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程在徐州府衙快待不住了,任他多大本事算計,若對方是九五至尊也全無勝算,想起這些,顧程就不禁咬牙切齒,大姐兒當真是個招人的,統(tǒng)共沒出過幾次門,就招惹了幾個野漢子回來,跑到徐州放糧賑災倒無所謂,他是怕皇上這招調(diào)虎離山之計成了事。
顧程并不妄自菲薄,卻也知道,大姐兒是個最無心肝兒的丫頭,哪里會體念他一片苦心,雖不至于貪慕榮華,卻是個膽小怕死的女人,不是如此性子,當初也不會被自己挾持住那些時候,更何況,自己那些手段跟朱翊比起來又算得什么,雖他輾轉(zhuǎn)搭上太后娘家一族,也難保那丫頭臨陣倒戈,真若如此,顧程琢磨自己就算拼著一條命,也要先掐死她了事,省得她還要禍害旁人。
烈風進來就看到他這副陰沉沉的神情,目光閃了閃,顧程看見他,瞧了眼那邊架上的沙漏,知道該到了巡視粥棚的時辰。
兩人一前一后從府衙出來,如今徐州城內(nèi)外,搭設(shè)了不少粥棚,每日定時舍粥,以供災民充饑,顧程八輩子都沒干過這樣的好事,舊年間,信都縣也曾鬧過災荒,便是餓殍滿地之時,他也未想過舍粥舍糧,如今卻要把自己白花花三十萬兩銀子,都送與這些如蝗蟲一般的災民,心里說不上是個怎樣滋味,后來想想就當替大寶小貝積福德了,還有個不讓他省心的大姐兒呢,就當破財免災算了,若破了財能免除災厄一家團聚,便傾家蕩產(chǎn)他也舍得。
顧程從城內(nèi)一直巡視到城外,立在城外官道上,手搭涼棚往遠處望了望,這一望誰知就望見一輛馬車踢踢踏踏駛過來。
顧程心里緊了一下,想著是不是大姐兒,念頭至此,不禁搖頭苦笑,怎會是她,便她脫得身,想來也是回信都縣瞧兒子閨女去了,那丫頭心里何曾有過自己,估摸便是他客死異鄉(xiāng),她至多也就抹兩滴眼淚罷了,真真一個狠心的女子,這般狠心之人,自己還指望她惦記著不成。
想著不禁有些惱恨,轉(zhuǎn)過身長嘆一聲,又有些黯然,因為黯然,所以馬車到了跟前停住,那張朝思暮想的小臉從車窗探出頭來,喚了他一聲:“顧程。”他還恍惚以為做夢呢。
半晌才回過味來,不敢置信的回頭,徐苒掃過他呆呆的表情,不禁皺了皺眉道:“趕了幾天路,累死了,早知道這么遠,我死也不會來?!?
顧程這才回過神來,嘴角漸漸咧開,成了一個傻傻的笑,在落日余暉下,跟顧程這人真真的不搭,徐苒不禁翻了個白眼。
顧程哪里還管什么粥棚,反正他就是個搭頭,管這差事的是烈風,他丟開眾人,幾步過來,上了馬車,吩咐進城回府衙,把徐苒按在懷里,就來砸她的唇,砸,吮了不知多久,才放開她,從上到下打量她一遭,忽然冷哼一聲道:“穿的什么衣裳”
徐苒從宮里出來就直接往徐州奔了,這一路也只昨兒在客棧略歇了歇腳兒,哪得空換什么衣裳,這會兒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穿的還是朱翊讓人備下的宮裝,是有些不妥,卻未想到,顧程在車里就來扯她的衣裳。
她臉兒一紅,還當他又想干那事,忙去攔他,卻被他撥開,三兩下把她身上的宮裝扯落,一揚手從車窗丟出去,雖開了春,卻還冷呢,褪了外頭的衣裳,徐苒只穿著薄薄中衣,冷的不由打了哆嗦。
若依著顧程,這中衣里衣都脫了,丟的遠遠才好,卻見她冷的這樣,也有些心疼,把自己身上的斗篷卸下,裹在她身上,抱在懷里,又低頭親了她一下,恨恨的道:“一會兒爺再底細查查,若你敢給爺紅杏出墻,你這條小命今兒就到頭了。”
徐苒一張臉先是一紅,卻又不禁白了他一眼道:“真紅杏出墻,還大老遠找你做什么,豈不多此一舉?!?
顧程被她一句話噎住,哼一聲道:“你少氣爺,爺真動了肝火,有的是法兒收拾你?!?
到了府衙門前,顧程用斗篷的兜帽蓋住她的臉,攬抱在懷里,下車直往自己住處行去,他住的是個清凈小院,正三間房,東西廂房,旺兒剛有事沒跟去,卻得了信,知道爺相思難耐,早讓人備下熱湯在屏風后。
顧程抱著大姐進了屋,旺兒便把人都遣了出來,并從外頭掩上門,灶上的婆子來詢晚上飯,旺兒瞧了眼天色道:“備著吧,不定幾個時辰了?!逼抛又坏孟氯ァ?
再說顧程,抱著徐苒進了屋直往屏風后去了,屏風后原是顧程平常換衣裳的所在,置了一窄榻,顧程把徐苒放在榻上,便來剝她身上的剩下的衣裳,中衣,肚兜,扯開腰間汗巾子,褪了粉色絹褲兒,急不可待,撩了自己下擺,摟著她的身子便入將進去
徐苒想掙,奈何他力氣大的嚇人,哪里掙的開,被他掰開兩條白嫩小腿,舉在肩頭,一氣兒狠入,入的她無處著力,頭頂在身后的隔扇門上,咚咚作響
邊入,顧程還邊揉搓她的身子,直揉的她忍不住嬌,喘仍不罷休,唇咬住她一只小腳,眼睛卻瞧著她道:“這些日子想爺了不曾嗯,說與爺聽聽,可想爺了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