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松看著他不說話,薛柏低頭偷笑。
“哼,給你就給你!反正后天你走了,三弟再過不久也走了,你們不在家,我天天摟著媳婦睡覺!”薛樹自我安慰似的大聲道,得意地看看兩人,大步走向西屋,進屋前還轉(zhuǎn)身朝兩人撇撇嘴。
“大哥,我還真羨慕二哥啊!”薛柏放下碗筷,看著西屋門簾道。
“那你把灶房收拾了。”薛松直接站起身,回了東屋。
薛柏愣住,為什么他羨慕二哥,卻讓他刷鍋刷碗?
薛樹進屋時,葉芽正在理柜子里的衣裳,因為聽到了哥仨的談話,知道今晚薛樹會陪她睡覺,她松了口氣,雖然心里有點心疼薛松,可至少,今晚不用太緊張了。
見薛樹進來就想關門,她臉一熱,低聲招呼他到炕上坐著。
“媳婦,咱們睡覺吧。”薛樹摟著她想親嘴。
葉芽打了他一下,“還沒漱口呢,等天黑再說。”說著,她仰起頭,指著自已的眼睛道:“阿樹,你看,我眼睛下面是不是有些腫?”
薛樹認真地看,“嗯,好像是有點,媳婦生病了嗎?”
葉芽臉有點燙,靠在他懷里,拉著他的手掰手指玩,小聲道:“沒生病,就是昨晚三弟,他,他弄了好幾次,我睡得太少,眼睛就不舒服了。阿樹,今晚我想好好睡覺,咱們,咱們只弄一次行嗎?要不明天我眼睛會更不舒服的。”
薛樹“啊”了聲,抿著嘴不說話了,他想要三次的。昨晚的,今晚的,還有明晚的,一起補上。
“阿樹……”葉芽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輕輕親了一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被媳婦用那種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薛樹心軟了,他不能讓媳婦眼睛不舒服??!可他有些不高興,摟緊媳婦訴委屈,“都是三弟太壞了!媳婦,那以后大哥和三弟再抱你,你也只能讓他們要一次!好不好?”
“嗯?!比~芽心虛地應道,她倒是想那樣約束薛松薛柏,可那兩個人,誰像薛樹這樣聽話?
如此一對比,她越發(fā)心疼薛樹,一心疼,借著夜色的掩飾,膽子就大了些。
想到早上薛柏沒有得逞的那個姿勢,被薛樹脫了衣裳后,葉芽讓他平躺著,猶豫片刻,主動貼了上去,親他摸他。她尋思著,既然薛柏喜歡這樣,那男人差不多都喜歡這樣吧?
可偏偏,她身下的男人就不是一個正常人。
她才剛剛親到薛樹的脖子,薛樹就忍不住了,猛地起身就把她壓在身下。葉芽正想開口解釋解釋呢,他已經(jīng)抬起她的腿迫不及待地沖了進來,直入得她差點一口氣背過去,緊接著便只有嗯嗯哼哼的份了。
薛樹老實,的確說到做到,要一次就要一次,可架不住他憋得時間長??!也不知他跟誰學的,還是自已摸索出來的,到了關鍵時刻,竟然會退出去歇一會兒,等那強烈的興奮勁兒過后,再繼續(xù)生龍活虎地折騰她。葉芽都不知道她到底交待了幾次,最后實在忍不住了,察覺到薛樹又想出去了,她緊緊摟住他的腰,小腿抵在他身后不讓他走,下面更是刻意縮著夾他。
“牙牙!”薛樹受不住這樣的刺激,粗喘著狠狠撞了幾下,總算是結束了這漫長的一次。
葉芽渾身酸軟無力,迷迷糊糊地任他幫她收拾,眼看都要睡著了,她突然打了個激靈。
薛樹都這樣了,那明晚呢,薛松在炕上,可從來不依著她的……
☆、95晉江獨發(fā)
薛家后房檐下常常有對兒灰鴿子飛來,薛樹看著喜歡,便將一個小破筐定在了上頭,里面鋪上一層茅草,沒成想那對鴿子竟真的住下了。
今兒早上,薛樹就是在熟悉的鴿子咕嚕嚕叫聲中醒來的。
他看看媳婦,見她睡得香甜,滿足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放輕動作起來穿衣。媳婦昨晚累到了,他得讓她多睡一會兒,不能吵到她。
出了門,就見薛松蹲在菜畦里拔草呢。
大哥明天就又要去鎮(zhèn)子上住著了,薛樹突然挺舍不得的,便走過去跟他一起拔草。
“弟妹也起來了?”薛松隨意問道。
“沒有,媳婦還睡覺呢?!毖湟贿叞尾菀贿叺?,拔了一會兒,他想到昨晚睡覺前媳婦說的話,很認真地叮囑薛松,“大哥,媳婦說她眼睛不舒服呢,都是前天三弟害的。媳婦說三弟跟她弄了好幾次,她沒有睡好覺,眼睛下面都有點腫了。那我昨晚聽她話就弄了一次,以后你和三弟也都弄一次吧?”
薛松皺皺眉,昨天她精神的確不太好,想想也是,連續(xù)應付他們?nèi)齻€,她身子那么弱,恐怕受不住吧?
“嗯,知道了,我會跟三弟說的。行了,你去做飯吧,這邊不用你?!?
“哦,還吃小米粥嗎?”
“好?!?
兩人各忙各的,等薛松收拾完幾塊兒菜畦,薛樹還在灶膛前守著鍋,薛柏依然沒有出屋,也不知是在里頭看書呢還是睡覺呢。薛松在屋檐下洗了手,擦擦臉,直接去了西屋。
她面朝西側(cè)躺著,身上蓋著的薄被并不嚴實,露出一片白膩的圓潤肩頭和隱隱若現(xiàn)的大紅肚兜帶子。薛松目光沉了沉,走到她枕頭旁歪坐著,盯著她白里透紅的小臉瞧了一會兒,低聲喚她:“牙牙,起來了,飯馬上就熟了?!?
葉芽秀眉微蹙,往被窩里面縮了縮。
薛松笑了,伸手去摸她細滑的臉龐。
臉上癢癢的,葉芽總算醒了,眨眨眼睛,還沒看清人影呢,先聽見灶房里薛柏與薛樹打招呼的聲音,那眼前的人定是薛松無疑了。她心中一跳,藏在被窩里的手悄悄摸摸身上,發(fā)現(xiàn)自已只穿著肚兜,不由在心里罵了薛樹一頓,有點頭疼,腦海里忽的靈光一閃。
她閉著眼睛,痛苦地皺起眉頭,“大哥,我,我難受,不想起來?!?
薛松嚇了一跳,伸手探她的額頭,語氣焦急:“哪難受?要不要我去請孫郎中?”
“不用,就是腰酸的厲害,估計,估計是要來事了。大哥,你先出去一下,我收拾收拾?!比~芽臉紅紅的,虛弱地道,心中有些愧疚。她不是故意要騙他的,只是想到這兩晚的折騰,想到以往薛松的折騰,她實在是怕了,一次兩次還好,偏偏他每次都像吃不飽的惡狼一樣,非得把她折騰暈過去才行。她知道他忍得辛苦,她也沒想不給他,但現(xiàn)在先裝腰酸,那晚上再央求他只要一次,或者用手再幫幫他,他肯定會同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