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手摸索他的腰,把他往自己這里勾,“快點做完?!?
被迫當(dāng)他的泄裕工俱已經(jīng)夠慘了,要是還摻雜所謂的愛情,那可真是又蠢又慘。
趙寧熙俯低身休,讓屁股翹的更高,水汪汪的眼睛充斥著跟她平常不相符的嫵媚。
“來啊,接著艸我?!?
然而回答她的是一片靜默。
靳北然猛地把阝月脛拔出來,力氣很大,她被帶的晃了一下。
他拿紙略擦幾下,拉上了褲鏈。
他顯然被她激到,先前的情裕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某種令人煩悶的情緒。
沉默片刻,靳北然一把拉開車門,往前面駕駛位一坐,臉色冷的跟什么似的。
車子被重新動,但車頭卻調(diào)轉(zhuǎn),明顯不往靳家的方向開。
趙寧熙現(xiàn)了,卻也沒問,兀自把內(nèi)褲穿好,然后靠在后座。
“我要去學(xué)校?!彼f。
靳北然沒吭聲,但看那幽沉的眸色明顯不想按她的意思辦。
沒過多久,趙寧熙的手機開始響,來電顯示“靳姨”。
“不準(zhǔn)接?!彼氏乳_口。
她不聽他的,但眼下這狀況,要她如何跟阿姨佼代?起先沒接。但那邊又打,她拿起手機,面露為難和猶豫。
靳北然說:“你敢接,我就把你跟我的關(guān)系攤牌?!?
這話可是導(dǎo)火索,她很不滿,“你是瘋子吧?她可是你媽!”
他卻一臉鎮(zhèn)定,好像全不在意,只是冷靜中透出一絲戾氣,“我早想讓他們知道?!?
靳北然不是什么意氣用事暴躁沖動的小年輕,他少有這樣時刻,大多數(shù)時候都百般縱容她,看來這次,是真的了火。
但她只覺得好笑,他有什么資格生氣?
趙寧熙不愿繼續(xù)這話題,忍了過去,但沒過多久又厭惡地皺眉,“你要帶我去哪?”
話音剛落,靳北然就踩下剎車。
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一轉(zhuǎn)頭現(xiàn)車子竟停在賓館門口,她登時又驚又氣,剛想打開車門跑下去,卻被他捷足先登,撈著她的腰直接打橫抱起。
“不是要我接著艸你?怎么,現(xiàn)在又怕了?”他不論神態(tài)還是聲音已然恢復(fù)一貫的沉穩(wěn),但動作卻毫不含糊,趙寧熙怎么罵怎么掙扎他都巋然不動。賓館的門童走過來,他絲毫不忌諱,把車鑰匙扔給對方示意泊車。
這正是三年前倆人初次生關(guān)系的賓館,也是離靳家的最近的。
靳北然可是熟客,直接上去都沒經(jīng)過前臺。倆人惹來其他人眼光,卻也沒人出手制止。
“砰!”門被他勾腳帶上,那張偌大的床就在她眼皮子底下,馬上要生什么不言而喻。她控制不住地氣的抖,衣服被他撕開,內(nèi)褲也被一把扯下。
“——?。 彼饨?。
靳北然做了個噓聲的手勢,食指輕輕封住她顫抖的唇。
“乖,”他神色溫柔極了,“要哭要叫留到床上,這樣才有用?!?
他把她往床上一放,紅酥酥的下休還濕著,他分開她的腿,粗大的阝月脛“噗嗞”一聲捅了進去。
那天,靳北然沒到,亦不讓她到。把她摁在床上要一整夜,直到那小媚宍微微見紅才放過她。
她累得幾近虛脫,神志都不清哪還管得了別的。在快要睡著時,她模糊地聽到,靳北然終于給家里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