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個女人,可這個女人卻絕不簡單,所有輕視她的人都被她親手送進(jìn)了地獄。而她手里的那把在陽光下泛著妖異藍(lán)光的刀子上面染有不知道從哪里搞來的劇毒,哪怕是行尸都受不了,更何況一般人?正因為如此,這個女人被他們稱之為毒蝎子,包括自己在內(nèi),所有人對她都畏之如虎,不敢打他的主意,生怕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她戳上一刀。而她,也是唯一沒被王學(xué)軍上過的女人。
近了,更近了!
王學(xué)軍大氣都不敢出,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兒上了,可卻不敢露出什么異樣來,生怕讓馬健堯發(fā)現(xiàn)了破綻,以至于功敗垂成。而毒蝎子的這一擊,已經(jīng)是他們最后的機(jī)會了。
“撲”的一聲,在他深深的祈禱和期望中,刀子如愿以償?shù)牟暹M(jìn)了馬健堯的腰間,直至刀柄。
看到刀子刺入肉后,毒蝎子緊張的心情不由稍稍有些放松。說實話,她也沒想到會如此順利。
毒蝎子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可怕的人,前兩天還奄奄一息的任人宰割,轉(zhuǎn)眼間卻變成了恐怖的殺人惡魔。在馬健堯大開殺戒的那一刻,她甚至連出手的勇氣都沒有,躲在一旁裝死。直到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有機(jī)可乘了才偷偷的摸出了刀子。就算在刺出那一刀的時候,她都渾身緊繃、上身側(cè)傾,做好了如果失手,自己要如何在第一時間溜之大吉的準(zhǔn)備。
可還不等她輕舒一口氣,馬健堯赤紅的雙眸就宛若夢魘般的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
“不好!”她瞳孔中剛閃過恐懼,神經(jīng)還沒有任何反應(yīng),馬健堯很隨意的一揮手,就像是在趕蒼蠅似的,可速度卻極快,帶著一股子難以名狀的威懾力掃在她的頭上。她的頭頓時就如同西瓜一般爆開,大蓬的腦漿和血甚至潑灑到了幾米開外!
王學(xué)軍臉上還沒有來得及露出得意的笑容,就被驚得是目瞪口呆,甚至都忘了閃避,就那樣呆呆站著被毒蝎子的濃漿淋了一頭一臉!
“你還有什么遺言?”馬健堯面無表情的將腰間的匕首拔出來扔在地上?;鹄崩钡奶弁丛缇透采w了全身,除此之外,他已經(jīng)感受不到其他的任何痛感了。他走到王學(xué)軍面前冷冷說道,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冷漠如冰的眸子中更是泛過一抹譏嘲似的狠戾光芒。
王學(xué)軍猛的打了個哆嗦,似乎才從驚恐中清醒過來似的,驚恐莫名的結(jié)巴道:“不,不怪我,都,都是陳蕾這個賤人,是她讓我來害你的,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我,我以后一定為你馬首是瞻……”
“不,不是!”也不知道剛才陳蕾躲哪兒了,并沒有受傷,不過血腥的殺戮還是令她受驚不小,臉色慘白,整個人也瑟瑟發(fā)抖。可聽到王學(xué)軍將所有的罪責(zé)全都推到她身上,將自己撇得一干二凈,她立刻從藏身的角落里躥了出來,大聲駁斥道:“你別聽他胡說,都是他逼迫我的,他用毒品控制我們,逼我們干這些喪盡天良的事情!”
說話的時候,她顯得義憤填膺的,可眼睛的余光卻瞥著馬健堯,努力挺高了自己的胸,有意加重了呼吸的深度,好讓胸部的起伏更加的明顯誘人。在這種朝不保夕的亂世里,沒有什么比依附于一個強(qiáng)有力的男人來得更現(xiàn)實的。馬健堯剛才所表現(xiàn)出來的血腥殺戮雖然讓人心驚肉跳,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也更能給人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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