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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此日本已非彼日本(下)
“……你們現(xiàn)在正站在誰家的土地上?吃的是誰提供給你們的東西?是誰在外面掃蕩喪尸,保證你們的安全?又是誰給了你們戰(zhàn)勝喪尸災難的希望?當此地的主人和異世界的客人,在為了拯救你們的世界而奮斗的時候,你們卻在他們的庇護下做出這種事情,難道就不覺得羞愧嗎?
所以,請不要再考驗我們的容忍程度了別忘了你們是在跟一群拿著槍的人說話”
王秋用凌厲的眼神環(huán)顧了一遍這些鬧騰的家伙,然后舉起手槍朝天“砰”地放了一槍,惡狠狠地威脅說:“……如果你們真的想要在這個殘酷世界里生存下去的話,就請先端正自己的態(tài)度,不要將自己的生命當成游戲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應(yīng)該把民主、自由和人權(quán)之類的奢侈品統(tǒng)統(tǒng)忘掉,學會懂得畏懼,懂得遵守規(guī)則,懂得畏懼真正的強者——不要認為這是卑躬屈膝,因為你的腳下一樣踩著更不幸的人
——如果是一個思維正常的人,此時肯定已經(jīng)聽出了王秋的威脅和殺意,并且開始考慮自己和對方之間的實力對比,從而做出正確的選擇。但問題,逗逼的思維是跟常人截然不同的……所以,這些“民主自由世界”的高貴公民們完全不為所動,反而怒視著王秋,無視了他身后的坦克和槍口。
“……啪啪啪這位先生,說的不錯啊可我們?nèi)毡救说氖虑?好像還輪不到外國人插嘴吧”
紫藤浩一拍了幾下手掌,假笑著譏諷說,眼的目光簡直銳利的像是刀一樣,“而且,你身為一個國人,卻跟這些整天高喊Tj倒華帝國主義,的右翼暴力團成員混在一起,難道不感覺很奇怪嗎?”
在他的煽動下,諸位原本就已經(jīng)被洗腦,自認為是受害者的群眾,也紛紛揮舞拳頭發(fā)出了怒吼:
“……沒錯,肯定是這個虛偽的家伙在花言巧語欺騙了哆啦e夢”
“……支那豬滾出去打倒華帝國主義”
“……把哆啦e夢還給我們”(哆啦e夢啥時候成了你們的東西?)
看著這些“民主斗士”的叫囂,王秋都給氣得樂了——這這大日本帝國的老百姓怎么會如此逗逼呢??成群結(jié)隊的喪尸都趴到門口了,還要鼓搗什么民主自由反獨裁?甚至想要搞顛覆運動,發(fā)起顏色革命?
——真的是已經(jīng)無話可說了……看來,也只能用彈來給這幫腦殘們治病了吧
如果這里是王秋自己的地盤,又或者是沒什么需要顧忌的場合,他早就已經(jīng)放槍甚至開坦克清場了——作為一名在無限世界里見識過無數(shù)死亡的穿越者,他絕對不會缺乏殺人的膽氣。
但在“憂國一心會”的主場,為了表示對合作伙伴尊重,他還是回過頭去,用眼神征詢了一下此地主人的意見,不料卻看到高城壯一郎的表情,貌似十分的猶豫、遲疑……最終還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而一部分手持槍械的“憂國一心會”成員,還有昨天從購物心里救回來的兩位女警官,甚至已經(jīng)開始在用懷疑的眼神打量著王秋和馬彤。
——無論眼下的局勢如何天崩地裂,他們都畢竟是日本右翼團體的成員,前幾天還在宣揚著“國威脅論”,如今卻要他們突然間改弦易轍,肯定會有些人的腦筋轉(zhuǎn)不過彎來。假如王秋這個國人還要開槍殺死他們的同胞——哪怕是一群正在辱罵他們的逗逼——只怕是天曉得這些戰(zhàn)士會把槍口對準誰了
霎時間,王秋不由得感到心頭一冷——好吧既然高城家都下不了手,我又何必多事呢?
于是,他無奈地嘆了口氣,便轉(zhuǎn)身就走。只留下紫藤浩一還在喋喋不休地吹噓著“民主的勝利”……
總而言之,這場抗議和對峙,直到最后也沒能得出什么結(jié)果——由于沒有得到明確的命令,“憂國一心會”的成員不敢也不愿意開槍殺人,只能任憑這幫恩將仇報的白眼狼在庭院里鬧騰。
而另一方面,雖然諸位“民主自由世界”的高貴公民們,喊著各種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口號喊得很歡樂,但真要他們空手上去搶奪武器,沖擊“憂國一心會”的武裝人員……也沒人愿意當這個出頭鳥。于是你推我,我推你,各個都打著讓別人挨槍兒的主意,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但無論如何,高城家宅邸內(nèi)這個幸存者群體的分裂,卻已經(jīng)是注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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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看真是太難看了真是一群丑陋的暴民看看他們的這副樣,也還配稱為日本人嗎?”
蹲在高城家后院的小池塘邊,俯瞰著清澈池水游動的名貴錦鯉,高城壯一郎拄著木刀沉默了良久,突然從牙縫里擠出了這樣一句話…然后便滔滔不絕地打開了話匣,仿佛是想要發(fā)泄心的苦悶。
“……我一直以為,日本的民眾,從來不是無法面對現(xiàn)實的膽小鬼。這個在頻發(fā)的地震和火山爆發(fā)生存了數(shù)千年的民族,絕沒有那么脆弱。可現(xiàn)實卻打了我狠狠一棒——他們怎么會變成這個樣?不感謝上位者的恩賜,不服從上位者的命令,反而跟著幾個徒逞口舌之利的家伙,赤手空拳就想要以下克上
如果是二百年之前的幕府時代,他們像這樣對待高城家的祖先,只怕是早就被砍頭了(當時的高城家是本地藩主)。即使只是在太平洋戰(zhàn)爭之前,也絕不會有這樣的怪事出現(xiàn)……可惡又不是沒飯吃所以要鬧‘米騷動,,高城家好吃好喝地供著你們,什么事情都還沒讓你們做,你們怎么能這樣犯上作亂呢
——拜托高城大叔,你也說了是在太平洋戰(zhàn)爭之前啊現(xiàn)在的日本人,早已不是那時候的日本人啦你不能總是把思想停留在過去好不好……聽著高城壯一郎的嘮叨,王秋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的確,如果是在過去等級森嚴的幕府時代,或者是社會控制嚴密的戰(zhàn)前日本,像紫藤浩一這些只會裹挾民意的逗逼嘴炮,確實是很難成得了氣候。即使糾集了再多的腦殘信徒,只要一旦跳出來作死,就會被彈射成篩、被武士刀打成肉醬那個時代的日本統(tǒng)治者,從來都不忌憚用暴力來解決問題
但問題是,進入二十一世紀的日本,早已不是軍國主義時代的那個警察國家啦甚至連經(jīng)濟騰飛時期,諸多“企業(yè)戰(zhàn)士”們那種不惜于到過勞死的奮發(fā)向上的精神,也已經(jīng)隨著泡沫經(jīng)濟的破碎而消逝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