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米歇爾問。
米斯特看了看周圍,然后目光回到米歇爾的臉上:“這里面的東西很復雜,秦的身份你也知道,有點不一樣,雖然我們合作,可是他到底是哪個部門的人,至今我們都沒有最后的定論。不過我想他父親是誰這一點恐怕毋庸置疑了,這種事,fsb會和z國的軍方聯(lián)絡的。”
“說人話,不要云里霧里地故弄玄虛”米歇爾沒好氣道。
米斯特臉色一黃,頗有些自討沒趣的樣子道:“這么說罷,我告訴你一件事,秦已經(jīng)不在俄國境內(nèi)了。”
“什么”米歇爾大吃一驚。
米斯特抬手看了看表說:“在俄軍的陸軍醫(yī)院里,秦飛早就脫離了生命危險。一個小時之前,他被一架軍用飛機送到了莫斯科的空軍機場,那里有一架私人飛機在等著他,而且有最好的醫(yī)生負責運送,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了俄國。那是z國人和俄國人的事,我們插不了手。”
米歇爾愣了許久,這才緩過神來。
不管米斯特的情報是從什么地方來的,不過肯定有他可信的渠道。
既然這樣,意味著秦飛已經(jīng)沒有危險。
米歇爾問:“他手下那些人呢”
米斯特為倆人斟上酒,攤攤手道:“你說的是圣十字會和x傭兵團的人”
米歇爾點點頭說:“沒錯。”
米斯特聳聳肩道:“消失了,像森林里早晨的霧一樣,太陽出來,他們自然就消失在空氣中了。”
“哼”米歇爾忽然冷笑起來,“我怎么覺得我們在這件事里就像個傻瓜一樣。”
“好了,美女。”米斯特舉起杯子:“至少結果是很好的,川崎隆一死了,巴斯基夫死了,就連黑日的范天龍也死了,大家都去掉了心頭大患,這件事其實是值得高興的。”
他舉起杯子。
“敬那些死去的隊友。”
米歇爾眼角有些溫熱,也舉起來杯子:“敬他們”
倆人一口喝干。
“接下里,你打算怎么辦”米斯特忽然問道。
米歇爾嘆了口氣:“回倫敦去,行動還有很多收尾工作。”
“不不不,我說的可不是那么長遠的事情,我說的是”米斯特的目光變得曖昧起來:“接下里的幾個小時里,你打算做什么”
“天這么冷。”米歇爾看了一眼窗外的雪花,“我想我會去健身房做一下運動,然后好好泡個熱水澡,美美地睡上一覺”
“做運動”米斯特立馬結果話茬:“我其實也挺喜歡運動的,不是有句老話叫做生命在于運動嘛其實我覺得你沒必要去健身房,在自己房間里就可以做運動,有一種運動,只要半個小時,就能消耗三百大卡的熱量,相當于慢跑2公里,而且對心腦血管之類也有好處,你值得試試。”
米歇爾問:“噢是嗎是什么室內(nèi)運動”
米斯特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道:“不過呢,這種運動也有個不方便的地方,一個人做不了,要兩個人做”
說罷,瞳孔里燃氣了熊熊大火。
米歇爾愣了一下,旋即明白過來。
她忽然抓過那瓶威士忌,然后將它和龍舌蘭一起倒進一個大酒壺里。
然后,她用挑釁似的目光看著面前這位三角洲部隊成員。
“可以,如果你能陪我喝光這壺酒,我也許可以考慮和你一起做運動,鍛煉鍛煉你那條該死的腿”
“成交”米斯特拿起酒壺,二話不說給自己倒?jié)M一杯,仰頭干掉。
這是他喝過這輩子最爽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