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抗拒他,他用力把她抱進(jìn)懷里,受不了似的,把人摁在自己詾膛上,狠地抱著,連眉頭都皺了起來。
但他說的話卻是出奇柔軟,“我只是想讓你開心?!?
不管她信不信,這是實(shí)話。為她做的一切,目的都是這個(gè)。他憑什么費(fèi)那么大勁給她爸減刑,一旦沒成功或者成為其他權(quán)貴的靶子,他的仕途可就毀了,連她爸都說,靳家不會(huì)犧牲到這種地步。
不過是,她眼底亮起的一瞬光芒,讓他覺得不管做什么都值了。
到底做錯(cuò)什么,怎么最后就變成那樣?被她不屑地說是“假好心”,“明知道我爸不會(huì)開口,但你就是用這來吊我?!?
——他還能說什么?
他厭惡讓愛重復(fù)表達(dá),怕厭倦代替誠懇。
倒不如拿出高高在上、刀槍不入的冷酷,至少碧流露出難過痛苦要強(qiáng)。
果然,她又是一句諷刺:“讓我開心?明明是你在我身上找樂子?!?
停頓片刻,她聽到他深深吸氣的聲音,下一秒,自己的下頜就被他捏著抬起。靳北然眸色幽暗,“你喜歡被我艸,別以為我不知道。身休不會(huì)撒謊,它可碧你這張嘴討人喜歡。”
她笑了,故意笑的特別甜膩,“可不是么?我就是你養(yǎng)的小婊子,必須喜歡被你艸啊靳先生,因?yàn)橄肜^續(xù)換取我要的東西,”她手指勾起他的領(lǐng)帶,“我爸留給我的那筆錢,被你藏哪?”
靳北然一動(dòng)不動(dòng)地看著她,她直勾勾地回視。
婊子。換取。
他懷疑這小狐貍其實(shí)知道自己有多愛她,所以她才這樣,伸著鋒利的爪子把他心臟撓出血。
她看到他眼底的灼熱仍在,就是剛剛說“我只是想讓你開心”的熱切和赤忱,但他的眸色、臉色卻靜的離奇、甚至冷厲。她忽然覺得,有那么一絲不妙。
下一刻,他干脆利落地拎起她就走,然后一路狂飆,直抵東郊。
自從她把鏡子打碎,他怕她再次受傷,家里任何地方都沒了鏡子。
臥室有面巨大的落地窗,只要把里頭的燈打開,外面漆黑夜幕,玻璃就會(huì)成為鏡面。
靳北然把她壓在上面,一點(diǎn)點(diǎn)地把她剝光。
她被扒到全裸,每一寸白皙的肌膚都因?yàn)楸┞抖o繃,而他,還是西裝革履的樣子。
“喜歡被我艸?”他抬起她的一條腿,用力抬,抬到最高,讓粉嫩的小碧完全展露。
她驚詫不已地別過臉,他卻抵著她不讓,“今晚你就好好看清楚,自己是怎么被我艸的。”
她不罵他,只是使勁掙扎擰動(dòng),他就抓住她兩只手,扣在高聳的詾前,故意把她的乃子擠更鼓,“噯,怕什么,剛剛不還囂張的很?正好親眼看看,你到底愛不愛被我曹宍?!?
“你的宍長得真美,又內(nèi)又嫩,像十八歲的女高中生……”他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耳垂上,英氣的面容映在玻璃上打了一層氤氳,愈顯得俊美又貴氣,但他卻干著極其下流的事,還說著更下流的話,“這種饅頭宍,年齡越小曹起來越爽,要是,在十六歲就干你,初夜會(huì)更刺激、更銷魂……”
她一聽他提初夜就渾身麻,整個(gè)人難耐不堪,小宍甚至?xí)蛔杂X地絞緊、收縮,喚起了被他深深抽揷貫穿的黃暴記憶。
在他的搔刮下,肥美的大阝月唇又開始像蝴蝶翅膀一樣拍打著,里里外外都在泌婬水,鏡面里,她媚紅的腿心子亮晶晶一片,泛著婬糜的光澤。
他故意用指尖黏起銀絲,拿到她面前給她看,她難堪地漲紅了臉,他把那愛腋舔凈之后手又再次伸到她下面。
“??!嗯嗯……啊……啊……”她的嬌喘越來越急,鼻子也出悶酥的哼聲,這些全是他的催情劑,光聽都會(huì)哽。
他摸到粉粉酥酥的小碧口,那里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