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吻代替畫筆,在她身上作畫。
說來說去,都拜這些果汁所賜。
她因為一場風(fēng)寒的緣故,身子骨弱。
裴三哥哥找了一堆營養(yǎng)師幫她調(diào)理,開了中藥,苦得要命。
知道她不喜歡,他便換成了加了特殊藥劑的果汁來提升口感。
這些藥劑還來自DR的自主研發(fā)。
頭一次喝這種加了料的果汁,那個奇葩的口感簡直讓她郁悶到了極點。
結(jié)果,哄著她喝果汁的男人一派斯文地提議,“乖乖喝了,給你一個提條件的機會,要不要?”
自從上次參賽用了給他畫的那副油畫后,她便上了癮。
可惜,裴三哥哥實在小氣,只此一次,再也不肯給她畫。
聽他這么說,她眼睛一亮,立馬有了主意。
摟著男人的脖頸,她軟軟跟他撒嬌,“我喝了果汁,那你答應(yīng)我讓我給你畫——”
“畫什么?”他的表情格外平靜,語氣卻充滿戲謔,“又要給我畫活春宮?”
“……”
他抬手去解襯衫,嗓音喑啞,“嗯?沒看夠?”
她瞬間紅了臉,忙不迭捉住他的手指,“不是不是,我才沒想畫那種不正經(jīng)的東西?!?
“確定?”
她重重點頭,信誓旦旦地跟他保證,“我沒有。”
他若有所思地注視著她,隨手打開手機,從相冊里翻出她前幾天才用小號發(fā)的那張條漫。
一本正經(jīng)地念給她聽,“蘇小丫對著眼前的男人命令道:‘脫’?!?
“?。?!”
社死的后果便是,被勾引得莫名其妙就跟他荒唐一夜。
回想到這塊,小姑娘頂著一張無辜爆紅的臉,氣哼哼地給他回復(fù):[你騙人!
裴時瑾散漫微笑,不徐不疾地回了:[我騙人?我騙裴太太什么了?
小朋友:[貓貓抓狂
一旁的簡煩瞧著BOSS跟小姑娘當(dāng)著一票高管的面兒公然“調(diào)情”,不忍直視地扶額。
所幸這個會議不長。
會議結(jié)束后,高管們陸陸續(xù)續(xù)出了辦公室。
簡煩帶上辦公室的門時,人群里不知誰說了句,“今兒的那個小姑娘是裴總的太太吧?”
“應(yīng)該是?!?
“不是說沒感情嗎?這哪像沒感情的樣子!都寵到天上去了!”
“所以裴總天天戴著鉆戒并不是為了掩人耳目,這是真喜歡他那位小太太吧?!?
……
辦公室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時,顏蘇沒由來地開始心慌。
偷偷地瞥他一眼,就見她家裴三哥哥放下咖啡杯,單手合了手提電腦。
爾后,邁開長腿朝她走來。
顏蘇緊張兮兮地握緊還沒喝一口的果汁,烏黑澄凈的眼睛很輕地眨了下,沒敢看他。
裴時瑾雙手撐在小姑娘面前的大理石茶幾,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漆黑深邃的眼睛細細打量著他的小朋友,裴時瑾忽然笑了,輕聲問她:“穿成這樣不熱么?”
“……不熱?!?
他彎了彎黑眸,語調(diào)散漫,“不是要給我看旗袍?”
“……”
她有點后悔了。
裴時瑾瞧小姑娘一臉慫包樣,隔著茶幾,手指勾著小姑娘的黑色口罩,輕輕一扯。
露出小姑娘白凈清純的小臉。
他的小朋友化了妝,粉白的臉頰因為害羞早已染了抹緋色,唇色卻比以往更加艷麗。
應(yīng)該是涂了唇膏。
裴時瑾眸色一沉,喉頭不自覺地滾動一下。
他漫不經(jīng)心蹭了蹭她柔軟的唇瓣,嗓音卻啞了幾分,“涂了唇膏?”
顏蘇聞言,怯生生抬眸直視著他,糯糯反問,“好看嗎?”
不等他答,她小孩兒心性地跟他分享,“蕊蕊說這種唇膏是玫瑰味道的,我涂得時候確實有聞到,還挺好聞!”
話落,卻發(fā)現(xiàn)眼前的男人漆黑的眼底融了抹玩味的淺笑。
她瞬間噤聲。
就見他低頭靠過來,手掌也在同時掌著她的兜帽壓過來,“玫瑰味兒?”
顏蘇呼吸一緊,男人薄涼的唇已然壓下來,嗓音啞得沒邊,“我嘗嘗?!?
