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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里的房間十分寂靜,外間的辦公室里擺著一座沉重的紫檀木鐘,那鐘擺滴滴答答的聲音在空落落的房間里回響,如同無數(shù)雙窺視的眼睛在紅塵外切切私語,然而畢竟有一種事不關(guān)己的坦然,情熱如大夢如對峙都在兩個人綿密而凌亂的喘息里。何世庭伸手到她的背后,將那晚裝裙子的拉鏈胡亂地拉了下來。
寶姿大片的赤裸肌膚被他從衣裙中剝了出來,那白皙的皮膚似細(xì)瓷似暖玉,一對飽滿的乳還在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顫抖著上下起伏。她的一只手仍然合在他的一側(cè)臉頰,抬起頭來望著他時,目光溫軟得像春夜里靜逸無聲的月光,不染半分風(fēng)情,卻灼灼地直照進(jìn)他的心底。
何世庭不由得心跳如疾鼓,一下一下敲得急促,倒顯得那鐘擺的節(jié)奏漸漸慢了下去。下身含住他的那一處極緊極熱,他不放手,寶姿像是要融化在他令人窒息的擁抱里,終于腰肢一軟,迎著那堅挺如利刃般的性器坐了下去。
這姿勢方便他入的極深,敏感的頭端堪堪地陷入她身體里最柔軟而脆弱的盡處,頓時肉身交歡的那一種極致快慰迎頭劈下去,便如同刀刻斧斫一般,他悶哼了一身摟住寶姿的腰,仿佛周身的血液到此刻才驀然流動起來,而世間萬事卻都在那一念之間失卻了顏色,只有懷中的這一個人是真的,只有她是真的,他只要她是真的。讀書就上んаITΛňɡSんμщμ(海棠書屋),COΜ
寶姿緊緊地抱著他的肩膀,溫?zé)岬拇劫N在他的耳邊,仿佛想說些什么,可是一時間誰也說不出話來。鐘擺還在滴滴答答地走著,好不容易熬過那陣蝕骨的愛欲情潮,他安撫地揉一揉她的后腰,挺動腰身,開始緩緩地向上頂弄。寶姿不由得“嗯”了一聲,兩條胳膊愈發(fā)纏緊了他的肩膀,倒像是溺水的人攬住了浮木似的,那一種纏綿直暖到他的心底,滿心里都是甜蜜。
他低低地笑了一聲,腰上用了力氣向上重重一頂,接著一下又一下地撞上去,直弄得她難耐地嗚咽了一聲,才低聲說道:“明明是自己坐上來的,現(xiàn)在又受不住。還說要自己來剛才想說什么?”
她喘息得厲害,要等到他漸漸放緩了節(jié)奏,才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平復(fù)了呼吸。她像是委屈極了,只管膩在他身上,掐在他背上的十指尖尖,幾乎要陷入皮肉,有一點(diǎn)疼,可那隱約的痛楚倒像是助了性似的,她越用力他越覺得下身那處脹得厲害,緩緩地埋進(jìn)深處去,那盡處的軟肉裹緊了他,又濕又熱,已經(jīng)開始微弱地抽搐,分明是她要攀上極樂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