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江意回話,來羨便用腦電波傳聲到江意腦海:“真搞不懂,你從前愛他哪點,愛他這副吃了屎還挺冷傲的模樣么?!?
江意被逗得不禁笑了笑。
江意起身相迎,笑容極其溫順純良,道:“我方才只對著它自言自語罷了。你怎么來了?”
蘇錦年這才抬腳踏入了她的院子,看了一眼來羨,道:“哪里來的狗?”
江意道:“也不知它是從哪個狗洞鉆進來的,賴著就不走了,我便將它養(yǎng)了下來,平日里作伴也好?!?
前幾天晚上江意對他和俞氏那般不敬,蘇錦年還一直耿耿于懷,可是見眼下她全然忘了的樣子,蘇錦年心中越發(fā)不快了。
但蘇錦年來找她是有事的。
面對著江意這張笑意春風(fēng)的臉,蘇錦年還是將面部表情放柔了下來,道:“阿意,我有事與你相商。”
以往他每每這樣喚她時,她都對他有求必應(yīng)。
江意道:“什么事?”
蘇錦年道:“你我雖早定婚約,可自從你父親去西陲以后,便一直未曾回京,我們的婚事也遲遲沒有個結(jié)果。朝中戚相有一女,她……看中了我,戚相施壓,我不得不娶她為妻。你……”
哪想,話還沒說完,江意素手提了提裙角,冷不防就一腳朝蘇錦年踹來,正中他胯下。
江意用了十足的狠力,她還是有些遺憾,自己終究只是個弱質(zhì)女流啊,不像她父兄那般彪悍,否則這一腳下去,蘇錦年差不多也就廢了。
蘇錦年是毫無防備,被她這一腳踹得悶哼一聲,夾了夾雙腿緩緩彎下了身去。
一旁的來羨端端正正地坐著,瞇著一對狗眼兒,實則聲音早在江意腦海里爆了:“噫~這一腳下去,那啥估計得腫吧!我看著都覺得兩腿一緊,有點尿頻!”
江意小指勾了勾因動作幅度過大而微亂的鬢發(fā),對著躬身下去的蘇錦年好聲好氣地問道:“剛剛你說你不得不娶誰?”
蘇錦年緩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紅著眼眶瞪著她,咬牙道:“你這女人是瘋了么!”
在他的印象中,江意一直對他言聽計從,哪敢這樣對他!
江意眼神純粹道:“你本與我有婚約,卻在我面前提起要娶別人,你說我氣起來踹你一腳不應(yīng)該嗎?”
前世她以為蘇錦年另娶完全是歸咎于自己,如今看來,不管她失身與否,蘇錦年都是早有預(yù)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