“嘗什——唔——”
未完的話被他吞沒在唇齒間。
隔著大理石茶幾接吻,這個姿勢有點累人。
顏蘇憋紅了一張俏臉,下意識地向前一步,一雙小手無處安放,只好胡亂地扯住他領(lǐng)口的溫莎結(jié)。
裴時瑾沒在意自個兒的領(lǐng)帶被她扯得七零八落,單純就想要品嘗這朵嬌艷欲滴的小玫瑰。
唇齒糾纏在一起,確實嘗到了玫瑰味兒。
混合著小姑娘的甜蜜,一并吞咽下去。
耳邊是小朋友嗚咽地提醒,“……裴三哥哥……唔……”
又被吻住。
似乎察覺到她的不適,裴時瑾輕咬小姑娘飽滿的的唇瓣。
單手扣著小姑娘的細腰,稍稍施力,就將她攔腰抱起。
顏蘇沒想到她又一次被他像是抱一只小浣熊一樣單手抱著。
雙腿沒有著力點,便只能攀附在男人勁瘦的腰間。
“吧嗒”,一只高跟鞋脫落,砸在松軟的地毯。
她覺得自個兒快要掉下來了,像只剛學(xué)會爬樹的小貓似的,本能地往上攀爬。
裴時瑾腳下一頓,抬手扣緊她的細腰,啞聲警告,“別亂動。”
顏蘇渾身一僵,不敢動了。
低頭一瞧,她徹底懵了。
這個姿勢實在太糟糕了。
令她沒由來地想起他們倆在一塊荒唐時的情景。
顏蘇覺得好丟臉,一頭扎進他頸窩處,還不忘記小聲辯駁,“我沒、沒亂……”
她實在說不出口。
裴時瑾看她一眼,輕笑逗她,“你沒什么?沒亂動還是——”
薄唇貼近小姑娘滾燙的耳垂,他一本正經(jīng)開口,“沒……我?”
中間那個字眼被他講得繾綣又曖昧,顏蘇羞得臉頰幾乎要滴血。
裴時瑾眉眼淺笑,沒再逗她,抱著小姑娘給她放置在了辦公桌。
額頭抵著小姑娘光潔的額際,裴時瑾摩挲著小姑娘被親紅的唇瓣,保留一絲理智地問她,“病完全好了么?”
顏蘇被親得無法呼吸,大腦一片空白。
卻立馬懂了他這句話的意思。
她下意識地應(yīng)了聲,“嗯?!?
他輕輕嗯了聲,又問:“結(jié)束了?”
顏蘇知道他問的是她的例假。
今天是她結(jié)束的第一天。
她的聲音越發(fā)低了,“……嗯?!?
話音剛落,他又低頭纏吻上來。
因她身子弱,最近又一直生病,他沒敢真碰她。
好不容易熬到她大病痊愈,又碰上小朋友的例假。
剛才開會時,第一眼瞧見她,他就很想這么做了。
想瞧瞧她風(fēng)衣里頭藏著怎樣的嬌艷。
想要她。
想把她揉進他的靈魂深處。
這會兒似乎沒了什么顧忌。
他吻得又狠又重,像是餓久了的病人。
兜帽在親吻間,垂墜。
裴時瑾注意到懷里的小朋友今天換了不一樣的發(fā)型。
小朋友一頭柔亮的黑發(fā)做了個很萌的公主切,留了空氣劉海。
這種純欲風(fēng)的發(fā)型極度考驗顏值。
而她向來漂亮得炫目。
渾然天成的純欲配合著這種發(fā)型,簡直嫵媚到了極致。
裴時瑾失神一秒,勾著她的一縷黑發(fā),啞聲問,“特地為我做的?”
她輕輕點點頭,仰頭看他,“好看嗎?”
他輕笑了下,吻在她唇角。
慢條斯理地廝磨著她殷紅的唇瓣,聲線越發(fā)沉了,“裴太太在勾引我?”
顏蘇索性破罐子破摔,主動揚起明艷的小臉跟他接吻。
親吻間,察覺到他的手指擱在了自己的大衣領(lǐng)口,一副要解不解的模樣。
她微微一僵,就聽他問,“這里頭藏著什么?”
事到臨頭她才察覺到危險。
等等!!
裴三哥哥該不會想玩辦公室play吧???
來不及開口阻止,她的大衣已經(jīng)被男人扯了下來。
黑色大衣輕飄飄地落在地毯上,悄無聲息。
顏蘇猛然驚醒,暈乎乎地望著眼前的男人。
他的眼睛色澤極黑,深邃不見底。
視線落在她身上的淺藕荷色旗袍時,漆黑的眼底似乎氤氳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危險氣息。
令人莫名生畏。
這款旗袍不算短,開叉卻不小,走路時還好,坐下來時就隱隱有種逗誘感。
領(lǐng)口處一連三排盤扣。
開叉的地方也是繁復(fù)的盤扣。
誠如曹蕊所言,頂好看,卻不好穿脫。
被他用這么欲的眼神瞧著,顏蘇惴惴不安地縮瑟了下,只想逃走。
卻在下一秒,聽到他啞到極致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旗袍也是特地為我穿的?”
