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姿敏感得讓人心動,這個時候顯然問不出什么,他索性抬起她的一條腿來,性器換了個角度,打著圈又頂了上去。她幾乎是一瞬間便繃緊了腰肢,大敞著前襟的襯衫早已被她揉皺,她輕輕咬住他的喉結(jié),牙齒也在微微地顫抖,“世庭,你不要”像有一股細(xì)細(xì)的電流自被她咬住的那里蔓延開來,轉(zhuǎn)眼便傳遍了四肢百骸,他口中“唔”地一聲,不假思索地抓起她的一只手,直按到她一側(cè)的胸乳上,故意放狠了聲氣說道:“不要怎樣?下邊咬得這樣緊,你分明快活得很?!币膊还芩膾暝?,更是壓緊了她的手,不懷好意地問:“自己摸,是不是?”
她像是連撒嬌求饒都忘了,舒展的眉心早蹙成了一團(tuán),兩個人誰也不好受,他已經(jīng)顧不上去想她敏感的那一點在什么位置,只管胡亂地?fù)Q著角度撞進(jìn)去又退出來,次次都戳在那緊致內(nèi)壁上的不同位置。不知過了多久,寶姿盤在腦后的發(fā)髻終于在他激烈的撞擊中散了開來,小小的發(fā)簪凌亂地散落在身上地上,像花謝委地般凋零,可她的人卻分明是一朵開到八分的牡丹,正艱難地要將那花蕊中央最后一點緊閉的花瓣綻開。她的手無意識地握住自己的一只飽滿的乳,連他什么時候松開了手都不知道,他直直地望著那白膩的乳肉從她手指的縫隙里溢出來,喉嚨一陣又一陣地發(fā)緊,她卻忽然咬緊了下唇,低頭將前額緊緊地抵在他的胸口。
他在那翻滾的欲潮里也還有一線清明,到底記得她嬌氣,一只胳膊始終攬著她的后腰。裙擺被他胡亂地攏了起來,他向上頂弄得實在厲害,她哪一個姿勢都坐不穩(wěn),被那將落未落的高潮折磨的難耐到了極點,不過片刻重又抬起頭來,兩只胳膊圈住他的脖子央求道:“快一點,世庭”那雙眼睛有著瑩潤的光芒,同十年前一模一樣,他的心跳驟然停了一拍,一句話脫口而出:“寶姿乖,馬上就好了?!?
兩個人都不由得一怔。十年前他就是這般哄她。那個時候彼此都是第一次,她疼得只會哭,可食髓知味的年輕人怎么也舍不得放手,只好青澀地又哄又騙,騙她一會兒就好。她真的信了,一直求他快一點,那個眼神像烙印一樣打在他的腦海里,在日后仿佛詛咒,他對誰都提不起興致。
寶姿似乎也想了起來,這次是真的像要哭了,可是泛紅的眼尾竟忽然微微地?fù)P起一點,仿佛是一抹朦朧而驚艷的笑意,像淡云輕攏著月色,一個晃神就要散去似的。他一低頭就吻了下去,起身將她放在了地毯上。
他的一只手與她十指交握著疊在一起,攥緊的手指漸漸生出微微的痛楚來,可是沒人顧得上在意。洶涌的快意從激烈抽送的下身癲狂而起,紛至沓來的浪潮挾裹著吞沒了兩個人,她在他熱烈的吻里含糊地問,“世庭你記不記得”到底說不出是什么,可是什么都不重要,因為彼此什么也沒有忘記,他忽然再也無法抽動一分,那極熱的濕滑軟肉纏緊了他,直將那驀然噴涌的熱流吮得一滴也不剩,他只喘息著回答,“記得我都記得?!?