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蜷縮起了雙腿,腳尖都給繃直了。他又羞又臊,都不知道往哪里躲才好。而男人還偏偏逼著他同自己對視,繼續(xù)說著羞恥不堪的話語——
“阿年,若是離了朕,還有人能肏得你這張賤逼潮吹嗎?還有人能肏開你的宮頸直插進內(nèi)腔里頭尿滿子宮嗎?”
“嗚嗚……別說了……別說了……”尿水越攢越多,逐漸有了往穴口外頭流淌的意思??伤男掠直淮执蟮年幥o給插滿了,根本沒有空隙可以流淌。小腹逐漸鼓脹起來,裴斯年委屈巴巴的抹著眼淚,“你別說了……”
“告訴朕,有沒有?”李璟死死的凝視著他,同時將更多的尿液灌進了這張騷穴里頭。他像是故意要逼著裴斯年說出自己想聽的那個答案,一邊排尿還一邊肏了起來。沉甸甸的卵蛋搖晃著拍打在了柔嫩的會陰上,陰莖不過稍稍拔出了些許,又狠狠的給插到了底部,將穴里的一汪尿水都攪動得溢散開來,“阿年……你告訴朕!”
“嗚嗚!!沒有!沒有!”當堅硬又帶著一點點翹起弧度的龜頭狠狠的操在他的敏感點上時,裴斯年馬上就呻吟了起來,殘存的一點點理智都給李璟肏了個干凈。他覺得自己真是騷透了,明明先前想好了要逃去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此時卻只是按著肏了一下穴,就一輩子都不想走了。眼淚順著眼角淌下,他吸了吸鼻子,頗有些自暴自棄的呻吟起來,“阿年的賤逼就是要璟哥哥肏才行……”
“真乖。”男人終于勾起了唇角。
第二十三章
他穿著一身明黃的龍袍,連發(fā)髻上的玉冠都還帶著,面容更是嚴肅的仿佛登基大典一般。然而李璟此時卻狠狠的壓著裴斯年,將粗大的陰莖一下一下的捅進那張軟穴里,用如雞蛋大小的龜頭同內(nèi)腔里的胎兒打著招呼。濃密的毛發(fā)不斷的扎在小家伙嫩嫩的花唇上,將整個會陰都扎得有些發(fā)紅了。而底下沉甸甸的睪丸更是不斷拍打著他的軟屁股,仿佛要一并沒入那張穴里才好。小屄雖白天遭了欺負,但經(jīng)歷了溫柔的親吻和舔舐,此時也乖得很了,親昵又歡喜的裹著那根令它舒服的大家伙。點點的靡水不斷的從穴里頭淌出來,將男人的毛發(fā)都給一并打濕了,一綹一綹的黏糊在一起。多余的則順著屄周粘膜往下流淌,弄臟了天底下最最昂貴的龍床。
但此時正在纏綿交換的兩人自然都不會去管。
裴斯年被肏得輕喘不停,小臉都泛著紅暈,雙眼迷離的瞧著身上正常插著自己騷逼的李璟。大約歡喜確實是能通過歡愛傳遞的,無論先前他怎樣的傷心過,怎樣的埋怨過,他此時也無法再生出任何的惱怒了。他依舊弄不清自己心里頭的感情,仿佛是隔著一層薄霧一樣,但身體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的無比乖順,再習(xí)慣不過的吞吃著對方又粗又硬的男根。
“阿年……”李璟一手撐著床榻,一手去撫他的臉頰,眼神深邃的仿佛漩渦一般,“你一輩子都只能是璟哥哥的。你只能給璟哥哥肏這張騷穴,只能給璟哥哥打你這張賤逼?!?
雖然話語粗鄙不堪,但裴斯年卻聽得耳根子更紅了一些。他正被肏在云巔上,哪里會計較話語中隱約的侮辱意味。他順從的躺在男人的身下,腿都本能的夾在了對方的腰上,小屁股都被插得抖動不停。窄小的屄口被一根圓柱樣的陰莖完全撐開,仿佛再撐開一些都要裂了一般。他喘息不停,連胸膛都起起伏伏的:
“啊……我……我只和你……只和璟哥哥的……”
男人滿意的吐了一口氣,低下頭去吻了吻他的眉心:“真乖?!?
陰莖忽然猛的肏進了穴里,無論是速度也好力量也好,都比先前大了一倍有余。李璟的陰莖又長,每次完全插入的時候都要將花穴撐得往里頭好些距離。若是直頂在宮口上,那么不消幾下就要肏進子宮里了。但那陰莖又靈活的很,每次都蹭著宮頸的軟肉肏到后頭去,就是避開著中央的小孔?;ㄑㄔ静胚m應(yīng)了方才被插的速度,可此時忽然失了節(jié)奏,讓裴斯年都瞪大了眼睛,又惶恐又錯愕。嘴唇里不斷的溢出帶著些驚慌的呻吟,連夾著陰莖的屁股都下意識的縮緊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