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世庭被她纏得身體一震,懷中人緊緊地躬起了身體,他所有的疼愛都在寶姿抑制不住的綿長呻吟里得到最為徹底的回應(yīng)。他順勢解開她手腕的束縛,而她毫無意識地緊緊抱住他的腰,在他懷里輕聲細(xì)語地呢喃,仰起頭來去吻他的唇角。
“太深了別世庭,別走”
寶姿的聲音漸漸低下去,纏纏綿綿的糯糯尾音盡數(shù)溶解在他混身滾燙的血液之中,何世庭忽然沖動地將她一把抱起,轉(zhuǎn)身走回臥室,在滿床柔軟的床褥間重新將她壓在身下。
寶姿玲瓏有致的身體在燈下有種珍珠般瑩潤的光澤,她跪在床上,受不住他一次重過一次的頂弄,越發(fā)向前倒去。何世庭直起身來握住她的腰肢,溫柔地?fù)崦⑽㈩澏兜谋常骸肮蚝谩!?
碩大的性器一路直闖進(jìn)花蕊深處,何世庭貼上來緊緊扣住了她的肩膀。寶姿的臉埋在床褥間,跪在那里被他從后面一遍一遍地貫穿。這個姿勢頂弄得格外快意,何世庭甚至拉起她的一只手按在她的下身,讓她摸到那性器如何一刻不停地反復(fù)深入。
“喜不喜歡?嗯?”
他沙啞的聲音早已浸透了情欲的炙熱,寶姿在他身下難以自抑地呻吟:“慢一點……”
何世庭忽然輕輕咬住了她后頸的皮膚,再度用力深深地撞進(jìn)去:“那你到底喜不喜歡?”
寶姿再也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劇烈的愛欲膠著逐漸摧毀時間的邊界,她在深深的歡愉與依戀中慢慢濕潤了眼眶。她終于意識到自己從來不曾真正地忘記過世庭,可是那又如何?父親對母親的深情至死不渝,并不妨礙他與別的女人風(fēng)流快活。感情在時間面前最為無用,得不到的才此生難忘。
天地?zé)o情永遠(yuǎn)勝過人間生死。
寶姿伏在重重錦被中,淚水流出來,轉(zhuǎn)眼就沒有了蹤跡。何世庭拉著她的胳膊讓她直起身來,兩個人緊緊相依著跪在床上。他與她十指交握,一手按在她的小腹,一手按在她的乳尖,她被他壓著手撫摸著自己,在他低沉的耳語中顫抖著流淚。
“就像這樣,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好不好?永遠(yuǎn)在一起?!?
寶姿的雙腿抖得厲害,仿佛隨時都要倒下。何世庭用力匝住了她,咬緊了牙關(guān)奮力挺身,再抽插數(shù)十下,忽然緊緊壓住了她的小腹,將那滾燙爆發(fā)的熱液盡數(shù)噴灑在她的身體盡處。
寶姿在洶涌而來的歡愉與悲哀中試圖說話,可是醞釀良久,依舊不知該說些什么。淚水滾滾地滑落下來,這般熱誠歡好如同花樹下的春夢一場,醒來之后,依舊是一生長路漫漫無著。
何世庭的神智在寶姿無法抑制的哽咽中終于漸漸清明,他扶住她柔軟的腰,小心翼翼地撤身出來。寶姿微微垂著肩跪在那里,背上玲瓏的蝴蝶骨讓整個人看起來格外清瘦。他疼惜地抱起她輕輕放倒在床褥間,吻一吻她的額頭,側(cè)身想要分開她的腿。
“弄疼你了?我看一看?!弊x書就上んаITΛňɡSんμщμ(海棠書屋),COΜ
寶姿的兩條腿絞在一起不肯打開,更多的淚水涌上來,她的面容像春夜微雨下枝頭最后一朵遙遙欲墜的花,臉頰細(xì)膩柔軟的皮膚仿佛精致而脆弱的絲緞。何世庭不敢用力,只能緩慢而輕柔地將那淚水用指尖抹去。他攬住寶姿向后退去的腰,無限愛憐地親吻她顫抖的眉眼。
“是我不好我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