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苒不禁暗嘆,誰說古人保守來著,這男人簡直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色胚,腿一縮一踢,把他的咸豬手甩脫,卻尋不見了自己新做好的一雙襪子,那薄紗料子做的襪子穿著雖舒服,卻有一樣不好,便是易滑脫,四下里找了半天,沒找見,忽見顧程袖子邊上露出一個邊兒來,不禁白了他一眼,伸手去拽,被顧程一把按住,親了下嘴道:“這襪兒做的巧,給了爺吧全當(dāng)個情兒意?!?
徐苒推開他道:“你要這個做什難道也討去穿在腳上不成”顧程笑道:“好個促狹的壞丫頭,爺穿這個出去,豈不成了那小倌里的相公了,爺是瞧著你穿的好看,回頭出去尋好的針線鋪?zhàn)?,比著你的腳樣兒,多做些幾雙,好睡覺時穿,也省得晾了腳心,生得病癥,女孩兒家的身子嬌弱,可不都在腳上呢,腳護(hù)好了,身子自然就強(qiáng)健了?!?
徐苒忍不住噗嗤一聲笑道:“原來你到是半個郎中?!薄袄芍胁焕芍械牟淮蚓o,這會兒讓爺好生親近親近才是”說著又湊過去,在她身上胡亂摸纏,被徐苒利落的推開,跳下涼榻,穿了鞋跑到前頭臺階的柱子后頭道:“昨個夜里折騰的狠,到這會兒我身上還疼呢,你若生了那些心思,趁早去尋別人?!?
說的顧程不禁笑起來,卻也知,昨兒雖不是她破瓜之初,算起來也才第二回,這枕席云雨之歡,身為女子前幾回卻得不著實(shí)趣兒,身子弱些的,恐還禁受不住,想這徐大姐兒,以前便瘦瘦弱弱,后又上吊,雖未死成,到底兒也傷了身子,昨兒自己一個多月未得婦人近身,難免貪歡莽撞,怕是入的她驚怕起來,這會兒慌著就躲自己呢。
想到此,不免升起些惜香憐玉的心情,沖她招招手道:“你過來,跟爺好生說說話兒,爺不動旁的心思便是了?!?
瞧她一張小臉上目光閃爍半信半疑的樣兒,不禁好笑:“爺自來不打誑語,你且來,爺有話要囑咐給你聽?!?
徐苒這才慢慢挪了過來,卻挨著涼榻坐到那邊的石頭墩子上,惹的顧程發(fā)笑道:“爺是老虎不成,能吃了你,唬的你這樣,先頭的膽子哪去了,這會兒卻又成了個老鼠膽兒了。”
徐苒心說,這廝連自己的兒媳婦都敢奸,什么事干不出,雖說如今迫于情勢跟著他,可這會兒青天白日,她可不想白日宣,淫,況且,她還真不是騙他,昨兒個夜里先頭有些疼,忍了會兒,落后便也沒覺如何,今兒洗了澡才覺,身下疼的厲害,不定被這混蛋弄傷了也未可知,今兒卻再弄不得,回頭她落下什么病癥,這廝可不是個什么有情義的主兒,指望他,母豬都能上樹了。
見他真?zhèn)€不動了,才挨過去坐到他身邊的涼榻上,被顧程一把攬到懷里親了個嘴兒才道:“我跟你二娘三娘說過了,她兩個性子倒也算寬泛賢惠,對丫頭也都極好,論著理兒,明兒一早你該去給她兩人磕頭。”
徐苒一聽,心里暗暗嘀咕,這宅門里的女人,哪有真寬泛賢惠的,就是表面上賢惠了,心里不定怎樣,那句話怎么說來著,臉上帶著笑,暗是一把刀,她一個丫頭去了,被那兩人尋個由頭打一頓,豈不冤枉,不免有些懼怕之意流露出來,被顧程瞧在眼里,低笑一聲,在她耳邊道:“你怕她們何來,如今你是爺?shù)娜耍齻z個哪里敢為難與你,聽爺?shù)脑挘鲀耗阒还苋タ念^見禮,不定還得些好處回來呢?!?
徐苒目光閃了閃,可憐兮兮的道:“當(dāng)真”顧程把她腮邊頭發(fā)順了順道:“爺說的話都當(dāng)真,書房院里,你的屋子也早收拾妥帖,爺應(yīng)了朋友的邀約,晚上去外頭吃酒,不定多晚家來,一會兒吃了晚上飯,就收拾你的東西,原先那些舊衣裳就不要了,我讓你二娘給你新置辦幾身,剩下的你自己瞧著收拾,要也可,不要也可,你自己掂量,明兒你去給二娘三娘磕了頭,我讓旺兒來接你過去,今后好生跟著爺,有你的福享?!?
徐苒暗暗撇嘴,這會兒新鮮,怎樣都成,等過些日子膩了,臉一變,還不知怎么樣呢,她傻了,才信他的話,勢必要自己計量籌劃要緊,只她如今這個身份,爹娘巴不得把她賣了換錢,可要靠誰才能謀個出路。
只如今且愁不到這些呢,先過去眼前再說以后吧先頭白得了個年輕身體的喜悅退下去之后,徐苒漸漸領(lǐng)略到了艱難,這古代也不是那么好混的,弄不好小命兒就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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