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青燈水乳交融,還誤打誤撞將青燈身體內(nèi)的邪煞之氣吸了過去,那丑姑娘也不是個一般人。如果是一般人,做不到最后就要因?yàn)槟切吧分畾獗w身亡了。
之后青燈帶著那丑姑娘……或者說俊小哥更加合適,一路來到上云寺,期間對她多有容忍,還將她留在上云寺三月,替她提升了資質(zhì),洗去了雜靈根,并且替她找好了去處。
若不是‘他’能輕易感受到青燈的想法,恐怕‘他’都要覺得這青燈和尚是突然開了竅,懂得世間情愛了。而事實(shí)上,青燈不過是覺得‘這件事我可以做,既然這樣想做就順手做了吧’,就這么簡單而已,連理由都沒有一個。
這和尚向來這樣,突然想做什么就做了,外人只覺得他心思琢磨不透,其實(shí)他很多時候都壓根沒有什么心思,猜來猜去的人都是在自找苦惱。
終于找到點(diǎn)樂子的‘他’勾唇笑了笑,其實(shí)做那種事感覺還真不錯,以前‘他’怎么不知道去試試呢,真是可惜。不然等下次有機(jī)會,他可以去找那丑姑娘再來幾次,反正青燈和尚已經(jīng)沒了童子身,大概也不會在乎再來幾次。
‘他’惡意滿滿的想著,青燈和尚最好不要讓他找到機(jī)會離開這里,否則,他會好好“報(bào)答”一下青燈和尚這么久以來的費(fèi)心囚禁。
啊,‘他’還真想看看青燈和尚和一個人糾纏在一起,無法脫身的樣子。
——
“阿嚏?!苯未蛄藗€噴嚏,忍不住抬手揉揉鼻子,得到了旁邊謝師伯關(guān)懷的眼神一枚。
“澄澄師侄怎么了?可是著涼了?我就說你年紀(jì)輕輕的何必那么辛苦,縱使勤奮也該有個分寸才好,夜里回去就該好好休息,不要一心想著快速提升修為,這種事是急不來的,不要總想著自己這個時候才開始修煉比其他師兄師姐們慢,若要走這條長生大道,心急可是萬萬不行的……”
“是是是,我知道了謝師伯,我一定早睡早起多鍛煉,您放心?!苯卧捯粢晦D(zhuǎn)指向另一邊,“謝師伯你看,青霜師姐又在欺負(fù)素齊師兄了!”
“嗯?”謝師伯轉(zhuǎn)頭,恰好看見那邊許青霜訕訕的將手指從師弟腦袋上拿起來,謝師伯暫時放過江澄,過去教育自己的徒弟去了。
江澄被許青霜偷偷瞪了好幾眼也不以為意,還回了她一個可惡至極的笑容,惹得許青霜眼睛快瞪的脫眶。禍水東引什么的,江澄深諳此道。
謝師伯這個老媽子的性格和話嘮屬性,江澄實(shí)在是吃不消,自己的師傅就讓她們自己去解決好了。江澄愉快的想著,手下流暢的將幾個靈字寫出,最后一筆寫出,一抹靈光閃過,顯示著這幾個字寫的很圓滿。
江澄滿意的看了看,提筆準(zhǔn)備寫下一張。
這時候曲橋上走來一個人影,來人正是江澄的三師姐鄭謠。一手?jǐn)n在身前,提著一個白瓷小壺,一手背在身后,款款凌波而來。她今日依舊是一身的憂郁清貴氣質(zhì),眉宇間是散不開的輕愁,眼神卻清明洞徹。矛盾又吸引人。
一見到她,之前還有點(diǎn)笑模樣的許青霜就輕哼了一身轉(zhuǎn)過了頭去,顧及了師傅在這里,好歹沒有給鄭謠臉色看。
先和謝師伯打了招呼,鄭謠將手中的白瓷小壺放在許青霜面前桌上,也沒多說什么,轉(zhuǎn)而和許素齊打了個招呼,然后就被三個小蘿莉飛撲了。
之前還天天喊著要嫁給謝師叔的三位小師姐此刻拉著鄭謠的袖子撒嬌,詢問為什么好久沒來看她們,最是活潑的麗師姐還喊著要嫁到鄭謠的白刃峰上去,惹得幾人啼笑皆非。
笑鬧了一陣,鄭謠對江澄道:“小師妹收拾一下東西,師傅讓我來接你去寒山殿?!?
“嗯?怎么了?”江澄詢問著,手底下快速收好自己的東西。
“大師兄也回來有幾日了,師父說我們師徒幾人一起辦個小宴,歡迎你加入白靈一脈?!?
江澄隱約想起之前聽三師姐說過一次,不過——“二師姐不是還在閉關(guān)煉丹嗎?我們不等她一起?”
鄭謠搖搖頭,“二師姐不知何時才能出關(guān),且不用顧及她,待她出關(guān),我們再一聚便是?!?
江澄光明正大的早退了,不過她萬萬沒想到,所謂的小宴竟然是這樣的。說好的高端大氣上檔次的修士宴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