她想說是,這種情況卻怎么都說不出口。
裴時瑾扣著小姑娘的臉,扳過來,低頭咬她的唇,“小慫包么你?”
“敢穿不敢當(dāng)?”
顏蘇受不住他用這種聲音跟自己說話。
她本能地往后挪了挪,想要逃離他的掌控。
后背突地碰到了他的手提電腦。
她脊背一僵,就見他隨手推離了電腦。
辦公桌上的文件“嘩啦啦”地散落一地。
他扣著她的臉頰深吻。
顏蘇精心涂抹的唇膏被吃得一干二凈。
神思昏昧間,顏蘇察覺到他的手指碰上了她腿間的盤扣。
漫不經(jīng)心問,“這個怎么解?”
顏蘇:“?”
不會吧?。?
真、真要在這里么?
她爆紅著小臉想提醒他一會兒的會議。
下一刻,男人低俯下去。
薄涼的唇瓣碰上了裙擺處的盤扣,像是在研究什么高科技般。
低頭用牙齒咬開,端著一副斯文相,“嗯,學(xué)會了?!?
……
辦公室的門關(guān)得好久了,簡煩卻不敢打擾。
會議開始了十幾分鐘了,遠道而來的高管們早已等候在會議室。
小秘書催了幾次,簡煩看了看巋然不動的辦公室,心里冒出一句:紅顏禍水,誠不欺我。
擰了擰眉頭,簡煩輕嘆一聲,“告訴大家,會議推遲?!?
小秘書:“推遲到多久?”
簡煩嘴角一抽,“等裴總盡興的時候?!?
小秘書:“?”
嚶!
她不想當(dāng)秒懂女孩兒!
……
玻璃幕墻外夜色迷離,車燈匯聚成一條火龍,似乎下了薄雪。
她記得來時還艷陽高照,仿佛一瞬間的事兒,就到了夜晚。
室內(nèi)很溫暖,玻璃幕墻卻依舊寒冷。
單向玻璃幕墻倒映著一副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
小姑娘皓白的手腕被領(lǐng)帶纏繞,無法動彈。
旗袍下擺被堆了上去,領(lǐng)口的盤扣也跟著搖搖欲墜。
無法像往常一樣咬住手腕止住聲音。
小姑娘紅著眼圈,小小聲地抽噎著,控訴著。
并沒被好心放過,反而越發(fā)重了。
不知過了多久。
迷迷糊糊之際,顏蘇似乎聽到男人在她耳邊低啞輕笑,“這么敏/感?”
稍稍停頓,他扳過她的臉頰,低頭重重親吻她微顫的紅唇。
聲線被欲/念灼得沙啞異常。
“我太太果然是水做的?!?
作者有話要說:總感覺裴三問例假,要搞事情。
嘿嘿嘿。
推一個姐妹的文,一本預(yù)收《如鯨向?!穊y彌蘿
喜歡的可以提前預(yù)收一下哈。
清艷矜貴x痞氣紈绔
狗男人每天都在打臉真香,雙向暗戀
明芮希被名流圈譽為“行走的名媛教科書”,家世學(xué)歷身段樣貌,各個拔尖兒。
每每于社交場合現(xiàn)身,服裝鞋履配件必定會惹來議論艷羨。
從來不重樣,美得清艷矜貴。
名媛圈中無論明戰(zhàn)還是暗戰(zhàn),她永遠不會輸。
喜歡者眾,更是名流圈中挑剔的婆婆們心中最理想的兒媳人選。
不喜歡明芮希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庭城最知名吃喝玩樂無一不通的紈绔夏懷信便是其中之一。
一次酒會中,被一襲薄荷綠吊帶連衣裙襯得又仙又美的明芮希來時,頓時引來層層簇擁和目光無數(shù)。
“果然活色生香媚骨天成,也難怪我家老太太一直擱我耳邊念叨?!?
“信哥,起了心思沒,做夏家的少奶奶看著挺合適?!?
聞言,夏懷信連眼睫都懶得掀一下。
冷嗤道:“哪里合適了?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娶回家當(dāng)祖宗供著?”
一眾哥們都聽進去了。
哪知后來,有人撞見夏懷信張開雙臂擋住了明芮希的去路。
一臉的可憐兮兮:“希希,祖宗,要怎么樣你才能喜歡我?”
眾人:“........”
這波打臉,可真特么的夠香的。
我愛你,如鯨向海,如鳥投林
永遠不知避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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