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哥哥……不能這樣快的……不能這樣快的!”過分的快感激烈的涌上,他又舒服又害怕,眼淚都給淌了下來,“騷逼……騷逼要被插壞了……!”
“怎么不行?”李璟雙手都撐著龍床,腰胯拍打的速度幾乎瞧不清楚了。他的體力極好,又常年習武,自然肏起來片刻不歇,連氣息都無紊亂之相。整個黃金打造的龍床都被他強健的腰力撞的晃動不停,似乎與長春殿那張老舊的木榻根本沒有什么區(qū)別一樣。這還是男人第一次在這張床榻上歇息,而第一次便是帶著他的小家伙在上面翻云覆雨,簡直令他不能更加滿足。他不斷享受著陰莖被濕軟緊致的嫩逼吮著的快感,且同時又生了些要將這張騷穴操到潮吹的念頭出來——
“阿年,你明明爽的直淌水。璟哥哥的吊毛都要被你弄濕了?!?
他在軍隊中學了不少葷話,此時盡數(shù)使在了裴斯年身上。小家伙從未聽過這樣的詞,整個人都傻了。他結結巴巴的張開著口,過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吐出幾個字眼來:“什么……什么吊……毛……”
“你……你都說什么呢……”
“怎么,阿年不知道嗎?”李璟勾起了唇角,故意將身體抵了上去,將彼此的額頭貼靠在一起,“吊就是雞巴,就是肏你騷逼的這根肉棒;而吊毛就是璟哥哥雞巴上的這些毛,扎著阿年小屄的這些……”
“不過阿年可真是古怪,怎么一根吊毛都沒有長?”龜頭推開了內里的軟肉,狠狠的肏干在了最深處的內壁上,將汩汩的水液肏的又溢出了一些,“阿年,你年歲幾何了?怎么還像個幼童一般?”
“嗚嗚……阿年……阿年就是沒有長嘛……”他委屈的哭著,嘴巴都給扁了起來,“阿年已經十八了……沒有便就是沒有,怎么好這樣欺負……”
“那阿年可喜歡璟哥哥用吊毛扎你的騷逼?”男人還是那般惡劣,雖不會做的多么過分,但將裴斯年弄哭還是他的樂趣之一。他一邊挑逗著身下的小家伙,一邊吻啄著裴斯年小巧的鼻尖,“舒服嗎?是不是很爽?”
“嗚……”裴斯年哭的嗓子都啞了。
他的屄穴里頭被肏的舒服,粗大的陰莖只要頂進來就能連帶著將他的陰蒂都給磨到,實在是太過快樂了些。而被男人說著,他還當真感覺到了被扎著的花唇,忽然覺得羞恥極了,眼淚都更加洶涌了不少??伤麥喩矶际鞘娣耍喼笔娣膶⑹窃跍厝镱^飄著一樣,根本沒法說出一句拒絕的話來。
“舒服的……阿年好舒服啊……”他自暴自棄的湊上去吻男人,“多肏肏阿年,阿年的騷逼就是要哥哥肏才行的……”
“你這小東西……”李璟呼吸一滯,狠狠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