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房間太小,背部一下撞墻。
她瞬間劍勢一變,由后退變?yōu)檫M攻,往前直刺而去。
秦銘瞳孔驟縮,這一劍勢的變化讓他倍感震驚,蘇晴與那劍完整合一,沒有任何破綻。
而且劍刺的地方,正是他下落之處。
這時候只能趁還沒落下,強行扭轉(zhuǎn)身體,躲過那一劍,但難度極大,而且容易被動作反噬。
秦銘一咬牙,不僅不避,反而更向前撲。
“你這是要舍身取義?”
蘇晴眼里流露出失望的神情,內(nèi)心對秦銘的評估,一落千丈。
她收回劍勢,往前刺的力度驟減,免得真?zhèn)藢Ψ健?
但下一刻,她眼中漣漪驚起,發(fā)出一聲輕咦。
那劍準確無誤的刺在了秦銘身上,胸口的位置,但卻傳來金屬般的撞擊身,劍被擋住了。
“什么!金鐘罩?鐵布衫?”
就在蘇晴吃驚的剎那,秦銘身軀往前一頂,再抬起手來,屈指連彈,射向蘇晴手腕。
蘇晴回過神,她此刻靠在墻壁上,退無可退,立即松開了手。
青銅劍掉落下去,被秦銘一手抓?。骸澳爿斄恕!?
蘇晴并沒有不高興,反而眼中異彩連連:“咯咯,輸了就輸了,原本賺錢這種事,就應該是你們男人去做的,也罷,省的姐到處拋頭露面?!?
秦銘這才松了口氣,將青銅劍放在一旁。
“繼續(xù)吃飯吧,你上課要遲到了?!?
蘇晴坐回餐桌,繼續(xù)拿起刀叉切著烤肉。
秦銘也不吭聲,大口的喝著牛奶,吃著水果,剛才這一番折騰,對體能消耗極大,正好補充。
兩人似乎都忘記了剛才的事,就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極有默契的只字不提。
只有那黑貓對秦銘露出敵意,“喵喵”的叫了幾聲,然后竄到蘇晴身邊搖尾巴。
“我去上學了。”
一頓猛補后,秦銘吃撐了,拿起一個斜背包,就出了門。
蘇晴放下刀叉,喝了一口牛奶,迷人的目光里露著笑意:“彈指神通、踏雪無痕、鐵布衫,但這小子確實不是第六序列啊,有趣,他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秦銘出了門,一路快走到公交站。
腦子里不斷回放先前的打斗,細思每一個細節(jié),想著各種可能的更好的應對方案。
這是他第一次和第六序列交手,心緒有些難以平復。
而且細思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應對就是最好的,并不存在更好,這讓他心情頗為愉悅。
只是通過回想,他覺察到蘇晴并沒有盡全力,最后棄劍似乎在讓著自己。
“這個女人的實力還在自己預估之上?!?
他心中立即有了判斷。
“但她真的是第六序列嗎?怎么感覺不太像,可這的的確確是一套劍法,難道跟我一樣,其中還有隱情?怎么才能將這劍法套出來?”
秦銘陷入了思考。
……
公交很快來了,秦銘擠上車,一路來到學校。
進入校園后,他將衣領(lǐng)豎起,低著頭,默默的朝自己教室走去。
周末群發(fā)短信的事,讓他有種大型社死的感覺,雖然后面又群發(fā)了短信解釋,但感覺沒什么用。
果然,一進教室,就不少同學古怪的看著他,還三五成群的竊竊私語。
秦銘心中流淚,老老實實混了四年,安分守己,臨近畢業(yè),居然直接社死現(xiàn)場。
他鎮(zhèn)定下來,當自己是個死人,什么都不知道,看不到,也聽不見,面無表情的坐回位置上,拿出小本子,埋頭畫著速寫。
“秦銘,出事了!”
張琦突然跑到他旁邊,神神秘秘的說道。
“沒出事,不是解釋過,我手機被盜號嗎?”
秦銘黑著臉,心想你這是故意來找茬,揶揄我吧。
“不是說你,是隔壁班,張濤被人打了!”
“被人打不就被人打,有什么好奇怪的?!?
學校雖然相對社會安全,算是一方凈土,但學生之間打架也是常有的事。
“哎呀,你怎么這么沒腦子,張濤是誰?劉亮的同桌??!他可是給劉亮充過飯卡的!”
張琦說道:“今天一早,這件事就傳遍整個學校了?!?
秦銘翻了下白眼:“超凡的同桌又怎么了?誰說給超凡充過飯卡,就不能挨打了?”
“但這也太明顯了吧,劉亮上周才覺醒,今天張濤就被打,顯然是專門針對劉亮來的?!?
張琦認真的分析道,但見秦銘完全不理他,只顧埋頭畫畫,氣的推了他一把,哀嘆道:“你這人啊,完全不關(guān)心世事,這以后怎么混社會?哥還指望著你發(fā)達了,好帶帶我呢。你別以為我是陰謀論者,這件事有蹊蹺的,張濤不是被一個人打,而是被幾個人打了?!?
“被幾個人打也很正常啊,說不定是張濤過于膨脹,以為給劉亮充過飯卡,自己就牛逼的不行了,惹來一頓打再正常不過了?!鼻劂懻f道。
幾天前他找張濤咨詢劉亮的事,那膨脹的樣子,就連他都想打人,最后還是忍著給了300塊好處費。
這個樣子會被打再正常不過了,就算打進了ICU秦銘都不覺得奇怪。
“你不知道嚴重性,張濤被打進ICU了?!?
“額……還真進ICU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