一還站著的,就只有殺氣騰騰的馬健堯。
他身上遍體鱗傷,有的傷口露出里面紅白相間的血肉來,還汩汩的向外流著血,更有些交錯的傷口處整塊的皮肉掉落,看起來支離破碎的,讓人很難相信他居然還活著?的已經(jīng)沒有流血了,傷口處的肌肉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蠕動,似乎在進行修復(fù)。他身上自己和沾染上他人的血,順著皮膚一點一點的滴落,在他腳下積成了潭。帶著炙熱氣體的風吹過,他凌亂甚至還沾有零星碎肉的頭發(fā)竟然輕盈的飛舞起來,絲絲黑光和那變得深不見底的眼瞳,宛若在地獄中繪出一個唯美的畫面。
王學(xué)軍無法呼吸,更不敢有絲毫的輕舉妄動。二三十個持槍的手下不到片刻工夫就被馬健堯屠殺殆盡,要殺他也只是易如反掌。心仿佛掉入了深不見底的深淵,不斷往下沉,額頭上、身上也是冷汗淋漓,甚至渾身都因為害怕到了極致而哆嗦顫抖著。
可很快,他眼中又閃過一絲喜色,因為他看到馬健堯身后的死人堆里悄無聲息的爬起一個女人,手里拿著一把刀子躡手躡腳的向馬健堯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