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點,印古什首府馬加斯,五星級酒店artis pza hote。
一樓的酒吧內(nèi),米斯特疲憊地走進來,往吧臺旁的椅子里一坐。
“調(diào)酒師,給我來兩杯taki boo再來一瓶龍舌蘭。”
吧臺里的調(diào)酒師看著面前這位一臉疲憊,還穿著戰(zhàn)術(shù)服的男人,趕緊拿出酒,為他調(diào)制了兩杯taki boo,然后很禮貌地將一瓶龍舌蘭酒放在米斯特的面前。
米斯特在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一張百元美鈔。
他愣住了。
這是秦飛之前和他打賭的時候輸給他的,他一直留著。
怔怔地看了好一陣,米斯特忽然咧嘴笑了。
他將鈔票放遞給調(diào)酒師。
“你的小費。”
調(diào)酒師也是一愣,旋即接過鈔票,禮貌地鞠了個躬,歡天喜地離開了。
米斯特端起杯子,自言自語道:“這真的瘋狂的一天”
在空中比了比,仿佛在向一位看不見的老朋友敬酒,米斯特仰頭將taki boo倒入口中。
拿起第二杯,門口忽然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米歇爾少校拿著電話,用激烈的口吻沖著話筒里大聲道:“我不接受你們的解釋,我要見到秦本人懂嗎是他本人他是我?guī)淼模冶仨殞⑺麕ё摺?
電話的另一頭不知道是誰,米斯特猜大約是亞歷山大科維奇。
也只有fsb的人能讓少校這么暴跳如雷。
果然,來到吧臺前,一屁股坐在椅子里,米歇爾聽了一陣電話,啪一下將手機重重拍在吧臺桌子上,把在擦杯子的調(diào)酒師嚇了一跳。
她沖著調(diào)酒師帥哥沒好氣道:“馬上給我上一瓶威士忌”
調(diào)酒師趕緊去拿酒,不敢招惹這位女煞星。
米歇爾伸手直接從米斯特的手里搶過酒杯,仰頭灌了個清光,然后把杯子重重放在桌上。
“美女你像是吃了火藥。”
米斯特側(cè)過身子,饒有興致看著面前這個怒氣沖沖的女特工。
不得不說,米歇爾在發(fā)怒的時候,身上有著一股原始的野性,如同一匹難以馴服的野馬。
作為一名在槍林彈雨中過活的特種部隊老兵,米斯特欣賞而且迷戀這種氣質(zhì)。
斜乜了米斯特一眼,少校沒好氣道:“我們是來幫他們俄國佬的,沒想到現(xiàn)在事情辦妥了,我們在這里卻成了外人,他們擊斃了巴斯基夫,就把我們想垃圾袋一樣扔在一旁。現(xiàn)在就連秦和他的人,我都聯(lián)絡(luò)不上了,該死這些沒有信用的北極熊”
米斯特安慰道:“少校,昨天我們的行動的確有些問題,何況你也知道,你我都是英美陣營的人,這里的俄毛子不喜歡我們也是可以理解的。”
米歇爾忽然停住了目光,透過巨大的拱形玻璃窗死死盯住酒吧外。
“看到?jīng)]有,外面的停車場旁兩個穿著大衣的家伙。”
米斯特順著米歇爾說的方向望去,過萬看到倆個帶著帽子穿著大衣在雪里抽煙的中年人。
少校說:“這些肯定是盯著我們的fsb特工,他們把我們當做犯人看待了。”
她又想發(fā)作,米斯特用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稍安勿躁,大美人。”
“秦受了重傷,現(xiàn)在也不知道死活,我向亞歷山大科維奇要求去醫(yī)院看看,他們卻說這是他們的事,拒絕我的要求”米歇爾一臉憤怒道:“這簡直不可理喻”
“我覺得如果你只是擔憂秦的生死,那么我勸你沒必要和fsb的人翻臉。”米斯特口氣平緩,似乎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